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那倒是,疯与不疯与婚嫁无关,随遇而安顺其自然吧,若等我年过半百还未出嫁,那就请皇上恩准微臣上山做个清心寡欲的道姑与世无争吧”
虽然是玩笑话,但还是逗笑了北时野,但他看着她心道:“朕不准,有朕在你就注定与道姑无缘”
“小夜大人虽生得潇洒,但余生一定会有良人相伴!”
“那就借皇上吉言了!”
司南绝玩笑归玩笑但心里还是多少有些犯嘀咕,怎么自己居然能和他北时野聊这些闲事!真是没了以前的脾气!
“皇上现如今我已经坐上了一品大臣的位置,也能自建一方势力,如今我们偷养的兵也在严格训练组建中,如果加上尚信手上的银钾金队一定能牵制住魏贺!”
北时野见她突然正色谈起了公事,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愿意同她一起!
“尚信手中虽有银钾金队但并没有虎符,现如今那些老部将也是卖着面子替尚信办事!甚至有些都已倒戈到魏贺、絡慈的手下,相对比我方势力还是低下!”
虎符!
那东西司南绝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上辈子司南绝调兵遣将的东西,不过意外的是她死后那东西居然不在尚信手中!
重生这一世,她一直以为虎符在她手上,虽说她亲口提过她是在奴役堆里被北时野拉起才有了现如今的位置。但也不排除那东西就不在她手上!
“皇上可知那虎符下落?”
当初司野丞相死后就没了那东西,东来帝也曾派人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东西,可寻了一年半载也未寻到,直到他驾崩也未能找到那东西!
见北时野叹气司南绝明白了,那就说明那东西一定被人藏了起来,至于是谁那可就猜不准了!
如果她能再次找到虎符那银钾金队就有机会能够重归于心为她所用,虽然不敢保证都能回归至少也能回来两成!
曾经她训练银钾金队时就有提过,认虎符不认人,即使他们现在军心涣散,倒戈他人,但若虎符重现,那就不一样了!
“虎符不见后,魏贺煽动他偷养的兵于父皇抗衡后来逼死了父皇,父皇临走那晚将皇位传给了朕!”
司南绝有些意外,原来东来是被逼死的,那又为何不立太子反而立了年幼的北时野?
北时野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直接道出当年事:“魏贺偷养的兵是以太子的名义抗衡的,宫中突起两支军队,原本司野丞相的银钾军队就是整个皇城唯一的军队,却随着虎符消失后,大量的士兵倒戈,就连臣子也倒戈了!”
“不可能是他!”司南绝反驳道
北时野错愕不已的看着夜百里,不知道她为什么就这么笃定?
原来东来帝驾崩是被逼无奈,北思舟沦为孺亲王是因为遭人陷害!
一举两得啊,魏贺看不出你野心如此大,做了当初本相未做之事,准备得这么周全想必是蓄谋已久啊!
这下司南绝明白了当初东来为何要立年幼的北时野而弃了其余皇子。魏贺那老狐狸先是设计北思舟害他被废,见大局已定才露出真面目。
东来算准了若选举其余皇子那魏贺一定会趁他龙体欠安时篡位,哪怕背负乱臣贼子之名篡位他也在所不辞!
但要是是年幼的北时野呢?
东来还真是个狗皇帝,办起事来真狗,为了保江山把最小的儿子送去给人拿捏!
北时野这小子能撑到现在也算是祖坟冒烟,菩萨保佑了!
“很辛苦吧!”司南绝问道
北时野错愕,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并没有说话!
“微臣说皇上这些年一定撑得很辛苦吧!”
“皇上若相信微臣,微臣愿陪皇上走一程,保住北末!”
“……”
北时野说不出话来,这么些年从未有人对他讲过这些话,这样的人他怎会不欢喜?
他一把拉过司南绝将她抱在怀里,他紧紧的闭上眼,就只想要一个简单的拥抱……
司南绝很严肃的正在与他商讨共谋大计,没想这孩子一下子就把她勒这么紧!
她两辈子没被人这样抱过有些不适应,她推了推,正想推开他,北时野却突然说话了。
他将头埋在夜百里的脖颈处,靠得很近,感觉都已贴上,她能感受到他吐气的气息,气息弄得她有些发痒!
“让朕抱一下……一下就好……”
司南绝叹了口气,便任由他抱着,心道:“这人小时候哭着要吃糖,长大了还这样,虽说换了种法子!但意义是一样的!”
月光下二人紧紧抱住,涟湖那边依旧热闹,似乎没人来扰了他们清净……
良久,司南绝忍不住说道:“一下到了!”
北时野忍不住一笑随后松开了她,不过眼中满是熠熠生辉、柔情蜜意……
“啊!”
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司南绝快速的转过身去只见一个小太监站在不远处,估计是碰巧路过瞅见了这一幕。
小太监心里发凉、双腿发软、跪倒在地。毕竟撞上了皇上与一品大人……一定要被灭口了!
司南绝见状快步朝他走过去一把拽住那小太监的领子威胁道:“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割了你舌头!断了你的狗头!”
“不敢不敢……奴才不敢,还请大人饶命,奴才一定守口如瓶!”
“你是哪个宫的?让我好生瞧瞧!”
“奴才……奴才是奴役堆干杂活的!”
“叫什么!”
“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