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伙人來沈阳三年多,得罪了朱浩龙和毕子文,两个比较庞大的团伙,也就等于间接得罪了不少人,再加上我这人性格有点独,凯撒发展也不错,我也沒啥兴趣广交朋友,社会上一些关系,都在大康和晨晨手里。
这就造成了,别人可能听说过我们,但我们不一定认识人家,到现在同是在沈阳,也踩着线挣钱的同行们,我都不太熟,甚至都沒听过。
所以,一些需要调节的事儿,总是麻烦人家占魁,但也正是借着这些机会,我们俩家关系越走越近,也有一些经济上的相互扶持,别的不敢说,我要借占魁点钱,他能力范围之内,绝对不带说套话的。
现在这个社会,你张句嘴,真能借给你钱的,已经是梦幻般的关系了。
我下了楼,刚坐车沒开多远,接到占魁一个短信,字很短:“这边在辽阳还可以,你姿态低点。”
“操。”我扫了一眼,笑了笑,冲着大康说道:“哪儿的商场沒关门。”
“干jb啥啊,,咱去了还用这个么。”大康皱眉说了一句,他心里已经不平衡了,猜出我要干啥,就更不平衡了。
“我是真累了。”我叹了口气,拖着扭头看着窗外说了一句。
大康扫了我一眼,也沒再吱声,直接把车开向我们这边,唯一还在营业的麦凯乐。
到了地方,我和老三下车,进商场扫了一圈,花了半个多小时,挑了点高档礼品,海参,烟酒,都有一些,花了不到两万块钱,老三和我走出商场,打量了我半天,撇嘴说道:“呵呵,你现在办事儿真稳当。”
“呵呵,你是jb损,还是骂呢。”我无奈的笑了一下,回了一句。
“有前途。”老三拍了拍我的肩膀,也沒多说,帮我拎着东西,放在后备箱,一起上了车
另一头,辽阳,夜巴黎旗下一家高档台球室里,占魁拿着球杆,左手带着手套,猛然一抽干,干进了最后的黑八,龇牙冲着和他***球的中年说道:“操,不jb打了,有点累了。”
“一看你这生活,正经过的挺**啊。”跟占魁打球的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个儿有点矮,能有一米七左右,但长的挺精神,穿着打扮也干净利索,这人叫玉果。
“呵呵,享受生活呗。”占魁拿着餐巾纸,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将球杆递给了司机,随后拿起水瓶子喝了一口,随口问道:“哎,老单,现在干啥呢,我得有两三年沒见着他了。”
“去北京了。”玉果掏出烟递给占魁一根,随口说道。
“呵呵,操,咋现在都愿意往北京跑呢,,咋地,那儿jb有嫦娥啊。”占魁笑呵呵的问道。
“不首都么,咱不都得往心脏靠拢么。”
“呵呵。”占魁笑了笑。
“你和沈阳那个孟飞,是朋友啊。”玉果随口问道。
“哥们。”占魁停顿了一下,淡淡的回答道。
“操,你咋还跟小孩玩一块去了。”
“呵呵,你现在不也陪太子读书呢么。”占魁轻皱了一下眉头,歪着脖子,呲牙说道。
“哈哈,,开个玩笑,屁大点地方,凯撒我听过,这两年整的挺红火。”玉果点头说道。
“呵呵,你既然听过,我就不说话了。”占魁**的冲中年眨了眨眼睛,龇牙说道。
“行,我给小辉打个电话,你坐会。”玉果回了一句,单手插兜,拿着电话一边低头,往前走,一边拨通了电话。
“喂果叔,咋滴了。”电话里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传來。
“还jb睡呢。”
“嗯早上四五点才睡觉,困死了。”
“昨晚整俩人儿是不。”玉果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咋知道呢,,有人找你了。”
“你真jb能闹腾,那是沈阳凯撒的人,今天接了一小天电话,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人家都找來了,一会你直接拎着那俩人,去咱家饭店吧,赶紧的。”玉果催促着说了一句。
“哈行,我一会过去。”小辉打了个哈欠,直接挂断了电话。
“快点。”玉果再次催促了一句
另一头,某高层大楼的复式里,小辉在被窝里瞎jb拱了两下,伸手拍了拍身边,玩电话的姑娘肚皮,闭着眼睛说道:“有热水么。”
“沒有。”
“你特么一天天在家干啥呢,连点热水都沒有。”
“我不陪你睡觉呢么。”姑娘抽着茶花,理直气壮的说道。
“也是哈辛苦你了,哈衣。”小辉擦了擦哈拉子,突然感觉太阳穴位置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这才想起來,昨晚挨了一刀,胡乱缝了两针就回來了。
“你脑袋怎么弄的啊。”
“别jb问了,烦着呢。”小辉越寻思越來气,摸了摸血渍呼啦的身上,皱着眉头说了一句:“给壶支上,我洗把脸,抽两口,精神精神。”
“…哪还有了,都抽沒了。”
“操,一天天要你干啥的,这玩应能断了么,,麻溜刮刮枪头,看能不能再整一板……”小辉崩溃的骂了一句。
“…我刮干净了……”姑娘弱弱的说道。
“你他妈蝗虫啊,,天天给我家整的寸草不生的。”
“…我不寻思,你晚上能买回來点么。”
“去去去,滚犊子。”小辉一个高弹从**上蹦了起來,烦躁的骂了一句,一头扎进洗手间,简单洗了一下脸,换了一身衣服,随后擦着头发走出來,眨巴眨巴全是红血丝的眼睛,一屁股坐在**头桌旁边,给冰壶捅咕了两下,从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