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在地的樊父脸上只剩恐惧,很明显,自己那个一向懦弱的女儿今天有些不一样,不过他可不愿意承认被平日里随便磋磨的女儿吓到,于是挣扎着要起来。

樊相柳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只见她脚下一动,便到了樊父身后,手里的麻绳勒进了樊父的脖子,不断的收紧着。

躺在地上的樊母挣扎的坐了起来,看到丈夫被勒,没有上前,而是缓缓的向着房间门挪去,生怕弄出一丝声响。

可挪这个动作真的很慢,还没等挪出几步,樊父已经断了气。

樊母在意识到不对要站起来逃跑时,已经来不及了,樊相柳已经杀红了眼,樊母也没有逃过。

院子里的三人都死了,樊相柳将他们拖进堂屋,放到了屋里仅有的几张凳子上,然后静静的坐在堂屋门口平复心情。

太阳快落山时,大门外传来声响,那是现在的“樊相柳”,也就是这具身体的弟弟,拿着姐姐做妾的卖身钱,跑出去玩乐的“大少爷”。

“樊大丫,你个赔钱货坐在这里干什么,我爹娘呢,这么晚了你为什么没有做饭?”男孩一进门便不断怒骂,脸上满是不耐。

明明与自己是双胎子,他却穿着细布棉衣,手和脸都是那么干净细嫩,这让静坐半饷好容易恢复理智的樊相柳又起了戾气。

但显然男孩没有注意到樊相柳今日的不同,抬起手就往樊相柳的头上打去。

好巧不巧,正打在樊大丫的致命伤上。

剧烈疼痛冲击下的樊相柳再度暴走了,她一跃而起,用手掐住了男孩的脖子。

男孩先是不断挣扎,可这让樊相柳更加心烦,于是猛地加大了手下的力度。

男孩很快便没了气,且脖子正中的骨头微微向下凹陷。

显然,暴走状态下的樊相柳用手掐断了男孩的脖子。

樊相柳见他也断了气,便将男孩也拖进了堂屋,堂屋里的四个人,皆死不瞑目,在昏暗夜幕中显得格外诡异。

樊相柳却是一脸轻松的来到厨房,做起了晚饭,又端着晚饭回了堂屋,在四具尸体的注视下慢慢的吃着。

晚饭并不可口,米饭甚至还夹生,但樊相柳吃的很是开心,可能是愿身从来没用吃过饱饭,这一顿饭下来,心头戾气也去了一半。

吃过饭,樊相柳对着那四具尸体微微一笑,像是告别,转身除出了堂屋,找了些干柴抱进了屋里。

又想到了什么,跑到死去男孩的房间一通翻找,很快换了身男装出来,之后,她掏出火折子,点燃了堂屋里的干柴。

看着缓缓燃烧起来的堂屋,樊相柳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她今晚还有其他事要做呢。

樊相柳放火已经过去一个时辰,现在她已经走到了镇上。

因为实在是一个小的没法说的镇子,所以这里并没有所谓的城楼,只有一块高高的牌匾让樊相柳知晓没有走错。

古代人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尤其是这样一个闭塞落后的地方,此时的小镇已经陷入一片黑暗,而樊相柳只能凭着些许的记忆摸索着找目的地。

镇上钱地主的宅子,高大的红色木门,无处不在告诉路过的行人“老子有钱!老子非常有钱!”

樊相柳没有走正门,而是选择了翻院墙,墙很高,但每天做活的身体也并不虚弱,虽然受着伤,依然很快爬上了墙头。

老远便看到了趴在门口的看门狗,樊相柳从怀里掏出一个晚饭时留下的饭团,朝墙下丢去。

看门狗闻到气味,摇着尾巴跑来,满心满眼都是地上的饭团,见樊相柳跳下围墙也没有叫喊。

樊相柳继续丢饭团,同时慢慢靠近那只看门狗,在哪只狗全神贯注的进食时,抽出藏在衣服里的菜刀狠狠地砍向看门狗。

巨大的力气加上还算锋利的刀刃很轻易的就砍断了看门狗的脖子,它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便死了。

“还好我知道怎么磨刀”如果不去看樊相柳手上沾到的血,她此时笑得就像个孩子。

放倒了看门狗,樊相柳没停下来,而是运起佣兵团的暗杀手法收割着这大宅子里的生命。

捂嘴、割喉、撤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许多人还没发现异样便死了。

“一个地主干嘛找那么多仆人,真是麻烦,刀都不利了”此时樊相柳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着诡异的色彩。

“这么大的屋子,估计就是那个钱老爷了吧”樊相柳想着,轻轻推开窗户,果然里面的布局与那些奴仆的屋子不一样,装点的十分富贵。

樊相柳轻手轻脚的走近房间里的床铺,上面躺着一男一女,皆赤裸着身子,床边放着几件锦衣。

床上的男人看起来四五十岁,应该就是钱地主,樊相柳没有犹豫,捂住男人的口鼻一刀砍了下去。

但床的振动竟惊醒了睡在床里侧的女人,女人一睁眼便看到床边如鬼魅般的樊相柳,惊叫出声。

这一声也吓到了樊相柳,雇佣兵的条件反射让樊相柳轻易地抹了女人的脖子。

“本来还想放过你呢”樊相柳有些遗憾的说着。

此时的宅子里响起的数声惊呼,应该是死掉的奴仆被发现了。

樊相柳只好选择先行离开,将自己融入到黑暗里快速移动。

这个杀人如麻的雇佣兵最终还是完完整整的离开了钱府。

“一身血,真晦气,也不知道没杀完会不会留隐患呢”樊相柳嘟嘟囔囔的说着。

然后像是刚吃过饭,在散步消食一样,慢悠悠


状态提示:第2章 杀戮--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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