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鹏擒住桂枝双肩,稳住她身子,一只手沿着她手臂向下一滑,便抓住她握着布老虎的手,举到眼前:“这是什么?”
桂枝抿嘴而笑,面带羞涩:“桂枝有错,从公子衣袋里摸了这布老虎藏着。实在是喜欢了公子,总要留个念想。”
白鹏将布老虎夺过,一把推开桂枝:“这布老虎是我紧要之物,你居然敢偷!”
桂枝这才知道白鹏已怒,心中虽不明白为何白鹏当初随手能抛二十两银子,却为不值钱的布老虎发怒,但还是双膝一屈,跪倒在地:“公子!桂枝错了!桂枝ri思夜想只盼能再见公子一面!桂枝这颗心已然都牵挂在公子身上,所以才做出这等糊涂事来。”
白鹏冷笑:“我听到你对李公子也说ri思夜想的,你倒忙得很,想了这个想那个。”
“啊?白公子已来了很久?你居然…….居然听壁角……”
白鹏想起桂枝那雪白小腿在空中摇动的场景,心中莫名地一阵情热,连忙强行按捺,手中布老虎一晃:“布老虎我收回了,也不怪你了。不过你这些对每个客人都说的甜言蜜语也不必对我再说,告辞了!”
“公子!”桂枝喊道,“公子请留步!”
“留步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桂枝笑了起来,将头发拢好,起身扭扭地走来,“今晚我已接了李公子,不会再有别的客人,剩下的时间都是公子你的。”
白鹏皱眉,“刚刚与别人……又要与我!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白鹏说完,转身便走。
“我洗过了,公子!”桂枝在后追赶,却小脚伶仃地赶不上白鹏的昂首阔步。
“公子!”桂枝的声音凄厉起来。白鹏不答话,只感到自己若掉头回去恐怕就真走不掉了,走出房间向右一拐,只等离开桂枝视线便施展轻功跳楼离去。
“公子!公子走了,桂枝立刻跳下去!”
白鹏感觉有异,回头一看,桂枝已经趴在二楼栏杆,一条腿也搭了上去。旁边别的房间有人听了动静纷纷推门张望。
白鹏大感丢人,冷笑一声:“做的好戏!你跳!”转身就走。那一瞬间却瞥到桂枝真的翻过了栏杆向下坠落。
白鹏大惊,拼尽全力冲了过去,那身法几乎超越大战雷拳老人的极限时刻。好在人刚刚开始坠落时速度不快,白鹏闪到栏边一探身,恰好抓住桂枝一只手,将她提了上来。这二楼离地足有一丈五尺,不会轻功的常人摔下去九死一生。
桂枝被拉上来,瘫在楼板上只是哭泣。
白鹏看了看附近探头张望的男女,无奈打横抱起桂枝进屋,伸脚踢上了门,将她抛在床上,按住她双肩:“你疯了!为什么跳楼!”
桂枝哭得嘴都歪了,满脸都是泪:“若公子当真再也不来,桂枝还活着做什么!”
白鹏一时心乱如麻:“你究竟怎么回事?我看你跟李公子也好得很。”
“你还不明白吗白公子?我宁愿永不见什么李公子王公子,更不会为他们而死。我这颗心早已属于公子你。只是我这身子由不得自己,不接客不但没饭吃,还要挨打。若公子为桂枝赎了身,桂枝永不再让别的男人碰一指头,若违誓言,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白鹏心中顿时软了:“好,我信了。但我这颗心却不属于你,我有自己喜欢的女子。”
桂枝将手伸到白鹏身上抚摸:“公子赎了桂枝去,桂枝愿做你妾侍,若不便做妾,哪怕做丫鬟也行!只要riri守着公子就好。至少再不会被逼接客,被各种男人欺辱。”
白鹏一颗心几乎已经化了,呆呆地问道:“你不接客,他们会打你?”
“嗯!前几ri不肯接那血手帮一个出了名有钱无德的贺姓大佬,还被打过一次!你看!”桂枝说着将宽松的中衣随手褪去,肩背处几道红se淤痕果然很是显眼。
“后来吃不住打,不得不从,这里便都是被他咬的……我越疼的哭喊,他便越是高兴得大笑。他根本不是人!公子,早点救桂枝逃出这苦海,好吗?”
白鹏抚摸着桂枝胸前高耸处的青紫牙印,怜惜不已,心中暗下决心:“这血手帮主,我做定了!如此既有了银子救桂枝,又方便料理那姓贺的!”
“好,等我十天半月,我一定不自禁俯身下去。
桂枝泪迹未干,眼角眉稍已绽放笑容,两手在白鹏腰腿间忙碌,自己两腿互蹬,两人裤子顷刻间都飘落床下。白鹏瞥一眼那白生生的腿,回想刚刚看过的情景,心中一块郁积顿时炸开,动作粗暴起来,也将那腿高高搬起。尽管经验不丰,但究竟是故地重游,又有桂枝伸手帮忙,诸事顺遂,滑腻腻地一挺而入。
白鹏狠狠杀向最深处,深吸一口气,恶声恶气吼道:“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别再让我看到听到你与别人……我会杀人的!”
“嗯!啊!”桂枝声音已变得怪异,“公子这就要杀了桂枝了…….”
******
月光如水,从敞开的窗户淌进小屋,蟋蟀叫声彼此应和。
小呆从床上翻身而起,到窗口看了看月亮高度,口中喃喃:“不对,哥哥一定出事了!”
回身钻到床下摸索着,找到了烂柴刀。
提刀在手,小呆瞬间从顽童变身恶魔,一身冷森森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