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拨打了三遍都是关机,这下可是心急如焚了,也联系不上凌云儿,也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
“你能不能别在我眼前乱晃?看把你紧张的,你双手搓折了也不能解决问题叭拔宜档馈
这时才发现自己正来回踱着步子,双手紧紧搓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虽然和云儿认识没几天,但心里总想她,再想到是自己伤害了她,自己都感到无地自容,以后怎么见她啊。
跟鼠哥商量了一下,先暂时回寝室了,反正再过一会儿天也快亮了,就让鼠哥继续蹲点吧,临走前嘱咐鼠哥注意安全,然后就下山了。
回到寝室并无睡意,一直盯着手里的电话,每隔几分钟就打一次,但始终都是处于关机状态,就这样熬到了天亮。
天一亮就跑到学校门口,希望能等到云儿,可是自己一想就黯然地走回寝室了,云儿肯定是受到重伤了,怎么会出门,恐怕此时在床上疗伤呢。
早上饭也没吃,一直等到中午,昨天说好中午要请我去她家吃饭的,但是依然没有消息,早知道昨晚就去了,也好能知道她家在哪。
后来实在是呆不住,便想起了住宅楼里的那个yin魂,收拾了下东西,把乾就赶往那个住宅楼。
等到地点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找到那个房间,伸手敲了几下门,无人回应。
正当我要走的时候,有个老nainai艰难地上着楼梯,我急忙上前搀扶,顺便问下这房子的人呢。
“你是要租房子的吧?小伙子这房子有问题啊!”老nainai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急忙问原因,老nainai似乎有什么忌讳,便要求我给她送回家,进屋后,发现屋子里只有老nainai一个人,我便好奇的问:“老nainai,你的亲人呢?”
她那被岁月腐蚀的脸上留露出一丝悲伤与无奈,然后落寞地回答:“老伴去世很多年了,我们膝下无后,所以就我自己。”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老nainai虽然淡然一笑,说:“没事,老婆子我都习惯了,对了,孩子,那个房子可不能住啊,就是房租再低也不行!”
一见老nainai终于说关于这房子的事儿了,便集中注意力听了起来。
原来,在三年前,这房子里租给了一对情侣,男的没有工作,天天宅在家里上网,而这女孩却是一天天早出晚归挣钱度i,据说是在按摩院做女技师。
虽然那男的天天在家不工作,但是这女孩根本没有怨言,对他很好,下班后还得做家务,十分辛苦。那个男的天天沉溺在网络里,几乎不怎么与外界接触,脾气也和以前大不一样,不再深深的爱着她。
有一天晚上下班,按摩院的几个女技师说一起吃个饭,那女孩推脱不过只好留下了,他们叫的外卖,在按摩院的客厅里吃了起来,期间还喝了几瓶啤酒。
可没想的是,还没等吃完,那个男的就找来了,见到女孩也不说话,直接就说拳打脚踢,好不容易才拉开,女孩眼睛也被打肿了,鼻子流着血。
那个男的半夜起来给女孩打电话,结果已经关机了,见已经是下班时间,每天都该到家了,心中猜想估计是女孩做了啥对不起自己的事儿,便穿上衣服找到按摩院。
女孩哭了,哭的很伤心,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不是当初认识的他,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即使自己再累也不会跟这个男人抱怨,即使这个男人靠自己养活,自己也心甘情愿。
但今天,他却对自己动了手,每一下都仿佛一把利刃狠狠捅着自己的心脏,自己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女孩也没有跟解释或者争吵,擦了擦鼻子上的血,就那样抽泣着走出按摩院,男的似乎也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后悔,便追了出去。
任凭男的怎么解释,女孩也没有理会,因为她的心已经死了。
回到家后,女孩便开始收拾东西,明显就要离开。男孩急忙劝阻,后来更是与女孩大吵起来,从此以后没有人再见过女孩。
那个男的倒是经常出门,又住了一段时间后就搬走了。
说到这里,老nainai那浑浊的双眼似乎闪烁着点点泪花,我并没有听出这跟我不能住这房子有什么联系啊。
“老nainai,这跟我不能住这房子有什么关系吗?”我不解地问道。
老nainai似乎有些忌惮,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然后贴在我耳边小声地说:“当然有关系,自从那男的搬走的一个月后,那房子就开始闹鬼了,每次有人搬进去都会在晚上看到红衣女鬼,都被吓的半死啊!别说现在没人敢住,就是附近的邻居都搬走好多,老婆子我天天吃斋念佛,受佛祖保佑,所以才敢没什么事。”
听到这里我也猜到了几分,首先,那女孩肯定是被害死了,所以才有那么强的怨气不能发散,停留在房子内作怪。然后就是为什么她能够大白天的出现了,因为老nainai说房子里的女鬼是穿着红se的衣服!
这个女孩是被心爱的人害死的,本身怨气就重,死后便会yin魂不散而不能投胎,因为他们心中有恨、有不甘,再者她临死时还是穿着红衣服,这就让yin魂怨上加邪,便可以成为很凶的厉鬼。
和老nainai又聊了一会,然后帮忙打扫了一下房间,便离开了。从此以后,每周也多了个任务,那就是来看看这个孤独的nainai。
在我心中其实挺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