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高如玉也是泪眼婆娑,她跟赵文雅也是相识的,也知道了她跟徐朗之间的关系,就算不是自己的姐妹,看到这番情形,也是令人动容的。
“徐朗,你快点救救老人家啊。”高如玉催促着徐朗说道。
然而,徐朗却是摇了摇头,他毕竟不是神仙。
赵守义老人的肝胆剧烈,要不是被徐朗及时的注入一道内劲,恐怕老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玉儿,你要是真想帮助老人,就赶快派人到文雅的老家,把她的家人接到这里来吧。”徐朗沉声说道。
赵文雅一听这话,也急忙说道:“对对对,如玉,请你一定要帮我。”
然后,赵文雅说了一下自己老家的地址,就在距离江都市市区不远处的一个农村,以警车开道的速度,来来回回三个小时足够了。
“文雅姐,你放心吧,我这就去办这件事。”高如玉说着,便急忙转过身去,带着几名属下去乡下接人去了。
徐朗又让一名警员到市内最好的心理医院,请来两位专业的高水平的心理医生,就近疏导赵子琪的心理。
为了让赵守义老人能够撑到见到自己的亲人来,徐朗再次为老人输送功力,然而,无论怎样,老人也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息了,知道自己失散多年的弟弟就要来了,老人强自撑着一口气,吃力的说道:“你们……放……放心吧……见不到……我弟弟……我……我是不会死……的……”
徐朗来到阳台,先是给白玫瑰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又有人在打《太。平天。国纪要》那本书的主意,要她小心谨慎一些。
白玫瑰得知江都市内台。企老总一家被害之后,十分的义愤填膺,声称,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于法。
“嫣儿,我给你打电话,不是叫你去冒险的,这件事,我管定了,你自己务必要小心。”徐朗认真的说道,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随后,徐朗又接通了萧玉若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萧玉若急切的问道:“徐朗,你没事吧?”
徐朗能够感受到电话那头的萧玉若对他十分的紧张,他禁不住心头一暖。
“老婆,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徐朗笑着说道,然后又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
“天呢,怎么会这样,不行,我要过去看一看。”萧玉若急忙说道。
“老婆,你听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来了也是于事无补,放心吧,我盯在这呢,我会处理好的。”徐朗急忙说道。
“徐朗,你一定要帮助那个小女孩,我,我不想她有事。”萧玉若的声音竟是在抽泣,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己也是在八岁那年,失去了双亲。
徐朗自然知道这一点,认真的说道:“老婆,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心理医生正在现场给她做心理辅导呢,我今天可能不能回家了,特意向老婆大人汇报一声。”
“行啦,你别假模假样的了。”萧玉若又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徐朗坐在阳台上,脑海中也是思绪万千,他现在已经大致的知道了关于“太。平天。国”的秘密。
1853年太。平天。国定都天京(今南。京)。之后不久,天国就颁布了“圣库”制度。这一制度要求军民一律不得私藏财物,所有个人的或缴获的财物都要上缴“天朝圣库”,“圣库”就相当于现在的国库。为了能使这个制度很好地执行下去,太。平天。国制定了很严格的纪律。凡是私藏银子超过五两的,就会治罪,甚至会被处以死刑。
据传,圣库之中的金银白银,高达1万万两,折合现金1000亿美。元,其他的金银珠宝更是不计其数,如果这个传言真实的话,那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就连小本的人也在打这笔宝藏的主意了。
1864年,被湘军围困多年的天京终告失陷,太。平天。国灭亡。曾国。藩的弟弟曾国荃带领湘军在天京城内如狼似虎般逐街逐巷地杀掠洗劫,其搜查的重点目标就是天王府和遍布城内的几百处王府及其他官员宅第。可湘军虽然用各种方法捞尽了n京地面的所有浮财,但却始终没有发现太。平天。国的所谓“圣库”和传说中天王府藏宝。为此,发了狂的湘军在城内到处拆房、挖穴、掘塘,不惜掘地三尺,搜寻太。平天。国的“金库”窖藏,曾国荃还下令放火烧了洪秀全的天王府宫殿,终无所获。
无奈,曾国。藩最后只得奏报朝。廷说,除发现二方“伪玉玺”和一方“金印”外,洪秀全天王府的窖金,一无所获。中外纷传的所谓太。平天。国藏宝之说不过是传闻而已。
然而,事情又似乎没这么简单。据民间传说,这个狡黠的曾国。荃很可能在奏报时就已经得到了洪秀全窖藏中的大量财宝,只是秘而不宣、想据为己有罢了。例如,当时的《上海新报》就曾报道:曾国。藩的夫人由n京回h南老家时,就动用了二百多艘船只运送行李。这不能不让人怀疑,这批行李中是否藏有曾氏弟兄从天京掠来的那些金银财宝。
而民。国时期,有一本叫做《真。相》的杂志,也向人们描绘了一个有关太。平天。国宝藏的故事:有个g州人曾在太。平天。国当兵,曾经参与修建藏宝洞。工程竣工后,工程负责人表示要在府中设宴犒赏他们。这个g州人当时由于正发疟疾,寒热交加,未能参加,其他人都高高兴兴地赴宴去了,谁知该心狠手辣的负责人却借酒宴之机把他们统统杀掉了。这个g州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