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我不自主的伸手摸,因为鼠哥就在里面呢!
“老人家,你真会开玩笑,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宣传迷信思想,我可是长在红旗下的优秀青年,哪来的妖气?”我嘴角抽动着辩解道。
老者似乎有些惊讶,然后自言自语说:“居然没有被我的威压震住!”随后诡异一笑,双手交叉掐降妖手印,都没见其念咒语,一道灵力从指间飞。
没想到这个老东西一句不和就动手,打的我是措手不及,跟他拼是不赶趟了,只能防御,口中默念金光护身咒,把我和鼠哥保护起来。
我知道这老者是针对鼠哥攻击的放在身后,说时迟那时快,那道灵力已经撞到泛着金光的护身光照上,就听啪的一声,光照碎了,余威不减地向我攻来。
这下打上,最轻我都得吐血,我也顾不得被人发现了,就想爆发浩然正气跟这老家伙拼了。可谁知,这道灵力在要接触到我身体的时候却消失了,显然是老者收回了。
“哼!你跟李清儒那老东西是什么关系?”老者沉声问道。
我此时已经暴怒了,哪有话没说几句就动手的,再说还骂我师父是老东西,这怎么能忍。
“你个老头好不要脸,作为长辈居然还干偷袭的勾当,你管我跟我师父是什么关系,小爷今天就会会你!”我刚说完就感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长chun站了,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使劲晃了晃头,难道是做梦?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这梦做的也太真实了吧?
由于着急换车,只好暂时不再想了,等到了xx市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就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旅店住下了。
进入打开,看看鼠哥有没有被闷死,显然鼠哥的生命力极其顽强,此时蜷缩在角落里睡觉,我小心翼翼地里拿出来,想给它放在床上。
可还是把鼠哥弄醒了,它这一醒就来了jing神,急忙说:“天佑啊,今天可碰到高人了!”
看着鼠哥那略有惊恐的神态,心里咯噔一下,莫非白天在火车上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到底怎么回事?”我急声问道。
鼠哥早已比划起两只爪子,说:“白天,中悠闲吃着瓜子,心想xx市的母耗子能不能比咱们家的漂亮”
差点没被鼠哥整背过气去,还有闲心在那臭屁,我上去一把抓住鼠哥的耳朵,咬牙说:“你能不能挑重点说!?”
“哎呀,你放开,我说,我说还不行戮团卤鹑司径朵,还是有天看到一只母耗子这样做给鼠哥制服的。
原来,我接通妈妈打来的电话的时候,里嗑瓜子,突然它心中一阵悸动,感到莫名的害怕。这时,便听到我与老者的交谈声,心想这老头肯定不是好惹的。
等那老者喝到:“你身上有妖气!”的时候,鼠哥只觉全身一阵无力,有种臣服膜拜的冲动,它知道这是威压!就像当年自己欺负王百万家的那只大狗一样,就是用的威压,这只有道行相差很大才能办到。
随后便是我抵御那道灵力的事,当我要和那老者拼命的时候,我被老者一击打晕昏了过去,然后对鼠哥传声说:“看在李老鬼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们,下次不要让我碰到,哼!”
随后,这老者便离开了。
鼠哥坐在枕头上,翘着二郎腿,爪子交叉着,还不断摩擦着胡子,不解地问:“天佑,你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其他人怎么没有反应呢?”
“我猜那老者应该是在出手之前已经布了阵法,所以闹这么大动静而没有人发现。”我也是紧皱眉头说道。
鼠哥嘭的一声从枕头上蹦了起来,然后一溜烟跑到我肩上,说:“我有件事很费解!”
这鼠哥真愁人,动不动就一惊一乍的,得回我心里承受能力比较强悍,否则早都吓出jing神疾病了。
“那就说!”不顾鼠哥的动作,站起身准备上个厕所。
“听我说完你再走,你怎么不怕那老者的威压呢?他的道行比你高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岸⒆盼椅实馈
听到鼠哥这样问,自己也是不解,按正常道理来讲,我肯定也会被影响的,虽然不能像鼠哥那样,但也不能跟没事一样,经过一番思索,最终归结于那次蒙古之行。
我在蒙古旅游的时候,与那鬼物争斗,后来不敌,将要被鬼物杀害的时候,被一个僧人救了,称自己为大慈法王,记得当时他给我醍醐灌顶时说过,凡是被醍醐灌顶者,可以一世清明彻底觉悟,不被世俗假象所遮眼,不被妖魔鬼怪所迷惑,成为大智大慧者。
鼠哥听了我的讲述后,啧啧称奇,没想到时间还有如此神奇的法术。
“我其实只有一点想不通!”我看着鼠哥说道。
“那老者居然认识我师父,他是怎么知道我和师父的关系的?他与我师父是什么关系呢?”我仿佛是在问鼠哥又是像在自言自语。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好不去想了,上了个厕所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因为今天是报到的i子。虽然自己对这所大学不满意,但也不能减少自己对大学生活的憧憬与向往。
打了辆出租就前往xx大学,到了大门后下了车,看着高大雄伟的大门,自己还是比较激动和兴奋,既来之则安之,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自己也随着人流走了进去。
大学就是大学,校园内人山人海的,大多都是来报到的,粗略的算了一下,这一届就得有学生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