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忙的,这么冷的天都出汗了。”席千柔用袖子给穆良擦额头汗珠。
穆良下意识的躲开,讪讪道:“人太多注意一下影响。”说罢和乌小璐拱了拱手走开了。
乌小璐紧皱眉头半晌不语,青梅竹马的情侣,怎么会如此生疏?
席千柔拉着她胳膊:“怎么样乌大夫,还不错吧?”
乌小璐眉头紧皱,心中忖度刚才听到的和自己猜测的要不要和席千柔说。
说吧,显得多管闲事,不说又觉得这姑娘温柔善良,又不忍心看着她被蒙蔽。
“乌大夫你怎么了?”席千柔问道。
乌小璐踌躇半晌,还是说道:“千柔,我觉得穆良人品有问题。”
席千柔瞬间瞪大了眼睛,“乌大夫你知道你刚才说的什么吗?”
乌小璐无奈,只得把刚才假山后听到的话告诉她,又道:“不然我怎么会知道有个女孩叫席映雪呢?”
席千柔愣了半晌,忽然笑道:“乌大夫你一定是听错了,阿良他是我奶哥哥,从小最疼我,最讨厌的人就是席映雪。
小时候席映雪欺负我,他还帮我打架,还差一点被大娘打断腿呢,他怎么可能喜欢她?”
乌小璐翻了个白眼,无奈人家是傻白甜,自己也帮不了她。
只好道:“总之,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听到的,信不信由你,你多个心眼就是了。”
席千柔笑得满脸开花,“放心吧小神医,我相信他就如同我相信你。”
乌小璐无奈,帮朋友帮到这里,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这时候寿宴已经开始,乌小璐也没有熟人,就拉着席千柔和自己坐在一起,在陈星月的桌子后边,表示她是瑞亲王家属。
另一边,陈怡公主拉着席映雪坐在一起,席映雪满脸怒意,直勾勾的瞪着对面的席千柔。
“这贱人什么时候勾搭上了瑞亲王?”
陈怡微微一笑:“席姑娘不用生气,等把这件事办成了,我就叫母后赐婚,封你做瑞亲王妃,穆良赐了死罪,就叫席千柔那丫头找地方哭去吧。”
席映雪这才缓和了脸色:“就多谢公主了。”
主席上,邬巧儿已经换了贵妃官服,雍容华贵,富丽堂皇,更衬得她肤白貌美,艳若桃花。
老嬷嬷捧上来茶盘,贵妃端一杯捧给太后。
这个茶有一个讲究,叫媳妇茶,一般位分低的嫔妃都没有资格。
严皇后面带笑容心内冰冷,最是无情帝王家,她看多了陈凯迎红送绿,尝够了独守空房的孤独寂寞。
她坐在太后右边,陈凯坐在太后左边。
眼看太后去接邬巧儿的茶,她隐在宽大袍服里的大拇指在戒指上一摁,机关打开,一枚小巧的三菱钢针一闪而逝,瞬间没入太后腰腹。
“啊!”
太后一声惨叫,手里的茶水全部洒在邬巧儿头顶,当啷一声杯子落地,摔得粉碎。
“怎么了母后?”皇上着急问道,扑过去抱住太后。
老太后用手捂着腰,哆哆嗦嗦却是说不出话来。
“皇上快看,太后脸怎色么这么黑?这是中毒了啊。”邬巧儿忽然喊道。
众人定睛细看,果然老太后脸色惨白,嘴唇乌青,浑身颤抖。
陈凯眼神冷厉的盯住邬巧儿。
“不是我,”邬巧儿赶紧端起另外一杯准备给皇后的茶一口喝了下去。
“一定是乌小璐干的。”她道。
陈星月喝道:“邬贵妃讲话请三思,小璐自从来到坤宁宫都没离开我半步,怎么可能是她。”
邬巧儿:“不是今天,那就是她平时给太后用的药里有毒。”
一旁的陈怡公主也道:“对,我还听说乌小璐前几天给了太后一瓶药丸,我猜一定是那个药丸里有毒。”
皇上怒喝道:“去取那瓶药丸过来。快传太医。”
“是皇上。”喜公公答应一声带人去了。
一旁端坐的严皇后却是一脸懵,这完全不对路啊,按道理邬巧儿应该咬住她不放才是,她都准备了一万种说辞。可是怎么就转到乌小璐身上去了?
不过能够片叶不沾身的看个热闹也好,谁叫老太后没事净给她添堵。
太医们就在宫外候着的,很快就传了进来。
赵太医虽然已经不是院首,但是乌小璐长期不去太医院,他现在还是带头人。
急匆匆给太后检查毕,对皇上道:“启禀皇上,太后中的是西域黑莲的毒,此药……无人能解。”
听了这话皇上震惊怒吼,“是谁怎么恶毒,竟然对一个老人家下这么重的手。”
这时候喜公公也带来了乌小璐留给太后的几瓶药。
赵太医取出来一一闻过,指着一个瓶子道:“皇上,这个药就是西域黑莲,请皇上过目。”
陈凯看了一眼,又叫几位太医都看过,大家点头:“确实含有西域雪莲。”
“乌小璐,你还有何话说?”陈凯冷厉喝道,“来人把乌小璐拉出去砍了。”
乌小璐已经在一旁看了多时,见他们传看的正是自己给太后配制,用做治疗痛风的药,这才知道他们口中说的西域黑莲大概是乌头碱。
她上前一步道:“皇上息怒,这乌头碱……,西域黑莲虽然剧毒无解,但却是治风湿痛的特效药,君臣配伍抵消毒性,我给太后配置的这个药绝对安全,给太后下毒另有其人。”
皇上沉吟不语,乌小璐说的头头是道,他不得不重新思考。
邬巧儿道:“皇上不要再听乌小璐妖言祸国,竟然对一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