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之后,战天的动作明显加快了,再次塞进了一小块绿祖,战天真的是说到做到,哪怕是暴殄天物,他也绝不让倭奴首领疼死,就是让他体会到每一丝的疼痛,不多时,整条脊椎便露出了体外,要是没有绿祖的支撑,这人早就流血过多而死了,而此时,他不但没死,还能体会到每一丝的痛苦。
而两名倭奴此时哪还管什么门规,竹筒倒豆子,全部说了出来,战天的手法让他们感到法子内心的恐惧,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他们觉得自己很残忍了,可也做不到这一点,说起残忍,他们觉得战天比自己残忍百倍千倍。
“继续说。”战天用龙刺之刃的刃尖在尾椎骨末端钻了一个小洞,然后快速无比地将脊椎骨从整个骨架上剥离下来,倒提在手中,然后脚尖一条,将倭奴首领的身体翻了个,“这就是你的下场,让你看看自己的骨髓是黑的还是白的!”
随着话音,将脊椎骨翻了过来,红白之物便从开出的小洞中流了出来,滴在了地面上,“你还是个人,却做了只有畜生才能做的事,下面更精彩,叫做千刀万剐,每一刀都会让你体会到的,绿祖的药效,足以让你支撑到那个时候!”
“你是魔鬼!”倭奴首领竟然还能出声,绿祖的神奇让他都难以置信,不过这一出声,直接将一名倭奴吓得尖叫出声,下一刻,便口吐白沫,昏死了过去。
一张没有人皮的脸,一具没有人皮的躯体,血肉模糊不说,还能说话,就算是冤死的厉鬼也没这个可怕,而且是目睹了整个过程,这是对心理的一种挑战,很不幸,这人怕了,吓得胆破了。
“我。。我。。。说。”仅剩的一名倭奴么有同伴的好运气,只要还活着,就得继续说,否则战天给自己塞上个绿豆粒,那么首领的经历便会加在自己的身上,看着首领的惨状,死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
倭奴下面交代的事情和战天推测的差不多,龙虎门只是一个小帮派,游离在法律边缘,干着一些违法却不至于丧命的勾当,直到两年前战涛加入后,便开始了犯罪行径,而这一切都是血族直接下的命令,而龙虎门却是作为独立于残心门内外两堂的一个特殊堂口,对外叫龙虎门或者龙虎集团,对内却是叫龙虎堂!
而这些事情的最后,都指向了一个人,这个人便是战涛,他以嚣张的姿态出现,就是为了引起别人对龙虎门的注意,目的便是将龙虎门推到黑社会的位置,再借政府之手除去,最终目的不言而喻,破获黑社会团伙,是大功一件,只是,会是谁去铲除,便成了一个谜。
“原来如此,计划还真够缜密的,可以说是滴水不漏,看来你们这样的事做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战天冷冷出声。
“这是我们运作的一个固定模式,目的就是将我们的人送到关键位置,以便搜集情报,尤其是这几年来,一直是以这种模式运作的,这样做,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我们在侵华战争中吃过好多亏,很多事情都是被华夏当时的土匪、黑社会组织、江湖团伙破坏,我们接受了教训,才想到了这个办法。”
战天愕然,都说倭奴是最善于学习和总结的民族,之前他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只不过倭奴毕竟是倭奴,他们永远学不会华夏真正的底蕴,他们自以为很了解华夏人,却偏偏一点也不了解,失败是注定的,历史证明,任何一个想侵略华夏的国家都没有好下场,说到底,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华夏灭别人的份,别人想灭华夏,根本没有可能,除非,华夏自己先乱。
“我需要一份名单!”战天寒声说道。
“名单我没有,真的没有,只有舵主手里有,而他只是副舵主,也是我们这伙人的首领,而舵主和香主一样,是轻易不会露面的,除非遇到重大情况。”
“看你还算老实,给你个痛快,记着,下辈子好好做人,莫再做畜生!”战天寒声说着,手中的龙刺之刃随即挥起,在他挥刀而起之际,这名倭奴的双目中闪过一丝解脱般的神采,下一刻,脑袋便脱离了身体,血柱喷起了老高。
战天的神色再次变得狠戾,一句话也没说,运刀如飞,一片片薄如蝉翼的肉片从倭奴首领的身体上脱离,直到出现一副骨架,一颗心脏掉落在地后,战天这才停手,喘着粗气半跪在地上,整个过程他表现的风轻云淡,实则大耗心神,解决完这事,他也累的够戗。
华璐璐听到战天的粗喘声,便要转身过来,却被战天喝止了,“别动,我身上都是血,别沾你一身,等我处理完你再转身。”
说完之后,战天将吓死的那名倭奴一刀砍下脑袋,一脚一个,将两个脑袋踢出了山洞,“畜生不如的尸体不配埋在我华夏的河山之中,就去为那些虫蚁和野狗吧。”
近二十具尸体被他一一扔出了山洞,而麻袋中的那些奄奄待毙的女孩子,战天却怎么也下不了手,不杀吧,他们只能活活受罪,杀了是对他们的一种解脱,可战天又怎么忍心动手?
“让我来!”华璐璐突然柔柔出声,提着阳刀来到了那些女孩子身前,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说道:“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能保持清白之身死去也是一种莫大的安慰。。。”说着便要用阳刀刺入女孩的心口。
“不要,,,”战天伸手拦住了她,轻声说道:“我不想让杀戮迷失了你的本性,你是温柔善良的,本不该经历这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