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门口,文峰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以后,叼着烟从大厅走了出來,顺着台阶走下了楼梯,一台车内挂满彩灯装饰的出租车,甩着车头开了过來。
“唰唰。”
车窗要下來,里面的司机的伸着脖子问道:“哥们,上哪儿啊。”
“咋地,这个点了还挑地方干。”文峰笑着问了一句。
“不是,我是kt驻场的,你要顺路,给个起车费,我就捎你一趟。”司机解释了一句。
文峰看着出租车,弹了弹烟灰,再次问道:“kt,在哪条街來着。”
“建华路。”
“我在建华路北头,你得给我送到地方。”
“行,上來吧。”司机略微思考了一下,点头答应了一声,文峰也沒再墨迹,绕了一圈拽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车上,两个人闲扯着犊子,顺着街道往建华路开去,一路上文峰眼神飘忽,经常扫向两个倒车镜,此时已经十点多,在东北这时候,路上的车已经不是很多了,出租车往前开,后面大概有个一两台私家车,还有几台或拉客,或空着的出租车。
文峰一边跟着司机,扯着卡扎菲挺jb闹心的话題,一边观察着这几台车,等人到了建华路附近,文峰的心也松了口气,因为这几台车,沒有一台是跟着自己的。
出租车同司机打开棚灯,文峰掏出零钱,扔给了司机,随即推门走了下去,下车以后四周扫了一圈,随后迈着步子,不急不慢的走进了眼前的小区内。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停顿一下,猛然回头过,只见出租车棚灯熄灭,速度极快的走了,司机至始至终根本,沒往小区里看。
文峰看着离开的出租车,回过头,再次快速奔着小区内走去,但凡是这种老式的小区,都沒有保安配备,而且里面四通八达,各种出口多得是,所以文峰在院子里,瞎jb晃悠了两圈,就随便挑了一个出口走了出去。
在市区里绕了半天,又穿了一个小区,文峰心里轻松了不少,再次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这次直奔住所赶去。
过了能有半个多小时,文峰下车,走进了一家门脸很小的地下室旅馆。
“回來了啊,大兄弟。”旅店身材丰腴的老板娘,头上套个一次性头套,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还珠格格,龇牙说了一句。
“嗯,有热水么。”
“哎呀,挺大个老爷们,使啥热水,整点拔拔凉冲两下得了。”老板娘挺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擦男的怕凉你不知道啊。”文峰有点小情绪的回了一句。
“怕凉,你就给裤裆上栓个炉子,“腾腾”蛋。”老板娘老不正经的开着荤素无忌的玩笑。
“操。”文峰骂了一句,兴趣缺缺的奔着自己开的房间走了回去。
他带來两个人,加上自己和梦露,一共四个,开了两间房,自己和腿上受伤的壮汉一间,另一个壮汉和梦露,化名峨眉峰和翠平,假扮新婚燕尔的夫妻整了一间。
文峰先來到,梦露的房间敲了敲门,壮汉开门,探头看了一眼文峰,笑着说道:“回來了。”
“嗯,明儿就走,她咋样。”
“沒事儿,挺老实,也不说话。”壮汉回了一句。
“你别瞎嘚瑟昂。”文峰看了一眼壮汉,话里有话的提点了一句。
“操,这点规矩我还能沒有么,,这姑娘也挺可怜,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能jb缺这德么。”壮汉叹口气,说了一句。
“那就行,先回去,有事儿敲墙。”文峰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走进了另一间房。
旅馆的装修非常jb简单,两张小床,一个破柜子,两把椅子,一个电视,这就算总统豪华间了,文峰进去以后,也沒法洗澡,和受伤的壮汉聊了一会,让老板娘送了点花生,熟食和啤酒啥的,俩人喝两口,就准备睡觉了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旅店门口,对面的街道上,一台奔驰缓缓停滞,刚停下胡同里一个中年跑了过來,拽开后门就坐了上去。
车里面就两个人,年轻大约二十六七岁,样子也不太好形容,反正长滴有点像吴彦祖,他坐在后座,前面副驾驶开车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滴嘛,汗,不提也罢。
“在这儿呢。”青年扭头看着,刚上车的中年人问道。
“嗯,在这儿呢,我一直盯着,沒离开过。”
“行,你先回去,回头咱们聊聊。”青年面无表情的点头说了一句。
“好,那我先走。”
“嗯。”
短短不到十秒的对话以后,中年人再次推车走了出去,随后奔着宽敞的胡同走了进去。
随后青年看着开车的人说道:“走,下去瞅瞅。”
“我一天天就该你的。”中年人墨迹了一句,拉上手刹,推门和青年一起走了下去。
二人穿的都挺薄,抱着个肩膀,大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啪啪的奔着旅店走了进去。
此时旅店已经快要关门,老板娘正在客厅简单的收拾着卫生,两个人进去了以后,青年扫了一眼大厅,一句话沒说,接着奔里面走去。
“住店啊,哎哎,你干啥的。”老板娘先是问了一句,但看见青年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往里走,就出言喊了一句。
“來來,美女,你先把那破笤扫放下,别整滴冒烟咕咚的,,咱俩聊聊。”中年人捂着鼻子,皱眉说了一句。
“聊啥啊。”老板娘狐疑的问道。
“是这样滴。”中年人扫着四周,看着老板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