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琪道:“这么快,我还没有来得急收拾行礼呢!”李天宝听张佳琪的意思显然是要跟着自己一起去,但考虑了一下后,李天宝还是决得有些不妥,因为他觉得此行肯定不会一帆风顺,说不定就会出现什么危险。可又一想,如果自己说因为危险而让张佳琪跟着,那显然是不能说服这个丫头。
李天宝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而后道:“这次你不能跟我一起去。而且我觉得只带上黑熊,因为我也该将他送回到兰多尔手中了。”
“为什么?”张佳琪不解道。
李天宝苦口婆心道:“你想想,现在我们正在准备开业的新店还要你接着打理,而且你那个混蛋哥哥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跟我们作对,没有人留下来帮忙怎么可以,这也是我不带任何人去的原因。”说完,李天宝还不忘用手朝着老顽主示意了一下。
老顽主笑了笑,对张佳琪道:“听李天宝的话,他说的没有错。”
李天宝的言之有理,加上长辈的极力说服,最后张佳琪也不得不妥协了。从饭店出来,李天宝告别了张佳琪和老顽主,并将两千万汇到了张佳琪的银行卡,让他留下了给众人作为生活费和三家店铺的日常开销。而后开上路虎车,带上藏獒黑熊和永远不会忘记的背包踏上了前往西藏的道路。
是出京城的时候,李天宝还不忘感慨道:“没想到,这次又要踏上异乡之旅,不知道这次会有什么在等待着我。”
藏獒黑熊蹲坐在后面,眼睛望着车窗外的绿水青山,神情凝滞,半晌不动分毫。只有包裹浑身的毛发不时地抖动一下,李天宝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黑熊棕黑色的眼神闪烁着沧桑,这是古老物种对家的想念,他已经意识到家就在不远处。
“黑熊,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藏獒黑熊缓缓转头,望了李天宝一眼,那眼神是一种高高在上,似乎掺杂着不屑一顾。仿佛他是王子的化身,而说话的李天宝是他的臣子。
李天宝见了藏獒黑熊这眼神,啐了一句,冲着黑熊挥挥拳头:“嘿,你个小兔崽子。来到你的地盘上跟我冲起高贵了是。”
李天宝的话虽然满是埋怨,可心里知道。自从自己将黑熊带到这里。想必他也明白是要送他回去。可显然藏獒黑熊根本不想喝李天宝分开,所以他一路上算是和李天宝作对到了极限,时常对李天宝的不理不睬。这导致李天宝那混不吝的脾气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藏獒黑熊缓慢的转过头,依旧凝视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对李天宝的话充耳不闻。
藏獒黑熊保持这看向窗外的动作,纵使风吹近车里后形成一个小漩涡。很是猛烈,但是藏獒黑熊的眼睛一眨不眨,如同矗立了千万年的雕像,守护着信仰。
李天宝踩着油门。一路上风驰电掣,前往青藏的路只有这么一条,迷不了路。
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那就必须做到,虽然李天宝是个浑人,但是他义气,说话砸坑,豁出命去也要坚守自己的承诺,他摸了摸口袋中的天珠,温顺柔和的触摸感传递到他的手中,藏传说中,天珠是天神赠送给藏民的宝物。
虽然现代人对传说已经免疫,但是却不能否认,天珠是宝物,虽然不是天神所赐,但是却有着它独特之处,据说将天珠贴身懈怠可以促近人体的血液循环,还有一些人说带着天珠可以让人适应高原气候,当然,这是百家之言,对于李天宝来说,天珠的作用就是活动筋骨,手酸了将天珠在手里把玩几下子,浑身舒坦,当然,这有一部分心理作用在作祟。
李天宝心思活路,藏獒黑熊到了家会不会跟自己分道扬镳?想到这,他从后视镜里看见了藏獒黑熊硕大的屁股正对着自己,将大头颅伸出窗外,风吹乱了它浓密的黑毛,藏獒黑熊脸上的肉随着气流颤抖,李天宝半开玩笑道:“你个黑熊,小爷我累死累活的开车,你小子倒是会享受!”
显然藏獒黑熊不知道李天宝的心思,依旧把头伸出车外,脖子上的肉垫在车窗上,享受着气流吹动毛发的舒适,此刻的藏獒黑熊已经半眯起双眼,窗外的景色对他已经失去了吸引力,他在幻想着奔跑,驰骋在高原之上,威风凛凛,风也是这样吹过他的毛发。
一路上,许多车辆都看到了那个如同天神一般的头颅,令人畏惧而神往的生物,被誉为神犬的巨大猛兽。
海拔越来越高,藏獒黑熊凝视窗外的时间越来越长,有的时候,李天宝在睡觉,藏獒黑熊依旧蹲坐在车顶,凝望尽头的高山。
距离藏獒黑熊的家越来越近,李天宝的心却越来越不是滋味。这一趟行程对李天宝和藏獒黑熊都是煎熬,李天宝舍不的藏獒黑熊日头落下又升起,行驶了七天,李天宝和藏獒黑熊终于近入了青藏,这里的海拔已经达到了三千五百米,空气密度稀薄了不少。
李天宝有些累了,可望着一望无际的狂野上,视线所及出根本还是看不到城镇乡村的半点身影。
“妈的,住店是不可能了。”
李天宝停下来,而后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藏獒黑熊随后蹭的一下蹿了下来,凝望着熟悉的土地,藏獒黑熊闷吼了一声之后,四蹄飞奔而出,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风,眨眼间,便奔出了数百米。
这里已经荒无人烟,除了一条笔直的大路,两边尽是一望无际的大山,山夹杂着山,山上有山,小山骑着大山,大山落在青藏高原之上。
“黑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