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着雏田慢慢远去的背影,自己并不是不想要上前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求她别离开自己,而是自己没有那个胆量如此做。对于一个被称为‘怪物’的自己会被人关心已经是个奇迹的事情了。如果自己有什么意外的冲动,使得雏田彻底对自己感到恐惧了,那时候的我,是否能忍受得起吗?

答案或许是‘不能’吧?即使自己把自己保护的没有一点空隙,可是越是牢固的围墙,越是容易被击倒。就是因为自己把自己保护得太过密不可封,只要外界受到一点点小小的攻击,我那稳固的围墙也会像纸张一样轻易地被攻破了吧?

我没有上前追,因为我知道如果现在的我去到了雏田的面前,自己也没办法说出什么话吧?日向雏田……一个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的女孩子。并不是因为她不是佐助的花痴所以才使得他感到很奇怪。应该是她的个性吧?是因为她温柔过度吗?

“温柔吗?”我淡淡的说,然后瞬身来到了校园的院庭处。

我伸手抬高看着那个天蓝色的天空。为什么他们都会没有理由对自己温柔呢?不论是雏田还是佐助,甚至鼬,还有理惠也是……为什么他们都是那样的温柔呢?是因为他们还有‘同情心’的关系吗?还是因为他们从未见过世面才会如此的温柔?

或许佐助和雏田真的没有见过这个世界吧?毕竟他们只不过是和自己平岁的小娃子,怎么可能会见过世外的世界呢?可是理惠呢?三代爷爷呢?自来也呢?卡卡西呢?鼬呢?他们的同情心又应该如何解释才好呢?他们都是有经验的忍者,应该不可能随意流露出感情的吧?那样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明白。

我捉进自己的拳头,手掌似乎是想要捉紧着那一丝近乎透明的虚无蜘蛛丝。想要捉进着不存在的东西那是个不可能的事。有些人形容当一个人不小心掉入了深崖时,或许他们百万分的机会,利用细小的蜘蛛丝奇迹使到他们可以自救。可是自己是连仅有的那一丝的奇迹都完全不存在了,就连那百万分之一的稀有希望也根本都不曾存在过了。

‘对于‘人’,我还能期待什么?’我望着天空,根本就不期待着答案。

已经知道的答案,根本就不需要期待了吧?这就是现实。

说到天空……我的班上,似乎有一个同学也喜欢那样仰望着这片纯洁的天空吧?名字好像是叫奈良鹿丸吧?我们班上的高材生,同时也是班上最散懒的男生。虽然不像佐助或是雏田他们两人那样明显,不过鹿丸同学也是算是有‘帮助’自己的其中一个学生吧?上一次自己第一天被欺负的时候,他就是那个奇迹帮助自己的人。

虽然自己和他之间的相处并不是很多,我与他两人之间的共同点应该也只是在翘课的次数和班上睡觉的次数有点相似以外,其他的可以说我们都是不同世界的‘人’吧?再怎么说,他确实个和自己不一样。他是个人,而自己并不算是。

九尾说得没有错吧?‘想’是个很麻烦的事情。虽然自己知道很麻烦,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会不由得自主的去‘想’呢?是因为自己以前的个性就是到我会开始胡思乱想了,所以才会造成现在的自己吗?

既然现在的我认为‘想’是个麻烦的东西,那样我就尝试不去‘想’了。我徒手爬上一颗大树上,然后就坐在树枝上那样就可以方便我俯瞰着学校的其他人。因为现在是上课时间,所以经过自己身边的学生可以说是无。自己倒是注意到几位中忍老师经过自己的身边。

自己目前并没有隐身也没有打算隐身,身为中忍的老师们,是不可能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的。他们是不想要惹麻烦,惹火一个‘怪物’的自己吗?所以他们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视自己的存在,都继续各忙各的。

‘呵呵……’我苦笑。

有时候他们真的很有趣。因为他们的想法自己总是猜不透啊!不过,自己倒是发现我自己似乎在三年前遇到我爱罗以后,我就和他一样,喜欢高处俯瞰着其他人了。或许是因为自己那样做以后,我们能够感觉到别人的兴奋,感觉到别人的心情,那样我们自己才不会觉得我们是被他们隔离吧?

(下课时分)

“喂!怪物鸣人!”本来是在树上休息的自己突然间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我低下头看到有三个自己同班的男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我没有说话,也没有下来的打算,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等着他们接下来会说的话。‘他们又想要‘玩游戏’了吗?’

“怪……呃……漩涡鸣人!你想不想被我们认同啊?”站在比较中间的戴一个白色帽子的男生兴奋地看着自己,就好像他自己的恶作剧计划已经成功了那样。

那个男生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就停顿一下似乎是在等着自己的反应。自己感觉到那个男孩没有说完话,所以我并不打算给他们什么样的反应。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那些男孩子们应该是见到自己没有给他们反应,所以都等到不耐烦了吧?

过不久后,他们直接开门见山的对自己说,“如果你去后山拿下一些东西的话……我们……我们就会认同你!对!认同你!”在右边的眼镜男孩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听到那个戴眼镜的男孩那样和自己说道,我就只是眯着眼睛看着他们。虽然后山是木叶村非忍者的禁地,可是自己并不是没有去过后山,只是他们突然


状态提示:64 陷害--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