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走一个!”
“啊,走!我干了,你随意!”
“老板,再来俩腰子,我要补充一下子弹!”
“也给我整俩。”
烧烤摊上。
杜归和张全有已经喝了不少。
从1点多喝到三点。
两人都是挺会玩的老司机,经常出入不正规的场所。
酒量都很不错。
不过即便如此,也都喝的差不多了。
张全有拉着杜归诉苦:“兄弟啊,我好羡慕你,每天都活的很开心,你有什么秘诀能传授给我的吗?”
杜归拍着他的肩膀说:“秘诀啊,你别说我还真有,我家里有个账本,和我有仇的,我全都记上面,每天都拿来看一看,谁跟我有仇,我就干死谁。”
张全有打了个酒嗝:“那你现在最想干死谁?”
杜归拿着烤腰子就说:“当然是鬼母了,然后是无头鬼,然后是1号司机,尤其是那个鬼母,他妈的,现在都变成怪异了,还和我有仇,我就想先弄死它。”
张全有摇摇晃晃的说:“鬼母现在是怪异,你有什么办法弄死它?”
杜归冷笑道:“它被我搞流产了,恨不得活撕了我,但它绝对不知道,我可以再让它怀孕一次,而且一次就要它命。”
张全有竖起大拇指夸道:“不愧是你,我第一次知道你把红姐丝袜和高跟鞋都扒下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个人才。”
“走,咱们去嫖。”
“行!只要不是我出钱,你说啥就是啥。”
杜归和张全有站起身。
“兄弟,咱俩都喝酒了,没法开车啊!”
“不怕,附近没有监控,我们俩推着车走,交警拿我们也没办法啊!”
“好,我推我的车,你推你的车,咱们比比谁推的快。”
……
杜归和张全有推着车去不正经的地方,进行正经的大保健。
然而……
很快,杜归就发现,张全有落队了。
他推着摩托往前走。
一回头,张全有还在路边推着他的汽车,压根就推不动。
杜归不屑一笑:“太弱了!”
他又推着摩托赶了回去。
张全有此时已经喝多了,趴在汽车屁股后面吐。
突然……
他身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杜归晃晃悠悠的走过去,拿出对讲机。
“张队,出事了,水鬼借着水路,已经到了开发区的水库闸口,现在只有你离它最近,赶紧过去拦住水鬼。”
“啊?水鬼?什么水鬼?”
冷不丁的听到水鬼两个字。
杜归猛地甩了甩脑袋,清醒了许多。
“你?你不是张队?你是谁?”
电话那头的,自然是张全有在民调局的下属小冯。
杜归看了一眼张全有,他已经趴下了。
“我是杜归!”
“杜归?杜老板?”
“你知道我?”
“我当然知道你,你杀死黑色编织袋的档案,还是我建立的,杜老板,张队呢?”
“他啊……被我喝趴下了。”
“这……这可怎么办啊,张队怎么能喝那么多呢,现在水鬼来了,他离的最近,其他人赶过去都需要不少时间,怎么办啊……”
听到这话。
杜归揉了揉脑袋:“不要慌,这不有我吗,水鬼而已,等我干死它!”
电话那头的小冯激动的说:“太好了,谢谢你杜老板。”
杜归淡淡道:“你谢我干啥?我这人向来贼不走空,不干没好处的事,你知道贼不走空啥意思吗?”
“额?你要钱?”
“不然呢?”
“额……好,我知道了,那请您现在就出发吧。”
杜归把对讲机塞进了张全有口袋里。
他打开车门,顺手把张全有也放了进去。
做完这些。
杜归深吸一口气,眼中的醉意散去了一些。
他扭了扭脖子,冷冷道:“水鬼啊……水鬼,我可是把大保健的事都放下了,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多给我增加一些活动范围……”
现如今。
杜归的活动范围已经很大了。
经开区,开发区都在其中。
安路区都有一半被他覆盖。
他知道鬼母就在安路区里藏着,但可惜的是,他的活动范围,不足以覆盖整个安路区。
抓住水鬼,或许就能把活动范围辐射过去。
至于抓不住?
杜老板觉得,不存在的。
毕竟现在的水鬼,连身体都有一半是拼的唐队长的,属于老弱病残之一。
只要是欺负老弱病残。
他的底气都会足很多。
……
经开区的街道上。
一辆摩托车正在急速骑行。
杜归没有戴头盔,狂风在他耳边吹拂着,把酒味吹散。
同时。
他的眼神也变得阴冷可怖。
整个人都套上了一层滤镜般,皮肤苍白一片,脸上更是没有半点血色。
狰狞的恍若恶鬼。
不……
应该说,他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白天他眼睁睁的看着鬼母扬长而去。
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
既然没法大保健泻火,那就拿水鬼来泻火好了。
马路边,黄标和王必安正拿着一个纸人在走着。
那纸人飘在半空中。
时不时的指向一个方向。
隐灵会的手段就是这纸人,越厉害的人,掌控的纸皮鬼就越多,越厉害。
他们的所有能力,也都和纸皮鬼挂钩。
而正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