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时代的风气,像赵宏图这么大的,要是不上学的话,也是该谈婚论嫁了。

甚至在后世,很多年轻人,也都是早早的就摆了结婚酒,到年龄后才领证。

结婚晚了,好菇娘都被人抢走了。

自从有了重男轻女这种现象,女的就不愁市场,这种现象就少不了。

当然,优秀的男人不怕结婚晚,也有选择权。

和赵宏图差不多大的人,要是没有上学,大部分都结婚生子了。

苏燕华这么说,也很有可能是眼馋别人抱孙子了。

虽然她也是做外婆的人了,但是做外婆哪比得上做奶奶啊,外孙毕竟不如亲孙子。

“娘,可千万别。我有喜欢的人了。”赵宏图还不想这么早就结婚。

他就怕老娘一时答应了下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倒不是说那么重要,不可以反悔。

但是总归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

“真的,是干什么的啊?哪里人?姑娘人怎么样?”苏燕华三连问。

赵宏图才分手几个月,当初还要死要活的,为这事整进了医院,还背了一个处分,她还真担心赵宏图爱的太深,伤得越狠,对爱情失去了信心。

万一精神压力过大身体垮了,那就事大了。

还是找一个对象好,有了新欢,才能忘了旧爱。

这对自己的儿子是双标啊,要是别的人刚分手,转头就喜欢上另外一个人,她绝对是说这个人薄情寡义。

还好赵宏图是不知道苏燕华的真实想法,不然,非得喷出来一口老血不可。“京城上学的,等我们确定关系后,我带她来见你。”

“好好好。上学的好,上学的好。”苏燕华笑得嘴都合不拢。“但是,娘这边也帮你留意着,万一那边没谈成,也不能耽误了不是。”

赵宏图觉得自己要疯了,“娘,你你儿子也不差啊,这么优秀,你还担心找不到儿媳妇啊。”

“对对对,娘不着急,过年有机会带回来给娘看看,你要是先结婚,娘把家里攒的钱都先紧着你用。”苏燕华笑着说道。

赵宏图这次在家,总算吃了几天好的了。

天天吃的就是白面,时不时还能吃着肉。

才重生几个月,满意的标准层次都降低了好几个档次,有白面吃,有肉,就觉得生活甜如蜜了。

除夕晚上苏燕华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这算是赵家有史以来,最丰盛的年夜饭了。

今年是有春晚的第二年,语言类节目第一次在春晚的舞台上大放异彩,马季表演的单口相声《宇宙牌香烟》讽刺了当时的新生事物虚假广告,陈佩斯、朱时茂表演的《吃面条》用滑稽、夸张的表现形式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李谷一演唱、乔羽作词、王酩作曲的《难忘今宵》成为了以后春晚的固定结束曲。

可惜,赵宏图家里没有电视机,这些经典的节目,自然也无法观看。

也就是一家三口人在一起吃顿饭而已。

“爹、娘,祝你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赵宏图端着陶瓷杯站起来,看着二老说道。

这种祝福的话,在后世已经成为习惯的习惯。

但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人能够说的出口。

“好,新年快乐。”赵一俊和苏燕华开心的不得了。

这个年过得好啊。

要是年年都如此,那就更好了。

大年初一,赵宏图一家回乡下爷爷奶奶家拜年。

这时候拜年还很讲究,分为为家拜、近拜、远拜和团拜等。

初一一般都是家拜和近拜。

家拜是一家人中小辈给长辈磕头,如今多数地方是恭恭敬敬地鞠躬行礼。

近拜是给本村未出五服的长辈拜年,进院要先拜神祖,然后给长辈磕头。

其实按道理,他们是应该回乡下过年的。

只是苏燕华和赵宏图他爷爷奶奶关系不太好,所以,一般他们在县城过年,大年初一才回去拜年。

赵宏图爷爷奶奶家在JA县东赵村,离县城五公里。

带着年前就买好的糖和糕点,三个人骑自行车回去。

路不太好走,但骑车也就二十多分钟。

赵宏图他们走进他爷爷赵长青家院子,正好碰上他大爹正从外面挑水回来。

这时候过年期间,讲究很多的。

临河市这边,初一或初二要从外面挑一担水回家,象征着招财进宝。

还有一些禁忌。

农村讲究早上不动风箱,不动笤帚,不倒垃圾,初五以内不能往院里泼水,妇女不动针剪,男子不干农活,孩子不能哭喊,说话都说吉利话,做事要特别小心谨慎,忌打碎碗碟。

万一失手打碎碗碟,不要说话,悄悄将碎片拣起来扔到井里或窖里,意为破财不外流。

这些过年的风俗,肉身是从来不理会这些,上辈子懂的也不多,他也就跟着走,听招呼,让干啥就干啥,让叫人就叫人。

还好他是大学生,别人也以为他是腼腆,主动为他找借口,偶尔他主动和别人打招呼,迎来的都是别人真心的欢喜。

要是换一个普通的在村里务农的小年轻,绝对会被人说不懂事。

赵宏图爷爷赵长青是一个老革命,具体有什么经历,有没有光荣事迹,有没有立过大功,他从来都不说,大家也都不知道。

大家都知道他有一个很珍贵的箱子,里边藏着他的一些纪念品,谁都不让碰,他奶奶也不例外。

还有一个禁忌,就是不能在他面前提起战争什


状态提示:第96章 过年--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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