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暇皱皱眉,轻声喝道:“闭嘴!再叫老子灭了你!”朱暇是实在忍不住了,“为啥老子偏偏是被这样一个奇葩给唤醒?与其这样,老子倒不如死去还要来的痛快,反正老子差不多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妈的,连死也让人死的不痛快,既然还要受这等***的折磨。”朱暇心中此刻也不禁泛起了自杀的念头。
丫的,这啥世道?天理何在?
原来活着,也是一件恼火的事啊!
朱暇干燥的嘴唇发出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却是充满了一股肃杀之气,无形中就散发了出去。那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自恋狂竟被他这句话透露出的杀意给吓的呆在了那,怔怔的望着他。
朱暇猛然一睁双眼,然而一时间又受不了这等强光的刺激,又只好急忙闭上,然后才徐徐睁开。
下一刻,朱暇心中的想法就在霎时间被眼前的面貌给颠覆了,本以为这个自恋狂的模样是真如他自己说的那么帅,但这样的想法却是在睁开眼后就化为乌有了。
这张脸绝对不丑!只是,有些猥琐罢了。
长的很离奇,眼前面貌眼睛大大的,嘴巴大大的,眉毛如两把镰刀挂在脑袋上,鼻子?额…貌似还没看见,反正朱暇是努力瞧了一会也没瞧见,只是发现了两个又黑又圆的小孔而已。
眼睛虽大,但却是大的过头了,与他这小小的脑袋根本就不搭调啊!就如一个婴儿被一个中年人用力的掐着脖子,将眼珠给掐挤了出来…他嘴巴虽大,却却是如蛤蟆一般,蛤蟆,懂?
这他妈已经不能用长的有性格来形容了,简直是太他妈有性格了!
是哪家祖坟冒青烟啊?既然生出了这么一个后代!
“你是谁?这是在哪?”朱暇脸色缓和,心平气和的问道,虽然他心中极度的想宰了这个自恋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家伙,但是不管怎么说,人家毕竟救了自己。
“呃…呃…呃…”潘海龙怔怔的呆在那,望着朱暇,呃了半天愣是呃不出个屁来。
“你丫的呃个毛啊,你就算是放个屁也好啊,至少还有臭味。”朱暇虚弱的脸上不由泛黑。
“伙计,是你救了我么?”见潘海龙怔然,朱暇再次开口问道。口中说着,旋即朱暇强忍着筋脉的剧痛立起了身来,进而缓缓去拆缠绕在自己右臂断裂处的绷带,身上的痛痒感,就是这里传出来的,很是难耐!
过了好半晌,潘海龙才喃喃的答道:“你…你真的是朱暇么?”
“嗯?”正在解着绷带的朱暇心底疑惑,随即停下了解绷带,心中暗道眼前这家伙怎么会知晓自己的名字。
“这是哪里?”随后朱暇不答反问。
愣了楞,潘海龙突然洒然一笑,如蛤蟆般的嘴巴扯的老远,说道:“哈哈,太好了,你小子既然真的醒了?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哈哈!这下李饴姐一定会高兴死的。”
“李饴?”一听到李饴这两个字,朱暇浑身就是一颤,如一个九天霹雳,犹记得,在自己昏死前自己和李饴是抱在一起的,那时,那个丫头不知死活的要帮自己拿回已经掉入空间裂缝中的手臂,虽然傻,但傻的可爱、感人。
“难道?是李饴那丫头救了我?一定是的!这小子也认识李饴,而且还能叫出我的名字,定然不会有错。”朱暇心中沉思完后,正当他欲开口说话时,潘海龙突然将他那张骇人的脸凑近了朱暇,讪讪说道:“朱暇哥们儿啊!快说,我潘海龙大帅哥是不是绝无仅有的帅?”
这家伙,既然一来就问这种问题,看来他自恋的程度已经无人能及了啊。
朱暇不由撇了撇嘴,强忍着抽人的冲动,一个深呼吸后,他问道:“潘海龙是吧?告诉我,这是哪里?还有,李饴哪去了?”
对着朱暇摇了摇手掌,翻了一个白眼,“朱暇,我们先别谈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先谈谈正事,快说,我帅不帅?”欠扁的指着自己的脸,潘海龙严肃问道,问完,他既然还做出了一个吓人的动作,挠屁股。
“我****个活奶奶,老子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既然会遇见这种奇葩,老天爷啊,你丫的咋不让我死呢?”朱暇心中疯狂的咆哮,此刻他恨不得将潘海龙脸踩在脚下揉一顿才来的痛快,然后找个土坑埋了自己。
由于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现在身处的情况,朱暇也就顺着潘海龙,对着他竖了竖一个意味深长的大拇指后,他连连点头说道:“帅!不世的帅啊!潘海龙大帅哥帅的那可叫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不可开交,牛都能被你给帅死,帅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第一次昧着良心说这样的话,朱暇的心也在哭泣、在滴血。
“啊哈哈哈…!!!”潘海龙捧腹大笑了起来,被朱暇这么一说,他那可叫是一个爽啊!有一种被人抛到了天上的感觉。
少许,潘海龙干咳了两声,正了正神,但脸上的猥琐之意仍然不减,对着朱暇说道:“本帅哥就告诉你吧,这里叫加廷村,李饴姐出去有事去了。”
“加廷村?”朱暇心中不解,这个地名,他从未听说过,顿了顿,朱暇忍受着右臂断裂处的痛痒呲了一口凉气,向潘海龙说道:“潘海龙帅哥,你能不能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好!你都给我喊帅哥了,我怎么能这么小气呢?”拍拍似牛排的胸脯,爽然应了一声,进而潘海龙将头凑近朱暇耳边絮絮低语。
“停!”见潘海龙竟然要凑过来,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