所有人都看着张东北,等待着他的答案。张东北一脸轻松的笑容,似乎他早就预料了会有这种结果。
“来了就好,我还怕他们不来呢。”众人感觉张东北的笑容里面藏着某种可怕的东西,可是这可怕的东西到底是些什么,他们又说不上来。
赵如芝道:“北哥,难道你还是决定要跟小鬼子正面冲突吗?这次可是龟田一郎亲自带队,那来的人数一定不少。虽然最近我们连连胜仗,可是我们也不可小看了小鬼子,这次咱们得想个法子先避过这阵风头再说,不然的话,飞龙寨很有可能会渡不过今天这个难关。”
张东北笑道:“龟田一郎亲自带队来飞龙山,看来他心里也很喜欢这个地方啊,既然这样,那咱们就让给他。”
赵如芝喜道:“北哥,这么说你答应我了,这次不会跟小鬼子正面对着干了。”
张东北笑道:“小鬼子这次这么嚣张,我们当然要跟小鬼子对着干,只不过战场不是在这里。龟田一郎看上了飞龙寨,那咱们就将这山寨让给他,我们去县城里住。随便再给中毒的弟兄们抓解毒。“吴远山一直没有说话,听到这里,不禁疑道:“去县城里住?虽说小鬼子这次是龟田一郎带队,出动的人数肯定不少,可是县城里小鬼子肯定也留有兵力镇守,我们这几百号人如何进的了县城?更别说在县城住下了。张兄弟,你这话可有些玩笑了。”
吴远山皱着眉头抽了一口老烟枪,小鬼子大队人马就快要杀到,可是现在却没有一点对策,他不由得心里着急异常。突然吴远山脑中灵光一闪,惊问道:“张兄弟,你刚才那话的意思莫非是想……”
张东北笑道:“四当家果然不愧为小诸葛,已经猜着了我心中所想。”
“不是吧,原来你真的是想攻打县城?”吴远山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由于激动声音都变得尖锐了。
张东北点头笑道:“就是攻打县城,龟田一郎来了咱们飞龙山,那咱们就去他的彭城县。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嘛。”
顿时广场上所有人的脑子都凌乱了,他们不确定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还是张东北的脑子出了毛病。攻打县城,这可不是嘴里说说就可以办到的事情,想要攻下一座城池,那是要付出许多条活生生的生命才能够实现的事情,只单单县城那道厚厚的城墙就可以让飞龙寨这几百号人全都命丧当场。
用几百号人去攻打县城,那简直就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只要稍微有一点军事常识的人都不会做出这个决定,说的难听一点,这简直就是自杀。这段时间与张东北相处,众人都对张东北有了很深的了解,而且他带着飞龙寨的确是打过几场非常漂亮的仗,在场的所有人对他都十分的敬佩,在以前对于他所做出的决定,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现在所有人心中都充满了疑惑。
这根本怪不得这些人,在中国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过几百人正面攻城拿下城池的案例,至少在场的几百号人没有一个人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在这个战争的年代,无论是武器装备极差的八路军还是装备精良的国民党部队,在攻城战中都是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才能从小鬼子手中夺回城池。现实的例子摆在众人的面前,让他们不得不去怀疑张东北这次决定的正确性。
李伯年道:“东北,我知道上次县城的事情对于你的打击极大,而且你也一直想找机会报仇,可是攻打县城可不是儿戏,我们飞龙寨就这么几百号人,根本就没有本钱和日本人拼,说不定咱们还没有冲到城门口,就都已经全都死完了。我说这些,并不是说兄弟怕死,飞龙寨现在的这些人都是从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要说杀小鬼子,那是一点也不含糊,可是这和攻打县城完全是两码子事,说的难听一点,你这是要带着大家一起自杀啊。”
张东北道:“三当家,我张东北来到飞龙寨这么长时间,我有没有说过大话,有没有无的放矢?”
李伯年一愣,道:“这个确实没有。你说过的话好像全都做到了。”
张东北笑道:“那就对了,所以这次我说攻打县城也不是随口放炮,昨天我们将那些小鬼子的尸体送去县城,而且再加上此次小鬼子的少将又被我们所擒,龟田一郎肯定气急败坏,会派重兵围剿飞龙寨,而到那个时候彭县的兵力就会空虚,而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吴远山惊道:“张兄弟,原来你早就想好了全盘计划。把小鬼子的尸体送回县城,就是为了把龟田一郎引出来?”
张东北笑道:“本来昨天劫小鬼子的运输队时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后来发现这运输队里竟然还有一个小鬼子少将,这才想出这么一条计策。不过这也只是赌上一把。我当时想的就是龟田一郎在盛怒之下将县城的兵力抽空,至于他会亲自带队这到是我没有想到的,不过由此可见,龟田一郎这次是真的火了。不过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一个人在盛怒之下最容易冲动,而冲动是魔鬼,它会让人失去应有的理智。“赵如芝道:“虽然现在你的目的是达到了,小鬼子也派了重兵出来,可是只单单县城那城墙我们就拿它没有办法,进不了城,又何谈攻下城池呢?”
张东北笑道:“县城城墙的确非常坚固,但是它在我眼里就好像豆腐一样。”
这话说的有够张狂,可是飞龙寨的众人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是在说大话,因为曾经他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