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涛微微一笑:“谢谢将军的理解,吴寒将军,请你检查一下,包里有一把手枪和一个弹夹,请你先替我保管,其余的都是没有攻击力的东西,我要随身携带。”
吴寒犹豫了一下,为难的看着吴文。
吴文点了点头:“既然阎先生坚持这么做,就听他的吩咐吧。”
阎涛随着两名年轻的侍女从大厅的侧门出去走过一段大约五十米的廊道,推开一扇门,再向右走出两米多,推开一扇门,进入了一个明显是换一件的地方,但不是普通浴池的换衣间,因为里面摆放的不是一个个很小的储物柜,而是两排的四、五架衣柜。
和华夏人比安南人普遍长得比较黑一些,身材也不是很高,带着阎涛过来的两名侍女也是如此身高大概都在一米六左右。
其中稍微白皙一些的女孩微笑着说:“我叫兰花,先生可以在这里更衣了,由玫瑰服侍您,奴婢先去为先生调一下水温,马上要进餐了,先淋浴一下可以吧?”
同样是标准的华夏普通话,很柔,很动听,自称奴婢,很有一点古典韵味,身材说不上特别惹火,可是玲珑曼妙,在一夕轻纱的笼罩下,别有韵味。
阎涛还是有些别扭,在陌生女人的服侍下,解除全副武装有些让他感到尴尬,他试图婉拒,摇摇头说:“这里不用人照顾了,我自己可以。”
兰花微微一笑:“先生,这是我们的工作,请先生不要介意,也不要为难我们,否则老爷会责罚我们的。”
说着话,兰花已经开始动作,迅速褪去纱裙。挂在最边上的一架衣柜里,只穿了内衣内裤推开另外一扇门走了进去。
玫瑰则开始用灵巧的手指一粒一粒的解开阎涛上装的纽扣,然后轻盈的脱下阎涛的上装用衣架挂在柜子里,动作熟练而专业手指一点都没有碰到阎涛的皮肤。
接下来有熟练的解开阎涛要带的扣,帮他褪下长裤,挂在衣柜里,最后连内裤都帮阎涛褪了下来。并随手熟练的为阎涛披上了浴巾。没有一丝矫揉造作和犹豫。
阎涛也很配合的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似乎也很享受这种服务。
是的,是很享受,有一个妙龄而漂亮的女孩的服侍自己确实让他感到很享受。兰花说的对,这是她们的工作,自己又何必为难她们。
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很多事情人们在想、在做,却还要批评、指责,似乎不这样就不能显示自己的清高,阎涛觉得,那其实是一种虚伪和愚弄。
阎涛随后推开那扇门走进了洗浴间,洗浴间很宽敞。但是没有几个淋浴喷头。显然不是供大众使用的。
兰花这时候已经调好了淋浴喷头的水温,赶紧过来搀扶阎涛。
看到兰花的装扮,阎涛有些尴尬了。
小姑娘并没有脱得一丝不挂,可是却比一丝不挂还要诱惑,应为她只穿了内衣、内裤。不过这内衣、内裤不但很小,而且非常薄,上身的两点嫣红和下身的那一抹阴影甚至那凄凄芳草都几乎看得清清楚楚。
阎涛只瞥了一眼,就迅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对女人、漂亮女人的身体他不是没兴趣,可是他见过的也不少了,当然不会下作到像sè_láng一样贪婪的盯着两个十八、九岁的小小侍女的身体看个不停,那有损他的形象,这一点他还做得到。
虽然他一眼就看出浴室内没有暗中装有摄像头之类的暗拍设备。
那个玫瑰的动作很快,等兰花为阎涛取下浴巾,牵着他的手走到莲蓬头下的时候,她已经和兰花一样装扮的走了进来。
一左一右的为阎涛的身体涂抹着浴液了。
不过是简单冲洗一下,很快,大约十几分钟阎涛就在两名侍女的服侍下洗浴完毕,两人也帮他洗了头,并擦干了身体,引领他回到换衣间帮他穿好了衣服。
整个流程,阎涛几乎连手指都没动,他心里不由暗暗感叹,无论哪个国家,真正富豪和贵族的生活确实很奢华,奢华到普通人难以想象。
穿戴整齐,两名侍女并没有引领阎涛原路返回,而是带着他返回廊道继续向前,又走了二、三十米,走在前面的兰花推开了一扇门,正在门侧沙发上坐着等候的行政助理沙利笑容可掬的站了起来。
“阎先生,请随我来,上校已经在餐厅恭候。”
阎涛点点头,随着沙利又穿过一个小厅堂,才正式步入宴会厅。
午餐基本以海鲜为主,作法和华夏区别不大,或者人家考虑了阎涛的饮食习惯。
酒喝的是正宗的法国白葡萄酒,吴文毕竟是有底蕴的人,并不是普通的白手起家的粗鲁军人。
因为是中午,酒喝的不是很多,浅尝辄止。
稍有特别的,就是有十名左右的披纱少女在随着舒缓的音乐翩翩起舞。
在接近宴会尾声的时候,吴文举起酒杯,面上带着微笑说:“阎先生,告诉您一个好消息,贵国被劫持的人质已经在我的手里了。
“为了庆祝我们这次成功的会面,貌文把这三位商人作为见面礼送给你,餐后你就可以通知贵方在边境接人了,具体时间由你来定。
“不过,貌文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阎先生能在敝处盘桓几日,让我尽尽地主之一,当然,貌文知道阎先生肩负要职,时间宝贵,貌文会有所回报,最起码在缉拿凶手方面会帮贵国警方尽尽心力,阎先生意下如何?”
阎涛心思微动,终于说到了一部分正题。
阎涛一直很纳闷,从见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