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是十天八天,还是半月二十天,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这里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却恢复不了从前的模样,整个数十里的险峰被夷为平地,与河边相连,原来偶尔的几株彼岸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更可怕的是没有一个人影,这劫雷刚刚过去,谁也不会来这里的,不然也许说不定会引发劫雷的,谁也不敢冒这个险,再说也实在没有什么好来的,甚至地府也不曾派人来追捕我们,暂时我们安全了。
可怜两位鬼王一死一伤,迟茶罗鬼王侥幸度了一劫,但是另一名鬼王却没有这般好运,就此在这里化作乌有,一丝一毫也不曾留下,但是即便是迟茶罗鬼王命大,却也是受了很严重的伤,最终要修养几十年才行,半死不活的赶了回去,好在出了这一片就有人接应,不会被人所算计。
从这一刻开始,此地也成为禁地,再也没有鬼魂过来,从远处有贯穿了一条路通往我们的左边,当然这是后话,现在却是一片死地,要想过去,只能从黄泉路的一条支路过去,但是那里却更危险,这一次的事情,让阴间都震动了,但是能知道真正原因的却不多,只是知道有人渡劫,但是这不代表十殿阎罗不知道。
却说此时在无数里之远的地方,有一座高高耸起的大殿,上书第一殿,大殿无比雄伟,高有几十丈,广阔数十里,宛如一座雄城,有无数阴兵看护,围绕着这座大殿延伸出去,却是几座小城,正是第一殿秦广王所居之地。
秦广王主管人间生死,幽冥吉凶,凡属善人寿终时候,便由阴差带引,或者登天堂,或者转生富贵家庭。如果功过两半的世人,死后送十殿阎王,仍投人世,再做普通凡人。
对於恶多善少,死后须到孽镜台,孽镜台殿的右侧,在阳世作恶多端的鬼魂,可以自己看得出在阳世的一切罪恶,然后按照他犯的罪恶,由鬼差带到第二殿的地狱去受刑,当时知道万两黄金带不来,一生罪孽尤在身,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秦广王掌握孽镜台,手下有四大判官,几十名鬼王,乃至于阴兵阴将无数,司掌善恶吉凶,去捉拿我们的判官鬼王正是秦广王的手下,当然带去的孽镜台也非是真正的孽镜台,而是秦广王仿制的,而真正的孽镜台如何能够一动,一旦孽镜台不在本位,便是阴间地府的一场浩劫。
却说此时此刻,秦广王与楚江王卞城王五官王轮转王几位阎罗王,便正站在孽镜台前,从孽镜台之中查看着发生的一切,鬼王渡劫本来不会引起诸位阎罗王的注意,但是三位鬼王再加上黄钰娘渡劫,简直如灭世一般,却又如何引不起他们的注意,自然而然的聚在一起,从始到终看着这一切,更能知道一切的起因结果。
好久没有人说话,等那判官回来汇报事情起始,几位阎罗王也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对望之间也不敢确定究竟是怎么回事,再说判官退下之后,却是楚江王沉吟了起来:“如何?此子身据度人真经,竟然体内藏有天罚劫雷,若是水人派来的,显然有不想,不然何至于在三途河边上闹将起来?”
轮转王也跟着接道:“我看也是如此,此子到了三途河边上便不再过河,若是真的如他所说是来寻人的,到时可以解释,不然也不会有人拍一个游尸来护送,何况还带着一个不过血煞初成的女人,早知如此,还真不应该去捉拿他们。”
秦广王点了点头,或许也赞同这件事,不过却又有其他的顾虑:“我知道诸位贤弟担心什么,此子身据劫雷,的确是不能轻动,不过阴间只有法纪,如果放任不管,传将出去,却又如何再来约束其他人,这次的事情闹得实在是太大了。此子毕竟引起各方注意,这玩意要是有人故意折腾出事端的话——”
不用说完,众人也知道其意思,卞城王叹了口气:“那我这就派人去搞清楚此子真正的来意在做定夺不迟。”
“依我看事情男仔怎么处理,此子若是留在阴间,杀是杀不得,留也不留不得,刚受了劫雷,一个不好再要是引起天罚,那可是一场大灾难,而且也不知关押在哪里,是不是不如放他回阳间去——”五官王却是有此担忧,真要是捉起来反而是个麻烦,杀了之后,那退案发必然无处存留,会再次爆发,引动其他人渡劫,无论是藏在哪里都是很危险的事情,那时候才真叫麻烦。
轮转王看了五官王一眼,却是哼了一声:“话不是这样讲的,如果放他走的话,那岂不是坏了咱们阴间地府的规矩,以后何以再能管理其他人,若是任其私闯地府而不惩治,引起其他人效仿岂不是麻烦。”
“这样不对,虽然咱们合力镇压,也不一定会让天界爆发,但是这谁敢打包票,或者许咱们不会有事,但是其他人了,一旦爆发起来,那不是要引起大麻烦,再说这天罚錾们也只能压制,等下一次爆发反而会更重,却是得不偿失的,其实若是怕别人学来,也不是没有办法应付,自古以来也常有人溜进地府救人,非是他一个,大哥不是也曾经法外开恩吗。”五官王只是摇了摇头,对于劫雷也是忧虑。
提到从前的事,秦广王也点了点头:“说的也是,刺客没有人过去,可不是让他们走的好时候吗,再说此子有幻术,或者可以溜回阳间,只要咱们不可以的责难,也许就不会有事发生了,不然难道还要咱们亲自出手捉拿吗,放他们走吧,我记得那个地方不远,应该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