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众人不禁又泄气。
“那该怎么办?”陈胜月终于傻眼。
最后还是军师肖平均道:“现在唯有一计,联合可靠的大臣,在朝堂上给乌小璐以反驳。”
严国轩也道:“我已经下令西山的十万大军开到帝都城外,估计皇上也不会听从乌小璐,再来一个三堂会审。”
最后,严国舅又道:“太子殿下,你也有好久没去驸马府了,也该是时候看望看望你的岳父岳母了。”
太子诚惶诚恐点头:“甥儿知道。”
严国轩道:“没时间了,太子还是连夜去吧。”
“是……。”
“什么?你要陪我回驸马府?”姚紫玉微微有些吃惊。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姚驸马没有骗她,她的儿子将来是要坐太子,她是要做皇后的人。
强忍着身上酸爽疼痛,慢慢起身,陈浩月赶紧跑过来小心搀扶住:
“太子妃小心,小心碰到了咱儿子。”
说着话还不忘用手在她的小腹上抚摸,满脸都是谈好的笑意。
“来人,”陈胜月冲着外边喝道:“好生伺候太子妃,要有半点怠慢,小心你们的脑袋。”
贴身婢女莺儿燕儿小声答应,心里却在呐喊,太子什么时候对太子妃这么好了啊?
不是一直都把他看做眼中钉,肉中刺,还吩咐仆人们不要把它当主子看待吗?
这刚刚出去的时候还打的嗷嗷叫,怎么回来就成宝了呢?
姚紫玉伸手狠狠掐住燕儿的脸蛋:“死丫头,你嘀嘀咕咕嘟囔啥呢?是不是不想伺候本妃?”
“奴婢不敢。”燕儿赶紧跪下。
陈胜月抬脚把她踢翻,“太子妃身怀皇孙何等尊贵,也是你这种婢女能怠慢的,拖出去乱棍打死。”
外边过来两名侍卫拖住燕儿往下拉,吓得她高声告饶:“殿下饶命,燕儿不敢了啊,殿下……。”
陈胜月一脸厌恶,他要讨好姚紫玉,姚紫玉要杀一儆百立威,倒霉的就是这些仆从。
可怜燕儿还不到十八岁,就这样被活活打死。
莺儿是个灵透的丫头,一看苗头不对,赶紧趴在地下给姚紫玉磕头:
“太子妃娘娘,莺儿从此就是您的心腹,您叫奴婢干什么奴婢就干什么。”
姚紫玉这才点头,又把屋里所有仆人全部叫过来:“瞎了你们的狗眼,每人赏五十大板!”
“太子妃饶命,奴才们该死,以后一定誓死效忠太子妃,所有违背,天打五雷轰。”
“奴才也誓死,”
燕儿被打的血肉横飞他们都亲眼所见,早已经吓破了胆,战战兢兢发誓一生一世只孝忠。
姚紫玉这才心满意足,简单收拾了一下,趾高气扬的跟着陈胜月直奔公主府。
公主府内,姚鑫测夫妇已经歇下,听说太子太子妃连夜造访,二人赶紧穿戴整齐迎接。
一番客套后,看着姚紫玉和姚鑫测先后借故离开,陈胜月胸中怒火万丈。
他如何不知道这一对狗男女去如何交流?他甚至都能想到他们会用什么姿势。
“老乌龟,”陈胜月暗骂:“竟敢觊觎我大月帝位,塞一个野种给我。
等本宫用完了你们,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抽筋剥皮。”
姚鑫测虽然在朝中没有什么实权,可他却是天机楼的主人。
说起这天机楼可是大有名头,原来还是在骏国时期,有一年东林国范境,攻破都城,抢劫金银,奸淫父女。
又抓了无数玄唐百姓,准备送回东林做奴隶。
是姚鑫测的祖先悍不畏死,率领勇士杀进敌营,生擒了东林天王陛下,逼退敌军。
从此后姚家在朝野乃至百姓心中,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骏皇更是为了表彰这些大功臣,斥巨资盖了一座天机楼,刻碑立传,记录事迹,又把一众勇士的名字隽刻在碑文上,供奉在内。
而姚家作为当时的主帅,自然而然就成了这座功德楼的主人。
随着时间推移,天机楼传到姚鑫测手中。
他虽然是个十足的酒囊饭袋,但是在老百姓乃至朝臣心中的威望,还是非常的高。
更何况当年舍身救国的那些勇士,他们的名单就藏在天机楼。
虽然年代久远,他们的子孙后代也各谋出路,可是仍然有许多朝中重臣,社会名流。
这些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可是一但组织起来,那可是足可以撼动天地的力量。
也因为这个原因,陈家当年才会选择他作为自己的女婿。
这也是严国轩为什么一定要陈皓月,拉拢姚鑫测的主要原因。
当然,陈胜月的任务也完成的十分顺利。
……
瘟疫大院。
“小璐。”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乌小璐回头望去,惊喜道:“师父?”
不够花昨天并没有跟随众人从西山回来,这时一见,乌小璐不自觉眼圈泛红。
“师父,你去哪里了?”
“汪汪汪”阿拉欢叫着扑过去,它从来不把陌生人当成外人。
不够花一把揪住它抱在怀里,沉思着坐在凳子上,“你们今天告御状失败了?”
“你怎么知道?”乌小璐吃惊了,她从金殿回来,还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回想起在金殿上,乌小璐满心激动的把弹劾严国轩掩盖瘟疫,残害百姓的折子呈给陈凯。
谁知道陈凯看都没看就扔在一边,甚至连西山那些百姓都不肯见。
“兹事体大,诸位爱卿怎么看?”陈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