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涛笑了:“我说毛副局长,你连做那种事都不避讳属下,我们聊两句天还有弟兄们回避么?放心吧,我的兄弟都是经过考验的,比你的那些狐朋狗友要可靠得多,有什么话尽管说。”
毛奎看了一眼目无表情的谭畅,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那你把录音笔关了吧,然后我和你谈。”
阎涛淡淡的一笑:“这就更没必要了,它是死的,我是活的,即使录下来,我们谈妥了条件,我一样可以让它不开口不是。
“行了,别墨迹了,有什么话快说,不然我去问那两个了,他们肯定比你痛快。”
毛奎见阎涛口风有所松动,似有和他讨价还价的意思,心情大为好转,看了谭畅一眼,又看了看阎涛,说:“可以让我坐下说么?站着太累了。”
阎涛点点头,谭畅慢吞吞的搬了一把小凳子放在了他身边。
毛奎又舔了舔嘴唇,表示他有些渴了。
阎涛瞟了他一眼,两上露出不悦的神情,毛奎赶紧说:“是这样,阎队,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下,请你们为我这件事保密,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可是,说出去毕竟不好听,老头子也会不高兴。
“作为回报,我答应你们,在方便的时候请你到我家吃顿饭,和老爷子认识一下,说你是我的朋友,这样就接上关系了,我保证对你没有坏处。”
阎涛笑了,不过,如果细心观察,会发现他的嘴角带有一丝嘲讽。
他点了点头,说:“这主意不错,希望你信守诺言,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还是请你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吧,不然我也不打好交差啊?”
毛奎皱了皱眉,本来他以为这个这个姓阎的小jing察已经上路了,胡乱遮掩几句就过去了,没想到说着说着又回来了。
他知道今天是绕不过这个话题了,如果不应付一下,看样子是无法脱身,自己三个人被连窝端了,其他人也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平时就他们仨在一起,玩疯了的时候手机都关了,根本没人找得到。
哪成想在chun城市还能yin沟里翻船啊?
毛奎权衡了一下,说就说吧,光棍不吃眼前亏,就这么点事儿还能把自己咋样?
他心一横,冷哼一声说:“你们不都看见了么,拍了一下资料而已,又没杀人放火,有什么大不了的?”
谭畅气得一拍茶几:“就这么简单?拍一个资料还要用乙醚把人家女孩子弄晕了,tuō_guāng了衣服拍?”
“嘿嘿!玩玩么,我们和俏俏妹妹很熟的,经常玩各种花样,不信你们问她。”毛奎露出了一副无赖的嘴脸。
阎涛又随便问了毛奎几个问题,他都避重就轻的回答了,谭畅还想多问,阎涛摆手阻止了,看着毛奎说:“旅行个必要的手续,请在我们谭jing官的笔录上签字吧。”
毛奎沉吟了一下,还是在笔录上签了字,他也明白,人家是有备而来,既有录像,又有录音,抵赖也无计于事,反而弄巧成拙。
阎涛说头对谭畅说:“委屈一下毛副局长到洗手间先避一避吧,等我们取完其他人的材料再研究怎么处理。”
阎涛坐在那里一直没动,看着谭畅分别把毛奎的两名手下提过来审讯完毕。
这两个人的说法基本一致,毛奎一直对罗俏俏存有野心,可是罗俏俏始终对毛奎不假辞se,弄得毛奎心痒难耐。
罗俏俏这一段时间一直在chun城有住房。
最近两天,罗俏俏找毛奎给朋友帮了点忙,毛奎就乘机约罗俏俏吃饭,并且要她不要带那个那波过去。
罗俏俏也不疑有他,欣然赴约,刚一到,就被这两名手下在单间里用乙醚迷昏了。
毛奎嫌饭店不够安静,就和两名手下把罗俏俏架到了天河大厦。
按照毛葵事前的计划和承诺,拍完照之后,就把罗俏俏弄醒,用把裸/照发到网上相威胁,毛奎先上了她。
如果罗俏俏还是个雏,他们两个就滚蛋,毛奎就自己收用了,啥时候玩腻了,再送给他们兄弟。
如果她已经是个烂货,毛奎用完了他们哥俩就可以继续了。
以前他们也这么干过,在这一点上,毛奎还是比较有信用的,所以两名手下才没有离开,而是躲在浴室里。
审讯已经结束了,隔壁庄小小那里还是没动静,阎涛询问的看着谭畅。
谭畅摇了摇头说:“我刚才换人提审的时候没往里边看,直接到门边的卧室就把人换了,没听见什么动静。
阎涛拿起房间内的电话,拨了过去,小小立刻接起了电话:“师父,早就搞定了,你过来吧。”
阎涛接过谭畅递给他的1018房间的房卡,大开房门往里边一看,差点笑出来。
罗俏俏倒是穿戴整齐了,可是,她的嘴里塞着毛巾,趴在地上,后背正被一只脚踏着。
庄小小正一脚踏着罗俏俏的后背,靠在椅子上,边喝着茶水,边看电视,悠哉悠哉。
看见阎涛进来,故意装作慌乱的样子,站了起来,可是那只踏在罗俏俏后背上的脚却没有移开,反而因为她往起一站,那只脚骤然增加了力度,踩的罗俏俏发出一声闷哼。
阎涛没有理睬小小的故意做作,他知道这丫头有时候也是古灵jing怪的,一定是这个罗俏俏得罪她了,她在借机整人家。
果然,看见师父看都看看她一眼就径直走到里边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小小有些心虚,赶紧陪着笑脸解释说:“师父,不能怪我的,人家按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