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军队启程前往临安,皇上率众大臣为他们送行。
司老将军身穿往日战袍铠甲老当益壮,英姿飒爽一时间司南绝似乎又想起了当年与父亲一起征战的时日。
至于司雅腾还是第一次瞅见他穿铠甲,奇奇怪怪好不别扭,总觉得尴尬不已!
军队启程离去,朝临安出发,司南绝站在人群中看着父子二人走远……
回头刻意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魏贺,心中恼怒,给了他一记白眼。
当然魏贺并没有发现,而是站立在北时野身旁,同北时野说些什么?
结束后夜长泽来到司南绝旁边提醒道:“谨言慎行吧!”
似乎是在提醒她朝廷上轮不到她出头,若不想死就得谨言慎行!
军队驶出已有几日,这几日里司南绝有些魂不守舍一反常态。
北时野发现情况也私下把她叫去了东宫谈话,只是司南绝都以身体抱恙来搪塞过去……
而在家中时她也是坐立不安,孟氏见她近来时常皱着眉头,心烦意乱。
这时司南绝正爬在窗前看书,可却有些烦躁,她随后将书往旁边一扔叹了口气,及其不耐烦的样子。
之后有人在身旁递过来一张纸条子,司南绝抬眼一看,原来是孟氏。
孟氏笑得温柔端庄示意司南绝看纸条。
司南绝伸手拿过纸条上边有八字,是平日里的嘘寒问暖
“为何心烦?何以解忧?”
算算日子他们估计也已经到了临安……
她瞅了眼孟氏似乎在盘算什么?见孟氏慈眉善目她便试探性的说道:“母亲,近来我可能会出趟远门,若有人来寻,不管是谁以身体抱恙为由拒之门外!”
孟氏有些疑惑又很担忧的朝她比了个手势问道:你去哪?多久回来?
司南绝哽咽了,她去临安,多久回来不知,能否平安回来更不知。
只是有些愧疚而已,害怕此行独留她一人无依无靠!
“很快!”司南绝违心说着
有了孟氏打掩护司南绝连夜跑了……
她为了不让人发现,特意换了一身白色轻纱女装,毕竟没有人见过她身着轻纱的模样。
依然束着流苏银冠,不过她戴了张獠牙假面,快马加鞭的奔向临安!
早朝时,北时野左顾右盼不见夜百里的踪影开口问道
“夜大人,怎么今日没见着小夜大人?”
夜长泽也正纳着闷,平日里司南绝都是与他一同上朝,今日出发时不见她出来便也没多想,以为她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撇下他一人先走了!
但皇上都开口问话了他不得不出来解释,可又不知她这是闹的哪出?还怕说出来别人笑话他父女二人不和!
“回皇上小女今日似乎身体抱恙!”
夜长泽此刻睁着眼说瞎话,冒着欺君之罪为司南绝辩护着。
“似乎?身体抱恙?”北时野近几日观察发现夜百里反常,莫非真如夜长泽所说身体抱恙?或是因赐婚一事还耿耿于怀?
“你身为父亲还是得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女儿,别因为忙政事就忽略了她!”
被北时野教训后的夜长泽有些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感觉,心里憋屈难受!
嘴上依着道:“微臣遵旨!”
回府后,夜长泽让人去叫夜百里,家奴回来道:“老爷,孟氏说……”
“说什么?”
“说大小姐她……身体抱恙……”
“什么病?”
夜长泽没想到夜百里前一日还活蹦乱跳的说话气他,今日就身体抱恙了!
家奴摇摇头弱弱的说道:“不知道!孟氏只说大小姐身体抱恙有些严重!”
夜长泽皱着眉有点怀疑,毕竟才一晚就闹出病了,又不曾听见她们找大夫,越想越不对劲,他起身直奔南院,可惜被孟氏止步于门前。
之后夜长泽三顾茅庐可都被孟氏找理由给回拒了,索性他也只能在朝堂上接二连三的替夜百里撒谎,隐瞒下落。
可夜百里一连几日不上朝,北时野起了疑心,便派尚信前去探望一番。
尚信受旨去了夜府,夜长泽见状赶紧让孟氏将夜百里叫出来,毕竟皇上都派人来了,再不出来掉脑袋了。
等了好一会儿,可始终迟迟不见人。
无奈之下夜长泽壮着胆,顺口就撒了个谎
“尚信大人,刚才她娘来报说百里今日一早就回了巴蜀!”
“巴蜀?”
尚信不信,但也没拆穿
回宫后,尚信将此事告知了北时野,北时野不语,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临安
兵荒马乱,一片废墟,伤患无数,一片哀嚎……
敌人主动进攻已经将他们围得个水泄不通,势必要在今日拿下临安城。
敌方将领带了一大批人马在临安城楼下叫嚣着
“临安的虾兵蟹将,别躲在里边不出来,城池不保,还不快快举旗投降,本将留你们个全尸!”
“就这么耗着也不怕失了面!出来咱们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滚出来!滚出来!滚出来……”士兵跟着喊着
两边士气相比较,敌方倭寇嚣张跋扈,气焰高涨,底气十足!
坚守临安也有些时日,临安伤员较多,城内又有上万的百姓,为保百姓他们选择只守不攻,耗尽他们弹粮。
可倭寇似乎更胜一筹,连战几次场明显自己这边损失惨重。
司雅腾面色凝重担忧道:“父亲,这,这倭寇都杀到城楼了,辱骂我方势必减去我方士气!”
司老将军怎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