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没想过,不过这个年纪的领导大概也都结婚了吧。我可不想做小三。”郑喷子眨眨眼道。
“好,我再换一个问法,如果你碰到的这个领导有三四十岁,而且还没有结婚,又能给你很大资源呢?你会甩了你男朋友吗?”潘+金莲接着问道。
“不……可能吧!我怎么会为了他,甩了我男朋友!”郑喷子的回答很肯定,但神态却有些二儿乎,众人看的出来她已经有些动摇了。
“如果那老东西把一百万律师费的业务放在你的面前,你会就范吗?”潘+金莲追问道。
“不可能,就这点钱就想让老娘就范,切!绝对不可能!”郑喷子道。
“如果是一千万律师费或者是一个亿律师费呢?”潘+金莲接着问道。
“怎么可能有这种业务!”郑喷子摇头道。
“怎么不可能,律师界那百分之十的顶层律师一单业务顶得上一家中型律师事务所奋斗一年的收入。你知道吗?”潘+金莲的气势有点咄咄逼人,散发着淡淡的上位者气息。
“潘二师兄说的对,我也听老牛说过。是贫穷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王川淡淡道。
“如果真有这样的业务,我后半辈子可以躺平了!但是我的能力不够,肯定接不住!”郑喷子纠结道。
“我是说假如,假如你能接,对方又愿意给你业务呢!你会就范吗?”潘+金莲追问道。
“那……”郑喷子张了张嘴,没说出来。
“要是有人看上我,我肯定会愿意,管她四十还是五十呢,不要一个亿,一千万就行!”郝仁元感叹道。
“别看我,我不知道……”王川见潘二师兄看向自己急忙道。
“虚伪!”潘+金莲低声道。
“最近我妈给我安排了很多书让我读,开始我很抗拒,好不容易出了学校步入社会不用读书了,怎么又让我看书。
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些书与大学里读的书不同,据说都是哈弗大学商学院推荐学生读的书。
我记得前不久看书时,有个叫格兰德的外国人,他曾说过:只要给出足够多的票子,啥不要脸的事儿人都肯干。反正就是这个意思,我表达可能不太准确。
我开始觉得这句话说的不对,但是我突然想起了一句古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其实这两句话的道理是一样的。
你们不要误会哈,我不少在指责谁,也不是在夸奖谁。
如果有一个亿放在我面前,几年前的我肯定会选择拿钱。但是现在,少了十个亿不要跟老娘谈这事。其实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个价码,对吧?
我承认,我们在座的四人未必都是贪婪财富的物质主义者,但在当今社会,恐怕没人不信金钱战无不胜,可以摆平一切!当然亲情可能会除外。”潘+金莲说完扫视众人的脸。
此时没有人反驳她的话,因为现实就是这个样子,至少在他们看来是的。
“对于有钱人来说,能用钱摆平的事根本就不叫事,但是对于贫苦大众来说,他们却没有足够的资本去做同样的事。
他们渴望得到的公平与正义,不过是在没有足够资本的情况下的一种自我保护。但当他们得到足够的资本或者为了得到足够的资本而拼命之时,他们马上就会变成他们曾经最厌恶的人!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活在当下就要干当下的事。来,走一个,喝酒!”潘+金莲笑嘻嘻的举起了酒杯。
这好事怎么都让郑喷子碰上了,我怎么就碰不上呢!别说一个亿了,大几百万也行啊!我肯定立马妥协。郝仁元羡慕的瞥了一眼正在干杯的郑喷子。
晚上回去后,王川躺在床上眼望窗外黑漆漆的天空:郑喷子要改做提成律师了,人家一个女孩子都有这勇气,我一个大男人……。哎!我与老牛有约定,没到期之前不能离开律所,但是我也可以改做提成律师啊!不行!当提成律师要有案源,没有案源吃什么喝什么啊!还是再等等吧!
王川心里拧巴了半宿,最后还是放弃了改做提成律师的打算。
周三一早,王川再次被派到了法律服务办公室值班。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来了,下半年因为业务增加,老牛新招了不少工薪律师,大家轮流到法律服务办公室值班,基本上半个月左右轮一次。
铁打的法律服务办公室,流水的律师,唯有张大忽悠始终不变,日复一日的做着她那自认为很有前途的忽悠事业。
“张姐,今天怎么不喝咖啡了?”王川放下公文包,脱下外套,坐在办公椅上看到张大忽悠正在拿着保温杯喝水。
“别提了,我前段时间晚上总失眠,睡不好觉,后来去医院挂了个号,医生说我精神衰弱,不让我喝咖啡。
这不是我跟着牛主任学,弄了个保温杯天天泡点枸杞。”张大忽悠道。
“是呀!我说呢!您这黑眼圈,还有眼袋应该都是失眠闹的。”王川顺嘴道。其实他心里真实的想法是:白天忽悠人,晚上你能睡得好才怪!
“是吗?那么明显!”张大忽悠急忙从抽屉里拿出小镜子看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位四十多岁,发际线后移露出大脑门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张大忽悠急忙放下镜子,仿佛看到了人民币一般,大声道:“您好,有什么法律问题要咨询吗?”
“你好,我想咨询点劳动方面的事。”大脑门中年人道。
“哦,劳动方面的法律问题啊!您今天算是赶上了。
这位王律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