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书:“李大人所言极是,尚信呆在皇上身边是个祸害,必须得除!”
魏贺知道其中利弊,对于他们的话他怎会不知!他的爱女自然是要坐上皇后之位,日后为他北时野诞下太子,整个北末都将是他们魏家的!
“本大人自会安排!”魏贺说着突然瞧了眼林道书“你儿子去西楚咱们暗中也得帮衬一把呀,不然他可是得名声扫地呀!”
林道书:“多谢魏大人帮助小儿!”
魏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谁让皇上下此狠招?暗戳戳的逼我们接手这烫手山芋!”
连续赶了几日,越接近西楚难民越多,很多都是从西楚流窜过来的。
甚至有些见皇家军队来此纷纷跪地哀求着。
“官爷、官爷救救我们……”
“饿,好饿……”
“官爷救救我孩子……”
“……”
路上跪了一路,都在哀求着,北时野并未下车,而是用手指轻轻勾起门帘一角偷偷观察这三人怎么解决。
柳琼枝转头看了一眼后面马车,随后小声嘀咕道:“皇上躲在马车里不出来,怕是要考验我们了!”
三人面色凝重随后开始着手解决问题,毕竟已经开始步入考验了。
林昔奎态度极好的与他们沟通着:“我们是朝廷派下来解决西楚水灾之事,你们都是西楚过来的吗?”
“是啊,官爷救救我们……”
“官爷救命啊,我们家毁了,无处可去了”
“……”
“不要怕,我们正是来解决此事的,大家稍安勿躁!”
“官爷,官爷我们好饿!”
“这……”林昔奎很是棘手,军队虽是官家指派来赈灾的,不过还未到西楚更没有碎银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可让人有些为难了!
见林昔奎哑言无助,司南绝勾起嘴角,语气冷漠道:“大家流离失所饿肚子官家自然知道,此次我们前往西楚更是知晓了你们的情况,但你们不依不饶的阻挠皇家军队,导致我们延误救治可是要杀头的!”
大家惊恐万分,连连向后退。
似乎比起杀头,他们情愿饿死,毕竟是官家自然不敢再犯,这些人显然被司南绝这话给吓到了。
大家只是觉得方才那个官爷面慈好说话,没想到这下来了个凶狠的官爷自然退避三舍!
“官家这次来就是要解决你们流离失所的问题,据我所知,此处乃凉都不出十里就到西楚,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即使给你们点碎银你们也买不了吃的,我们军队尚且还有些食物,不多,但够你们垫垫肚子,等会分与你们,食过之后就回西楚,到时候再来领吃食!”
“谢谢官爷”
“谢谢官爷”
“……”
大家齐刷刷的冲着他们磕头,柳琼枝咧嘴一笑夸奖道:“不错啊,有勇有谋!”
林昔奎顿时有些羞愧,自愧不如,当然也有不悦之色。
马车上的北时野似乎对这夜百里有些欣赏,没想到这人真不简单!长着张柔美的脸,却说着最狠的话!
林昔奎忍不住发问道:“小夜大人是怎么得知此处距离西楚不到十里?”
“怎么?打了林大人的脸开始质问起来了?不服呀?”
“你……”林昔奎怒气冲冲的低声威胁道:“我爹是正三品,此次西楚水灾背后一定会为我横扫千军比起小夜大人孤军奋战,谁更胜一筹咱们到时见真章!”
“呵呵呵,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呀,林大人的三品老爹真是为你所向披靡呐!”
这是句嘲讽的话,林昔奎咬牙切齿的呵斥道:“夜莺!”
“怎么林茂!斗不过还不心甘的感觉可好?”
林昔奎讲不过她,策马离开。
柳琼枝一副看好戏的称赞道:“厉害呀!这林茂常拿他家世说事,亏就亏在自傲不懂得怼人!”
发放完粮食军队开始启程,十里之地很快便也到了,快到西楚时,映入眼帘的废柴残渣,想必都是被洪水冲来的,洪水大概泡的时间太久,路面湿滑,泥泞不堪。
费劲周折终于到了西楚城门,司南绝看着西楚二字,当初还是她看着建立的,没想到第二次来却换了重身份。
城门外难民巨多,浑身上下不是布满泥泞就伤痕累累,看来这次的水灾来时很猛。
西楚的官员早早的便在城门外候着,见军队驶来赶紧冲了过去,嘴里喊着:“皇上!路途遥远,臣接驾来迟!”
司南绝嗤笑一声,这大人还是原先受了她提拔的大人,原先的西楚并没有官府,是在他们解决难民问题后才重新设立的府邸。
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臣子想必就是当年她手下的一个官差,自告奋勇的请求留在西楚这荒凉之地为官,好像叫什么贵!
不过在司南绝的记忆里他当初可不是这般模样,或许是这几年油水过盛才会横着长。
北时野出了马车,居高临下俯瞰着他问道:“你是地方官员?”
“回皇上,微臣西楚田大人田贵!”
北时野不顾泥泞,一跃而下的跳下了马车。
田大人惊呼连连:“皇上,这这这水灾至道路湿滑脏乱不堪,还请皇上上马车驶进城内!”
“无碍,鞋脏了可换,晚了就要出人命了!”
司南绝被皇上这一举动给震惊了些许,没想到养尊处优的他居然还能做出这事,说实话她丞相当惯了这泥巴路她多少有些嫌弃。
不过见皇上跃下马车,林茂与柳宗二人也跳下了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