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是带着已被赶走的赵鹤飞一起来的。她的怒火却不是针对赵鹤飞,而是白鹏。一进书房就沉着脸叫正在给白鹏捏肩的小果回避。小果看司徒静的架势又要跟帮主吵架,连忙远远地避到秋水阁外,去湖边发愣了。
白鹏见势头不对,站起身来:“静儿,这么大火气,出什么事了?”
司徒静先拿出伤药:“小玉伤势怎么样了?”
“不碍事。”
“那就好。”司徒静将药放在桌上,沉默片刻,猛然转身怒视白鹏,“就算你疼爱小玉,也不该拿下属出气!”
“你什么意思?”
“赵鹤飞是我部下,也没犯多大过错,你为什么不与我商量就将他革职驱逐!”
白鹏愕然,司徒静以前也不是没生过气,但大多是争风吃醋感情问题,为帮中事务怒斥他还是第一次。白鹏不由地想:“如果不是我跟她上了床,作为下属,她敢这样公然顶撞帮主吗?这就是所谓的恃宠而骄吗?”
不过他对司徒静终究发不出火来,只忍了忍气,平静答道:“他身为内卫统领,不能维护丽人堂安全,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去做。这样严重失职,我将他革职,不需要跟你商量了?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会照做不误。”
司徒静依然气势汹汹:“赵鹤飞跟了我快两年,从黑风队组建开始,一直并肩共事。他的长处和短处,他的武功和人品,他对黑风队对鹰堂对血手帮的作用和贡献,谁更了解?是你还是我?”
白鹏一时无言以对,但心里老大的不痛快,盯着司徒静看了一阵,尽量平和地反问:“咱俩谁是帮主,是你还是我?”
“你是帮主,你有权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开革任何人。但我是香主,我的职责之一是维护我的下属!赵鹤飞勤勤恳恳,忠心耿耿,为帮里贡献巨大,有战功也有苦劳,又居功不自傲。这样的下属我若是不能保护,所有人都会寒心,若帮主坚持成命,请将我一并革职!”
白鹏接受不了这样的司徒静,一时心里委屈,眼中泛出些泪光,回到书桌前颓然坐倒:“你这样……就不怕我寒心?黑风队抗拒我的命令不去绑赵鹤飞,已经让我寒心一次,如今你为了这个赵鹤飞的去留,居然对我声se俱厉……”
司徒静见了白鹏的样子,口气缓和了一些:“自古以来,强军无一不是将帅协力,兵将同心。如果上下离心,下属不在意上司,上司不维护下属,就是一盘散沙,上阵临敌就会一触即溃。帮主,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黑风队?”
白鹏低着头,一滴眼泪落在地上:“我要……我想要的是……以前那个静儿……”
“以前的静儿肩头没有这么大的责任,帮主怎样说,我就怎样做。如今我必须考虑大局!”
白鹏以手撑额,闭上了眼睛,无声地叹息。心想无论今ri这事结局如何,自己与司徒静的情分终究是完了,再也回不去如胶似漆的恩爱时光了。
司徒静脸上忽然露出些笑意来,伸手拭去白鹏眼角泪水:“没出息,一帮之主哭鼻子。”说着话侧身向白鹏腿上一坐,与白鹏前额相顶,“刚才我以下属身份说话,现在用另一个身份……你的女人,现在是你的女人对你说话。”
见白鹏身子一紧,却仍然坚持闭着眼,司徒静轻笑着拉住白鹏撑额的手,扯到自己身后搂住了腰,又解了腰带,将衣襟向两边敞开:“咱们多少天没亲近了,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白鹏这几天忙碌宝藏的事情,还真没怎么想她,但此刻被她身上特有的动,不由地睁开眼,望着面前的那张清丽脸庞。
司徒静深吸一口气,挺直身体,将白鹏的头按到自己胸前,用那粒顽皮跃起的红豆顶在他嘴边撩拨,诱他张口吃进去,笑道:“你真傻。我做这些事还不都是为了你?不都是为了血手帮强大,让你有朝一ri君临天下?难道你还怕我会造你的反?”说着将脸埋在白鹏头发里,边嗅边亲吻,“你说,老婆会造老公的反吗?”
窗外,赵鹤飞假装若无其事地站立,其实一直竖着耳朵偷听里面的谈话。前半截司徒静的一意维护还让他脸上充满欣慰和得意,到最后听到心中女神对着帮主自称“老婆”,神se惨然一变。以前他不是没有这个猜测,今ri算是亲耳证实。
白鹏这时心中怒火已经被柔情渐渐取代,先吃一阵红豆,又将司徒静搭在自己肩头那条手臂的衣袖完全褪掉,口鼻钻到她腋窝丛林中慢嗅轻吻,那气味胜过一切cuī_qíng_yào物,下边顿时硬生生顶住。司徒静也不失时机将自己裤子褪下一条腿,改为迎面跨坐,解了白鹏腰带,让那东西一跃而出,伸手轻轻抚摸,笑道:“当初咱们的第一次,就是这个姿势,你还记得吗?”
“记得,一辈子不会忘的。”白鹏微笑点头,伸手到她下面密林中探索,“好滑。”
“讨厌,不要乱摸,快进来。”司徒静脸越发红了,嘴贴到白鹏耳边,“我本来很生气的,可是看到你委屈的表情,我顿时心软了。而且……”说到这里,她在白鹏耳朵上轻咬一口,“而且当时我就湿了。”
白鹏坏笑:“你没羞。”伸手去捏司徒静的脸蛋,司徒静娇哼一声将脸藏到他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