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真自然明白二老的心思,微微一笑道:“爹,娘,这件事您二老也无需操心。”
“儿啊,你有什么好办法?”杨母好奇道。
从这简单的一句话,杨真已然听出老太太如今显然是站在自己这一边,那就好办了!
而原本,他还想多保密一段时间,但如今为了二老接下来的宁静生活,不得不亮出自己富豪的身份了!
“爹,娘,您二老先坐稳当。”
“儿啊,你又要搞什么把戏?”杨母一皱眉。
“是啊,弄得神神叨叨的,快说快说,我们坐得稳稳的呢!”杨父催促道。
“别急。”杨真摆了摆手。老爷子可是受过刺激的人,千万不能再受一次暴击,即便是正向的也不行啊!
“爹,您深呼吸!对,吸气、呼气、吸气、呼气、继续……”
“啪!”一个脑瓜崩,杨父一瞪眼,“兔崽子,你快说!不说信不信我抽你!”
“唉!”杨真叹了口气,冲杨母道,“娘,一会儿您扶着点爹,千万别让他吓着。当然,您老也坐稳了。”
“行,听你的!”杨母拍了一下老伴儿,示意他听儿子的。旋即老两口并肩而坐,互相扶持着。
“等我一下哈,”杨真转身去到卧室,很快返回,将一份凭据放在了桌上,“好了,爹、娘,你们看吧!”
“这是啥……呀!”尽管打了预防针,可看到凭据上“二十万六千两”的字样,二老仍旧双目圆睁,旋即呼吸开始困难。
“稳住稳住,深呼吸,对!吸气、呼气、吸气、呼气、继续,再来,对对对……”见此情形,杨真赶忙介入,不断为二老摩挲后背,让他们平静下来。
“来,喝口水平静一下。”杨真端上两碗温水,二老慢慢喝下,气息渐渐平复了下来。
可即便如此,当看到凭据上的数字,两人仍旧难以置信。对于杨家来说,二十两银子就够丰衣足食一整年。二十万六千两,杨家祖坟怕不是浓烟滚滚了吧!
“老婆子,你打我一下,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啪!”一个脑瓜崩。
“干什么你!”杨父疼得一瞪眼。
“你不是让我打你一下么?”杨母理直气壮。
“让你打你就下狠手啊!”
“这就狠了?你刚才不也打了儿子一下么?”
“我有打那么痛吗?”
“没有吗?”
“有吗?”
“儿子,你说!”(二老齐声)
“……”
杨真低下了头,咋感觉那么心累呢?
“爹,您觉得现在是在做梦吗?”直接放弃回答,杨真话锋一转。
“呃……你干啥,还要打啊!”杨父一瞪眼,杨母讪笑着把手放下,老爷子旋即乐呵呵道,“不是做梦,不是做梦!儿啊,你能告诉我,你这钱打哪儿来的吗?”
“我说是我除妖得来的,您信吗?”
“信,当然信!”老头都不带犹豫的。
见识了儿子的实力,又看到货真价实的钱庄账户,还能有啥不信的?
当爹娘的,说到底都是为了孩子好。当你做些个不切实际的荒唐事,他们自然要拦着,可当你真出息了,他们又会无条件相信你,甚至还是把你捧上天,认为自己的孩子是这世上最了不起的人物。
我儿一脚踢飞一个练家子,随手秒杀一个武修,区区除妖自然不在话下!
看着老头的眼神,杨真的鼻子莫名一酸。
当年自己考上名校,好像爹娘也是这样啊!逢人就夸,夸的自己都有些不敢去见亲朋。
后来工作也是一样,在老家邻里亲朋的耳朵里,自己就是个干一番大事业的青年才俊,可实际上,自己不过是个为了在大城市谋得一席之地,而被按在地上摩擦毒打的996社畜。
“儿啊,你怎么了?哭了?”
“不不不,想到点伤心事。”杨真急忙敷衍。
“哟,啥事啊?”二老关切道。
“是这样的……”他将陈季玉家的经历说了一番,末了道,“孩儿就是想到那些姑娘肚子里未出生就横死的孩子,所以感觉有些难过。”
二老点点头。
尽管他们都对青楼女子不待见,且与下人私通给老爷戴绿帽更是有错在先,但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至于你陈季玉,为富不仁、人面兽心,连一条活路都不给人留,为免太断子绝孙!
“所以咯,孩儿取他二十万两的不义之财当得当不得?”
“当得,太当得了!我儿做得对!”杨父一挑大拇哥,由衷赞叹,一副你是我儿子,你说啥都是对的的样子。
“那儿啊,还有六千两是咋来的?”杨母好奇。
“这个么……”杨真又将钱庄的事情说了一番。
“哟,你这样做怕是不妥吧?”杨母一皱眉。
“是啊,那些钱都是朝廷的吧?”杨父也道。
“呵呵,爹,娘,您二老放心,这些钱绝不是朝廷的。您是无法想象,这些人私底下都收了多少黑钱。所以,尽管放心就是!”杨真微笑道。
既然黑风寨能收你保护费,就表示他暗地里替你干过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无非如此。而你赵敬之坐拥钱庄,巨款在手,要说没给自己弄好处,傻子都不会信。所以拿你的钱,根本没半点心理负担。
“行,我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二老频频点头。
“所以,如今我们杨家可是清河村首富。这婚姻嫁娶讲究门当户对,试问如今的清河村,又有谁家能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