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事,还是上次洪工的那个案子的事。”高军道。
“您上来吧!我在所里等您,咱们见面聊。”王川说完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高军坐在了会议室内,他面前摆放着一杯信阳毛尖。
“兄弟,还真让你说中了,洪工那个案子,对方不服上诉了。昨天法院把传票邮寄过来了。洪工出差了不在帝都,他托我过来找你谈委托的事。”高军说完,将法院邮寄过来的法律文书递给了王川。
“您说这事我知道,前段时间法院的法官给我打电话了,这个案子比较简单可能不会开庭,这次法院让洪工去是谈话。
回头我安排律师跟法官沟通下。不过我跟您说实话,一审法院判的虽然对洪工有利,但是确实有问题,二倍工资差额很有可能会被中院拿掉。”王川道。
“嗯,这事我觉得你还是当面跟他谈的好。我今天过来就是问问你的意思,把材料给你送过来。律师费你觉得多少合适?”高军点头道。
“这案子比较简单,洪工跟您关系不错,律师费就收三千吧。”王川道。
“成!这费用我来出。刚才上楼时我在眉州东坡订了桌,咱们哥俩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今天我请客。”高军微笑道。
“好!我收拾下。”王川犹豫了下道。
“我在楼下等你哈。”说完,高军下楼去了。
下楼之前,王川给吴鸿雁发去了微信,告诉她晚上有事,不过去吃饭了。
周六一早,王川开车送吴鸿雁父母去了首都机场,过安检前,吴母还特意将王川叫到一旁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直到吴父催促她进行安检,她才放过了王川。
“我妈给你说什么了?”吴鸿雁转动媚眼似笑非笑的看向王川。
“没什么,你妈让我好好照顾你,别欺负你。”王川微笑道。
“真的?!”吴鸿雁有些不信。
“假的!你妈说让我赶紧把你拿下,结婚生孩子,生个十个八个的……”王川抱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低声笑道。
话还没说完,王川的肩膀已经被吴鸿雁的少女羞羞拳打中,王川故作受伤状,五官移位痛苦不堪。
“哼!我妈才不会这么说呢。”吴鸿雁装作不高兴道。
“哈哈,走,我回去给你做大餐吃。”王川一边笑一边轻轻抱着吴鸿雁的肩膀向停车场走去。
八月二日下午,国际庄火车站,一辆奔驰车接上王川直奔周一强说的那家公司,准备进行劳资培训。
“王律师,您好,我叫韩舟,是信通公司的总经理助理,兼人事部总经理。我和周一强老师认识很多年了,当年我也在劳动关系学院任教。
周老师跟我说您是他学生,又是一名资深律师,在劳资领域经验丰富,没想到您这么年轻。王律师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成绩,不得了啊!”公司会议室内,一位四十多岁,身材微胖,长得很精神的男人微笑道。
“韩总,您过奖了。这些年我确实做了不少劳动方面的案子,经验上也有一些。”王川谦虚道。
在他的对面坐着三个人,中间那人便是韩舟,刚才进门时韩舟已经介绍过了,他左边那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是人事副经理姓赵,右边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是法务部总经理姓王。
“我们老板昨天出差去帝都了,估计要到后天才能回来。这次的培训由我负责,您要是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跟我说。
一会儿咱们去我们老板的庄园,给您接风洗尘,晚上您就住那边,明天一早我们派人去接您。
这次培训分线上和线下,我们在外省的三个分支机构和两家子公司的管理层会同步在线收看培训,到时候可能会提出一些问题。”韩舟道。
“没关系,贵司可以在培训后设立个提问环节。到时候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川微笑道。
又聊了一阵,王川坐上公司准备的商务车,跟着韩舟等人直奔郊外的庄园。半个多小时后,路边的景色由高楼大厦变成了绿油油的庄稼,空气一下变得清凉清新起来。
奔驰车停下后,王川打开车门立刻感到一阵清凉,他下意识的扣上了西服的扣子。
王川放眼四望,只见远处是一片庄稼地,四周用铁丝网围着,里面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小桥流水川流不息,与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太协调。里面不时的传来犬吠之声。
“王律师,您别看这是在郊外,可是比五星级酒店还要好。这地方是我们公司招待贵宾的地方……”韩舟一边往里走,一边介绍道。
这时王川才知道,这庄园的作用其实与帝都内高档私人会所的作用是一样的,所谓的贵宾其实不言而喻,肯定是能给信通公司带来一定方便和好处的人物。
今晚的接风宴是纯粹的吃饭,韩舟没有安排其他节目,王川不喝酒,韩舟准备的陪酒人员无用武之地。不喝酒,一顿饭很快便结束了。
接风宴结束后,众人离去,只有韩舟和王川留了下来。这里的住宿环境还是很好的,设施齐备,毕竟是给贵宾预备的,都是高配。
韩舟带着王川来到茶室,将明天的培训给王川介绍了下,让王川心里有个底。
“王律师,说实话前几年我们公司一直处于发展阶段,根本用不到合法合规,更用不到劳资培训。
当年如果有员工闹事,或者离职要经济补偿之类的,如果是外省的,老板会直接让保安部把人暴打一顿轰走,本地的直接带着家伙去他家‘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