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百里见状一把将孟氏拉至身边道:“母亲,两条贱命而已,我夜百里担得起!”
说罢,夜百里正准备拉着孟氏离开一回头却好巧不巧的碰见了人群中看好戏的北时野、北思舟!
此时也有人开始在人群中议论道:“这,这不是夜家疯大小姐嘛?”
“是啊是啊!听说入朝为官!”
“不会吧?她不是得疯病多年了嘛?官家怎会要她?”
“那湖里泡着的不是夜家主母嘛?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听说这夜小姐也够惨的嫡女变家奴,还被逼疯好几年了!”
“……”
人群中有诋毁夜百里的也有替她说好话的,一阵又一阵的议论声嘲讽声传入耳内。
司南绝并不在意只是盯着人群中的那两人看着,也不知这两人在这站了多久?
北时野终于知道那夜她口中所说的身不由己!
岸边有几个壮汉出于好意跳下了河将那母女捞了上来。
司南绝对着北时野施了一礼随后便拉着孟氏离开。
夜府
司南绝前脚进门不久后脚苏氏母女就追了上来,拉着夜百里就想给她一巴掌,不过,这一掌却被司南绝给挡住了。
她握着苏大娘子的手激怒道“苏大娘子真是好运气命不该绝!”
“夜百里你混蛋!我娘惹你我又没惹你你连我也不放过!”夜百花气冲冲的大声嚷嚷着。
“哼,怪就怪你出自你娘腹中!”夜百里毫不客气的怼道
由于吵闹声过大,惊扰到了屋内的夜长泽,一旁的家奴更是吓得发抖。
夜长泽铁青着脸从内屋走了出来,映入眼帘就见百花哭着鼻子嚷嚷着,夜百里牵制着苏大娘子,孟氏在一旁似乎在劝架。
“大晚上吵闹不休你们都想干什么?”夜长泽大声吼着,见夜府也不知着了什么孽闹得鸡犬不宁,头疼至极!
见夜老爷出现百花哭得更厉害了,苏氏也挣脱了司南绝的手快步来到夜长泽身边一脸委屈的抹着泪哭诉着:“老爷!你还管不管的,这家要翻天了!”
夜长泽见他们母女二人湿着衣破口大骂道:“你们这身衣物成何体统!”
夜百花委屈道:“爹,是她,她把我和我娘推进了末城河!”
“是啊,老爷,当着好多人的面啊!真是一点面子也没给我们留啊!把夜府的面都丢尽了!”苏氏也变本加厉的哭闹了起来。
夜长泽深知夜百里此时的秉性,脾气又臭又野,说话还会刻意激怒别人,但倒不至于当众将主母推进末城河里失了面,看样子苏大娘子也一定说了不该说的话才会令她做此举动!
孟氏知道百里不善哭闹,论撒泼她不敌她们母女,便上前来到夜长泽身前比划着,似乎想要解释,但夜长泽已经失了兴趣,压根就不听她解释。
夜长泽看了一眼夜百里还是一副不知悔改高高在上的模样叹气道:“家不宁则万事哀!罚,该罚!”
听见罚字苏氏母女停止了抽泣,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等着夜百里受罚!
而司南绝也很好奇这夜长泽该怎么罚她?
“苏大娘子,夜百花你们母女二人去祠堂向祖宗问罪请安!我若不答应不准擅自出祠堂!”
苏氏母女似乎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这次老爷子竟罚了她们!大声吼道:“夜长泽啊夜长泽,你偏心……”
“爹啊,我才不要去跪祠堂,我又没做错啊!你怎么殃及无辜啊!”夜百花也不服夜长泽的责罚哭喊着。
夜长泽神情冷漠道:“夜百里,你妹妹现如今入宫为妃,你这做长姐的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了!”
婚姻大事!
司南绝震惊了,没想到到了夜百里这里她还要被安排婚事?她前世十八都未想过成婚,现如今夜百里也才十六芳龄。
顿时堂内空气凝固了,就连一旁哭泣吵闹的苏氏母女也哏咽了,抽了两把鼻涕似乎这下责罚得更惨。
次日
早朝时间,司南绝同夜长泽二人一路上并未说话。
一人暗地骂道:“死老头想家宁就要把我送出去,可真行,我若还是丞相一定替夜百里把你大卸八块了!”
而夜长泽则在纠结怎么替夜百里挑选良配,要是换做以前他倒贴钱也会将她送出去,但此时非彼时,现在的她贵为四品重臣,西楚那事皇上对她印象极好,该怎么去给她寻良配?
夜长泽斗胆想了下一直未婚的孺亲王,但又想着他贵为亲王,他这区区五品官员怕是高攀不上了,即使能答应他生母可是当今太后,定有合适人选。
正头疼时突然有了一个人选,正是昨日金凌殿外向她示好的司野司雅腾,她父亲司老将军原本位居一品,虽说受女儿拖累被贬至四品,但论背景也终是百里高攀了她们司野家的门楣。
金凌殿外,夜长泽正好碰见了司雅腾便叫住了司雅腾。司南绝猜中夜长泽心中所想,有些动怒。
但介于在金凌殿前索性强忍了一把怒气。
夜长泽令司南绝先走,他独身与司雅腾小声商讨着什么?
早朝间,北时野不时的还会看上夜百里几眼,毕竟昨夜发生了那等事,也不知她回府后可否有受了夜长泽的责罚。
只不过见他们父女二人气氛有些怪异,不似往日。
平日里夜百里话多,论谋略计策她总会开口商讨一番,提提自己的建议,而今日却一直低着头,乖顺了不少。
早朝快结束时夜百里松了口气,却没想到夜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