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宝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眼熟,当他抬头看到墙上画着的孙健的结婚照才发现,那个女人正是孙健的妻子。
“不对,事情看来是有蹊跷。”李天宝想到这里的时候,一对貔貅眼形成的幽蓝已经要开始修复。
“不行,现在绝对不可以修复。”想罢,李天宝再次集中意念和一对貔貅眼用心沟通,希望他们暂且可以不要修复那本古书。
幽蓝带着一种恋恋不舍的情绪慢慢分开,而后飞回到了李天宝的双眼中。
李天宝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想,“两个问题,第一个,这本书到底是什么,而且还有其他的书,这整个是一套没错。第二个问题是孙健的妻子怎么会知道这本书,孙健说是他朋友拿来的,难道那个男子就是他的朋友?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对狗男女肯定是有意要设计孙健。”
也正是因为这层怀疑,李天宝才没有让蓝雾修复那本书,因为一旦修复,那这本书他是怎么都不能得到的。
见孙健还没回来,李天宝去浴室洗了一个澡,这个澡洗的可一点也不踏实,满脑子都是那本书的疑问。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李天宝才发现自己头上的洗发水还没有冲干净。
从新把头发整理干净后,李天宝刚走出浴室,孙健也从外面拎着一大兜子酒食走了进来。
“孙哥,我问你个问题,你那个朋友长什么样子?”李天宝问孙健道。
“他叫孙晓强,今年三十三岁,严格上说我们两个还是亲戚,都是从一个村子走出来的,对了他额头上有颗黑痣。”孙健说完。道:“小宝,你问这个干嘛?”
当李天宝听到说额头上有颗黑痣的时候,已经证明了自己的猜测没错,孙健的妻子就是跟那个孙晓强好上了,只是孙健却被蒙在鼓里,而且那两个狗男女竟然想拿一本平常人根本没办法修复的书来坑孙健,但显然这本书的出处不可能是孙晓强。
李天宝此时才有些悔恨自己当时低头错过的画面,那里面肯定有更重要的信心。
孙健见自己问了半天,李天宝都没有回答,而是面色凝重的在考虑事情。便道:“小宝,小宝,你在想什么?”
李天宝的思绪被孙健拉回,而后笑笑道:“没什么事情,喝酒!”
李天宝说完。装作无比轻松的样子将孙健手中的酒食拿了过来,一来他不想让悲伤中的朋友感觉到有什么压力。二来李天宝也不是一个因为弄不明白事情而苦恼的家伙。
现在因为还不能修复那书。加上老顽主的书留给了张佳琪,所以李天宝也只能先将孙健和孙晓强的事情弄妥当,然后将书修复好,才能让孙健鉴定出那套书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让皇帝如此龙颜大悦。
李天宝把吃的放到茶几上,顿时觉得饿了起来。抓起一把羊肉串便往嘴里填。孙健则没有什么食欲,只顾着王嘴里灌酒。
李天宝见状,赶忙道:“白酒可不能这么喝,就你那小酒量。”说完。李天宝继续道:“孙哥,问你个问题,如果嫂子是被你最好的朋友给勾搭走的,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的朋友才不会干这种事情,再说如果是正经女人也不会离我而去。”孙健说完,又狠狠灌了一口酒。
李天宝叹气道:“世事难料!对了,你跟那个孙晓强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孙健被李天宝问的一愣,而后道:“我们两个怎么会有仇恨,从小到大我们两个村里上小学,初中的时候也是在一起的,包括后来到北京上大学,这些年我可没少帮过他,说真的,他可真的欠我不少人情,所以我才那么相信他。”
“那就怪了,难道真有恩将仇报的主。”李天宝自言自语道。
孙健不知道李天宝在嘟囔什么所以忙问道:“小宝,你在说什么恩将仇报?”
“没事,我随便说说。”李天宝道:“对了,明天你带我去拜访下你那位铁哥们,我正合适有事请他帮帮忙。”
“帮忙,帮什么忙,难不成你还把它的古玩店收购了不成。”孙健道。
“古玩店,他是开古玩店的?”李天宝疑惑道。
“没错,而且还是在‘琉璃厂’!”
………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天宝开车带着孙健到了琉璃厂文化街。
停好车后,两人走向了这条有着一百多家商铺的古玩街道。李天宝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没想到这条街道可真比潘家园要高上一个档次。
“搂草打兔子”是潘家园顾客的心里,琉璃厂果然是不一样。
李天宝心里正琢磨着,边听到孙健道:“就是这家‘龙园里’,他在这里做鉴定师。”
李天宝赶忙转身看去,不错的店铺,进入后却发现这里果然与众不同,在潘家园的店铺估计也就张佳琪的“佳琪阁”的装修能与之一脚高下,而且李天宝能看出来这里还不是琉璃厂最高档的地方。
店铺内的字画琳琅满目,八大、石涛的真迹更是历历在目,李天宝进来后便被里面的字画所吸引。
孙健这时走到了柜台前,对一个服务员道:“您好,我找一下孙晓强鉴定师。”
女店员听后道:“孙鉴定师在休息室,您等一会儿!”
李天宝听后,心里那是一个不痛快,心想,“一个勾搭好朋友媳妇的混蛋鉴定师普还不小。”想罢,他走到女店员跟前,道:“哪来他妈那么打谱,感觉给我把人叫出来。”
女店员吓的一愣,而后有些为难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