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闭上他的耳朵,可是鸣人的声音依然在水木的耳边回荡。

“害怕了吗?”鸣人轻声的说。

“让我做你的替死鬼时,怎么不害怕呢?”水木这时候已经开始觉得鸣人的声音就好像一个正在召唤他去地狱的铃声了,完全避开不了。

“对着三代火影撒谎的时候,你怎么不害怕了呢?”

“停下来!别说了,别说了!”水木开始明白鸣人正在利用着声音的幻术的时候,水木就机智的解开了幻术,可是幻术解开以后,接着迎接他的就是数十只苦无。水木巧妙的避开那些苦无,然后对着空气说,“蛤!就这点小皮毛想斗过我?我好歹也是个中忍,你这个吊车尾怪物!”

水木看着他的周围,本来在他面前的伊鲁卡也不见了,目前就在森林中央的也就只有他自己罢了。“哼?让他们跑了吗?”水木正想要移动的时候,浓烈的杀气使到水木恐惧得无法动弹。十二年前那种感觉又再侵袭水木的身体。“切!那个金发小孩已经爆发了吗?”

水木用着他手中的苦无刺中他自己,想要用疼痛减轻他身体的恐惧。

在远处看着水木那样做的我,脸上又再出现了点点的暗笑。看到水木就好像被我关在笼子里的老鼠一样无助的时候,我的内心顿时觉得很爽快。‘是因为他侮辱了九喇嘛,所以自己才那样生气吗?还是水木就只是自己的出气筒罢了?’我已经不知道现在此刻的我会如此乐在其中是因为我自己出气,还是在为九喇嘛打抱不平了。

我不想要让自己太过沉迷于戏弄水木,所以我就问了一个问题想要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以免我不小心玩过火,直接冷酷的将水木杀了。“老师,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伊鲁卡再次听到我那样问的时候,他的眼神还是充满疑惑。“鸣人,你在说什么?你偷了封印之书啊!”伊鲁卡直接那样说,可是后来又再心想,通知伊鲁卡关于鸣人偷封印之书的人,不正是水木吗?‘难道鸣人被水木设计了?所以是我误会了鸣人了吗?’伊鲁卡惭愧的心想。

“这不是封印之书。”我听到伊鲁卡那样说以后,我就叹了一口气,然后解释我手中的卷轴不是封印之书。‘村子里的人,难道真的已经没有人信任自己吗?他们是否想过我这个‘吊车尾’是应该如何将被保卫得十分精密的封印书偷走啊?他们甚至连查出事情的真相也没有,就直接指责自己了吗?’现在我都已经不知道我正在做的事情是不是正确的事了。

伊鲁卡听到我那样说以后,他就连忙检查我身后那个写着‘封印之书’的卷轴。就在伊鲁卡的双手碰到那个卷轴的时候,‘嘭’一声的响起随着烟雾的出现。就在烟雾消失以后,我背后的那个‘封印之书’已经变成了一个空白的卷轴罢了。

“就只会靠着那个妖狐力量的你给我出来!你以为老子怕了你这个狐妖吗?你就只是一个怪物!一个没人想要面对的怪物罢了!”水木见到我始终不出来以后,他就开始大吼了,目的应该就是想要引我出来吧?可是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吧,对于他的恶语,我完全不在意,因为已经习惯了。

“你就是和九尾狐一样是个没有心没有肺的低级生物!”本来我是想要无视水木,最多只是想要让他晕倒罢了,可是他最后说的那一句话,直接使到控制我理智的那个神经顿时断掉了。我再次萌起那个我原本已经浇灭的杀气,然后准备随时结束那个人的性命。

“老师,背叛木叶,就是死?”我轻淡的说出这一句话,如果无视我手中已经开始准备杀人的冲动,伊鲁卡应该可只是可能单纯的认为我那样做纯粹是好奇罢了吧?伊鲁卡应该是被我的杀气震住了,所以没有给我一个真正的答案。最后我只好把伊鲁卡的沉默当成是默认了。

“水木,你是否知道,你刚为你自己判上死刑了?”我再次对水木用起了音的幻术。看来平时那些暗部对着自己做出的种种刑法是有用处的,至少自己可以从他们的身上偷师然后学到不少的忍术和幻术。

不过也就是因为他们的关系使到我的体术时常都不是在最佳状态。

确定好水木已经完全被我的幻术迷上的时候,我的脸上出现了冷酷的表情,同时也有着点点的兴奋表情。我不断地在玩弄着我手上的那把苦无,用着一把查克拉线绑在苦无的尾端然后前后摇摆着它。接下来,我直接无情的对着水木的心脏处发射我的苦无。

可是我那样做并没有杀了水木,只是因为查克拉线依旧在苦无的尾端,还有正在控制着查克拉线的我确保那个苦无完全刺中了水木,可是却不会直接杀了他,只是会让他感觉到辛苦罢了。最后为了确定我对水木的伤害会让他在将来的时候会很难恢复,甚至死亡。我直接用着我那个细长的查克拉线输入着我的风属性查克拉,利用苦无做导体直接将我的查克拉输入进水木的心脏。

站在鸣人一旁的伊鲁卡看到鸣人开始攻击水木的时候,伊鲁卡顿时觉得他他开始脚软了。伊鲁卡甚至在月光的作用下在鸣人蔚蓝色的眼眸中看见了红色的闪光。

(凌晨,6点)

伊鲁卡不知道时间是否过得很快,还是很慢,可是在鸣人攻击完水木,然后水木也痛苦的跌在地上以后,过不久时间鸣人也闭上他蔚蓝色的眼睛然后从树上掉了下来。如果那时候伊鲁卡没有在场的话,或许现在的鸣人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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