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王律师这么年轻,居然办了这么多有影响力的案子!”曹孟德一笑道。
他与王川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只不过是看王川来自一家小律所,心里有些看不上而已。曹孟德这么多年的高管不是白干的,他很快便调整了心里状态。
“如果我们委托贵所承办这个案子,贵所的律师费报价会是多少?”司徒婷问道。
“因为贵司这个案子在外省,如果差旅费由贵司负担的话,律师费为三万元。”王川报价道。
“嗯,是您两位代理我们这个案子吗?”司徒婷问道。
“我希望这个案子由您两位来代理,如果我们委托的话。”曹孟德补充道。他也说出了司徒婷的心声。
“这个没有问题,但是开庭时不见得我们两个人都去,案件的庭审方案肯定是我们一起定。”王川道。
“好的,麻烦您这两天给我们出具一份案件报价函和一份诉讼方案,我们周五开会定下来后会打电话通知您结果。”司徒婷道。
“好的,谢谢您!”王川道。
出了写字楼,王川一边开车一边问焦恒:“你觉得这个案子能拿下吗?”
“差不多吧!从现场看他们还是挺认可咱们的。我明天起草一份诉讼方案发您。”焦恒道。
“好,我来处理报价函的事。”王川道。
周五下午,王川接到了孙星的通知,cm公司决定将工伤的案子交给远方律师事务所承办,一审律师费叁万元,附加条件就是必须王川和焦恒代理。
王川下班前将委托代理合同和相关手续发给了孙星审核,如果没问题双方将在下周一签委托代理合同。
周五的晚上,魏萍一个人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慢慢的品着咖啡,回忆着往事。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拍了下一她的肩膀:“嗨!”
“你吓死我了!”魏萍捂着胸口,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是不是又想老情人呢?”司徒婷坐到了她的对面,笑呵呵道。
“去你的,别瞎说。师姐,结果出来了吗?”魏萍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看向她,问道。
司徒婷和魏萍是校友,她们都是在剑桥大学法学院读的研究生。只不过司徒婷比魏萍高两届。
魏萍回国后在一次剑桥大学的校友会上认识了司徒婷,两人很投缘,很快便成了好友。
“你介绍那个王川律师虽然学历差了点,但是专业能力确实挺强。今天开会有人想拿他的学历说事,但是当我把他这几年做过的案子拿出来后,那帮人不出声了。
我其实明白,这班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是不想让业务外漏,想把所有业务都交给自己的关系户,捞外快!”司徒婷一脸疲惫道。
“嗯,你们公司还算好的,至少程序上是公正的,只要有能力不怕没出头之日。
我们公司是中外合资企业,我入职又比较晚,虽然我也是法律部总经理,但是很多事我根本插不上手,在我入职前大家就把各领域的利益瓜分完了,美其名曰‘靠山吃山’!
前不久新提上来的财务总监想把集团公司下属子公司的一个劳动案件给他同学做,按说这么小的案子,又没什么钱赚,应该问题不大,结果还是被否了。交给了集团公司的法律顾问做,结果打得一塌糊涂,根本没人提这事。
这就是我一直不给我这位大师兄介绍业务的原因,根本没机会!业务都被垄断了!”魏萍一脸无奈道。
“你这个大师兄一看就知道是专业型的律师,我看了他的介绍,最近他挺火的,上网一搜一片新闻,他还跟市电视台合作了一档节目,叫什么……”说道此处,司徒婷突然卡壳了,她把节目的名字忘了。
“庭审现场!”魏萍接了一句:“我之前也看过。”
“对,庭审现场,我觉得他的功底挺深厚的,不是那种仅会念法条的律师。”司徒婷道。
“怎么!对我大师兄感兴趣?!”魏萍俏皮的笑了笑:“不过你没机会了,他早就结婚了!”
“呸!你个死丫头,别瞎说。我是钦佩他的专业能力。当然了,如果他没结婚我不介意交往下。嘿嘿……”司徒婷笑道。
此时正在家中收快递的王川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是谁在背后说我呢!
“王川,你这买的什么?”丈母娘听到有人按门铃也跟着走了过来。
“石磨!我听医生说孕妇喝豆浆可以补充蛋白质,外面买的豆浆喝着不放心。前两天雁子说想喝老家的豆浆,我就下单买了一个石磨。
回头雁子想喝豆浆了,咱们自己磨,喝着放心!还能锻炼身体。”王川笑道。
“哦!还是石磨好,我在老家也用石磨,正好这几天没事我给你们做点豆花吃。可香了!”丈母娘越说越兴奋,摞胳膊挽袖子,恨不得马上就开干。
王川将石磨安装好后没多久,吴鸿雁回来了,吃过晚饭,王川按照说明书开磨后,吴母将早上泡了准备生豆芽的黄豆拿了过来,开始磨豆浆做豆花。吴鸿雁坐在一旁看热闹。
这段时间阿紫和大胖都没有联系王川,但是通过温玉,他知道项目进展的很好,合作社将合作的事报给了区里,主管农业的副区长听说合作社拉来一个大投资后,有心将这个农业项目搞成政绩工程,对合作社的合作项目给予了大力支持。
四月初时,阿紫将大胖和王川召集到了博达投资的会议室。
“王大律师,罗总,咱们今天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