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梨花像似发疯一样不断的拿着苦无往我的大腿一直的插下去。我知道,如果让梨花继续那样做的话,虽然我感觉不到什么‘痛’,可是腿的作用对于一个忍者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尤其是有些事只有在我自己当一名忍者以后才能享受的‘待遇’……
我将查克拉凝聚在我的脚部,那样至少我承受的伤害可以用查卡拉阻挡一下。“你这个怪物!为什么你这个杀人魔可以活在这个世上?为什么因为你,我的孙子就得牺牲呢?”梨花不断地大喊,知道她手上的苦无已经沾满着我的血以后,她才停下她的动作。
梨花放开她手上的苦无然后就跌坐在地上。就在梨花开始怨念的时候,我尝试在我的手腕处聚集着查克拉,希望我的风属性查克拉可以割断那个坚固的铁链。而且我的动作也十分的小心,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或许我应该庆幸梨花用的查克拉就是十年前的那些铁链吧?虽然直接对铁链施展风属性查克拉很吃力,不过因为绑在我身上的都是已经生锈的铁链使到我的逃脱的几率增加了不少。‘噼啪’成功将我手上的铁链解开以后,我就小心的坐起来,然后看着那个躺在我身边的梨花,以免铁链断掉的声音惊动她了。
可是坐在我的身边的梨花却没有给予我任何的反应。她只是静静的坐在我的身边。我的身子慢慢地靠近她,靠着月光,我才发现原来她已经睡觉了,所以她才没有发现我的手已经自由了。我再次小心的用着相似的方式解开我脚上的铁链,过程十分的安静因为我不想吵醒她。
不久以后两声的‘噼啪’又再房间里面响起。我缓缓地走下那个铁床然后仔细的看着梨花。
不可否认,梨花的脸孔已经比起十年前的她还要苍老了。十年前,本来看起来像似四十岁的女子现在看起来似乎变成了苍老的六十多岁的老婆婆了。在看着梨花的脸孔的时候,我也发现了梨花不正常的呼吸旋律。我用手摸着梨花的额头一下,却发现她没有在发烧,所以为什么她会呼吸困难呢?
我扶额一下,然后开始观察这个屋子的周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十年前,这个屋子的空气都有着瓦斯毒吧?本来我以为梨花这一次长久逗留在这儿是因为这个屋子里面的瓦斯毒已经被梨花清空了,可是看起来我想错了。
十年前因为梨花的折磨使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对瓦斯毒已经有了免疫力,甚至完全察觉不到瓦斯毒的存在了。也就是因为这样使到我自己大意起来了。我轻轻地用手摸着梨花充满皱纹的脸颊,“为了报仇,所以想和我这个‘怪物’一起同归于尽?”我叹气的说道。
其实,如果梨花真的想要杀了我,为什么她不在十年前,我真的无能为力的时候就下手呢?为什么那时候有着如此多的机会她却没有下手而是选择折磨我呢?而且为什么她有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打算和我一起死?
‘算了吧,人类的想法,我始终不明白的。’我叹气一下,然后就将梨花的手放在我的肩上,准备将她刚出这个房子。现在梨花的情况,她应该需要去医院治疗吧?至少现在新鲜空气对她来说会比困在这个屋子比较好……
我的双脚因为刚才梨花的虐到导致我的大腿部好像有两个滚烫的铁棒在我的皮肤上,虽然对我没有多少的痛楚,不过这些伤势还是使到我的力气减少了不少。尤其是现在我的肩上还杠着一个比自己大的人。我一拐又一拐的将梨花拖拉出那个小木屋。
我转头看着我背后的木屋,我完全没有想到我面前这个看起来简陋的屋子竟然是我儿时的监狱……
我把梨花放置在一棵大树边以后又再回到那个屋子的面前。‘如果我会火遁的话,我真的很想利用火遁将那个小木屋完全烧焦,就好像是我让我的记忆烧掉,让它们完全不存在了……’可是我这些想法就只是冥想而已,因为事实上,我不会火遁。
我开始发呆,幻想着那个木屋被巨大的火炎吞噬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我微微的转过头,就看到白和君麻吕两人穿着暗部的服饰出现在我的身边。“鸣人大人!你没事吧?!刚才在夏日祭的时候不小心和你走散了。”白紧张的说道。
看了白和君麻吕一下以后,我又再转过头看着我面前的那个小木屋。“你们会火遁吗?”我平淡的语气问道。白和君麻吕听到我那样问以后,他们两人就沉默一下。接着我就听到君麻吕冷淡的说,“我会生火。”
就在君麻吕那样说以后,我用手指着前面的那个木屋,然后又再有气没力的说,“烧掉那个屋子吧……”君麻吕在我那样说以后,就去收集一些干草准备起火了。在君麻吕准备生火的时候,我也吩咐白将梨花送去医院那儿。而我就继续逗留在原处看着君麻吕将火把丢在那个木屋里面。
即使我的双脚已经麻木了,我还是选择站着不动,我也没有告诉君麻吕关于我受伤的事。看着熊熊的火将那个小木屋吞噬的时候,我就淡淡的苦笑了一下。‘虽然记忆没有消失,不过至少制造我噩梦的地方已经消失了……’
不久以后,我麻痹的双脚已经不能支撑着我的体重了,我就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如果我的记忆能像那个木屋一样被火把燃烧成灰的话,那应该有多好啊……’我看着橙红色炽热的火焰照天燃烧一样,本来我平静的心情似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