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你说什么?”苗莉声音凶狠。
“呃,警官,警官饶命!”
警官当然不会半途而废,反而尽数吞入进去,狠狠点头。
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抵达临界点,不久后白鹏就忍无可忍,呼喊一声:“行了!停!停!”
苗莉直起身体,口气凶狠,表情却很妩媚:
“不想死就老实交代!说不说?”
白鹏笑眯眯看着她:“不说……”
“那就只能上夹棍了!”
苗莉说到这里,也“扑哧”一笑,两腿跪行,找准位置,缓缓坐下。
她长大至今,也只与白鹏有过一夜春风,身子初为妇人,尺寸尚未拓宽,虽然滑润不成问题,大脚穿小鞋的挤迫感依然难免,这个“夹”字果然传神。
白鹏胸腹颤动着一阵笑:“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夹棍!”
苗莉俯身下来看着白鹏眼睛,咧嘴而笑:“对,夹死你!”
说着话,她还故意更加收紧,又加快了滑动,惟恐此刑不够酷烈。
这场大刑维持了不过三、五分钟,白鹏在自己无法掌控节奏的情况下,战斗力锐减,最后一边狂喊“不说”,一边垂死挣扎地向上猛挺狂捣,继而将全身力量与气息都喷发出去,整个人抽空一般萎靡下来,宣告无条件投降。
受刑时他真的什么都没说,其实警官也没心思听,大刑完毕,他却交代了一个彻底。
除了几名妻妾子女的“轮回涅盘”不提,他自己武功的奥秘,五百年前的经历,帮会的经营,决战玄帝的意外,“涅盘”休眠的道理,今年的苏醒,以及醒后的许多事情,都搂着苗莉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苗莉彻底听傻了,最后还要问一句:“你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编瞎话编不了这么快,这么详细。你不信,就拿各种细节来问我。”白鹏受过真正的审讯,知道警察特别爱用的招数就是突然和反复地盘问细节。
苗莉点了点头,果然又追问细节,而且问了些别的之后还会再问到同样的地方,看有没有自相矛盾之处,诸般预审技巧都用在了白鹏身上,最后她才终于接受了现实,自己身边的男人,的的确确是来自大明朝的古代人!
如此一来,苗莉兴致更高,开始盘问古代生活细节,风土人情。
白鹏难得第一次与现代人谈到古今生活对比,也兴致勃勃。
“对了,古代房间里总是暗无天日,白天黑漆漆的,晚上更不用说,就算点十几根蜡烛,也比不过现在一只灯泡,别被电视里的富丽堂皇骗了!”
“为什么?我瞧古建筑的窗户都挺大的。”
“窗户上可不是玻璃,是纸啊大小姐!”白鹏呵呵地笑。
“对,想起来了,我被故宫的玻璃窗骗了,走,先洗澡去!刚才大侠你身上都是咸的,恶心死了!”苗莉惭愧地笑,拉起白鹏去了浴室。
白鹏与苗莉共浴,继续闲聊古今,他对莲蓬头也是一阵感慨,古代人洗澡只用湿毛巾擦一擦身子,除了少数富贵人家的女子,谁都不会天天洗盆浴,淋浴就更别想了。
等到重新回到床上搂抱着,苗莉忍不住问道:
“感觉你什么事都说现代好,古代没有比现代强的地方吗?”
“强的地方肯定有。”白鹏对衣食住行努力思索了半天,最后终于有了答案,“古代只要远离少数肮脏场所,空气都很清新,天空是深蓝色的,很美!”
“水也是清的。”苗莉一脸神往,
白鹏拼命摇头:“长江那时候就是灰的,黄河是黄的,大运河飘满垃圾,江南水乡的水冬天清澈,夏天水藻多,碧绿的。我们湖州城里的小河也有很多垃圾,上游有人刷马桶,下游有人洗衣服。”
“别说了别说了,恶心!”苗莉轻拍他一记,算是说恶心话的惩罚,然后想了一会,又问,“我觉得现在的社会没有信仰,人人都没底线,整个社会都烂了,笑贫不笑娼,上有贪官奸商勾结横行,下有老太太假摔讹人,古代讲究礼义廉耻,是不是好一点?”
白鹏沉默一阵,叹道:“我先问你,‘笑贫不笑娼’,是古代词,还是现代词?”
苗莉苦笑:“当然是古代词,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白鹏补充道:“古代有人笑贫不笑娼,有人笑贫也笑娼,对娼的看法不同而已,娼其实也是社会底层的可怜人。而穷人被人瞧不起,古往今来都是一样。”
苗莉笑了:“不不不,中国有过一段时间,越穷越光荣,本朝太祖那会儿。”
“还有这么离奇的时代?但肯定时间不长。穷怎么可能光荣?”
白鹏当年曾长期致力于扶助贫困百姓,还在湖州搞过“懒汉灭绝计划”,对此深有感触。
停了停,他又微笑着继续说道:
“‘贫’是指没钱,‘穷’是指走投无路,合起来就是三个字‘没出息’,你可以说贪官污吏和土豪劣绅害得穷人更穷,或者某些勤劳百姓不该受穷,但‘穷’本身什么时代都不值得自豪,什么时代穷人都很难娶媳妇。懒汉家贫那是活该,不求上进者受苦也是自找!一个没穷人的社会,肯定人人都变懒汉。我们能做的,就是自己不穷,再去帮助值得帮助的人!”
苗莉眼中忽然闪出明亮光芒,脸上也浮现灿烂笑容,一手托腮端详着白鹏:
“这些问题我偶尔零星想到过,结果被你几句话说得这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