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管饭,但苏语臣傍晚还是送了饭菜过来,他看着屋内正……玩纸牌的三人,表示疑惑好奇。
“炸。”
凤绯池丢出四个写着“贰”的纸片,挑眉得意地伸手,“少主,输了,给钱。”
不乐笑呵呵地道,“跟着少谷主,赢了不少啊。”
沈汐禾冷漠地将面前的银子推过去。
“手气问题,再来。”
都没顾得上苏语臣,后者却自己凑过来,睁大眼睛,看不懂也盯着看了半天。
“这怎么玩,看着好好玩的样子!”
沈汐禾:能不好玩吗,后世斗地主这项“娱乐竞技”,称霸了多少年!
系统:你居然带着男神斗地主,我幻灭了。
这一幕,如果不是它亲眼所见,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这还没够,连正派的弟子,都被后世的这全民娱乐游戏给吸引了。
凤绯池嫌弃地撇了眼苏语臣,娴熟地洗牌,“魔教的游戏,正道弟子还是别掺和了。当心牌上有毒。”
苏语臣却对他的讽刺不以为意,只站在沈汐禾身后,盯着她手上的牌,“这个奇奇怪怪的符号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懂的意思。”
沈汐禾只耐心给凤绯池解释过斗地主的规则,好在他聪明,一点就通,至于不乐,一开始一头雾水,但玩了几局下来,也逐渐上手了。
所以,现在三人才能打得这么娴熟。
只是沈汐禾发现了,她空有女主坎坷的际遇,却没有半点女主该有的气运在身上,会打没用,手上的牌太烂了。
苏语臣以为她会好说话点,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
他又走到不乐身后,看了几局后,他指着不乐要出的那张牌,“别打这张,打旁边这个!”
沈汐禾有些好笑地抬眸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不乐却不大乐意,瞪了眼苏语臣,然后低头还是打之前的那张出来。
“大王。”
凤绯池见不乐出牌,直接一个大王管下来,然后看着桌上的两人,笑了。
“没有炸的话,我可就走了。”
不乐:“……”
所以我出不出的,有什么分别啊。
他求助地看向沈汐禾,后者的脸淡定得已经像是老僧入定了。
“要不起。”
直接将手里的牌合上,放桌上,然后将面前的钱推给凤绯池。
很好,就算她在位面里变得比他有钱了也没用,他能靠手气发财,而她开始漏财了……
“你们还真有心思啊,眼看着天黑了,大师兄那边也没传来消息……你们不怕被抓吗?”
苏语臣像个狗皮膏药似的不走,甚至还自己聊起来了。
凤绯池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地道,“怎么,你不觉得我们是凶手?”
“哪有凶手会这么镇定地赌起钱来?我看你们虽然是魔教的人,但是做事还不至于那么歹毒。”
苏语臣说完,凤绯池像是被点了笑穴,忍俊不禁,最后双肩抖动,直接哈哈笑了起来。
“听见没,神剑山庄的弟子,居然帮我们说话!”
他笑完,揩去眼角的泪花,一瞬又恢复了冷静。
“……”
苏语臣总觉得他在嘲讽自己,但又没什么证据。
沈汐禾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忽然对苏语臣道,“天色不早了,你该回了。”
融不进去的正派少侠,只好撇了下唇角,眼馋地瞥了眼他们的自制扑克牌,然后出去。
带上门。
和看守的人交代了两句,再回去找齐无愧。
子时时分,客栈内几乎每间房内都熄了灯,一道黑影,直朝着齐无愧的房间而去。
戳破窗户纸,朝里头看了眼,见齐无愧还在守着小竹筒,悄无声息地拿出存放迷烟的竹筒,朝屋内吹了一口。
迷烟飘进屋内,很快围着齐无愧弥漫开来,他似有所觉,揉了揉额头,又摇摇头,他尝试着站起来,但却忽然身子一软,便重重坐回去,上半身靠在桌上,晕了过去。
黑衣人便用一把薄刀轻轻上下一撬,就撬开了房门,而后鬼祟地入内。
反手轻轻关上门,确定没有被察觉后,他便朝着屋内的桌子走去。
薄刀收于一侧,抬起一指,凝了内力,便要朝着那趴在竹筒筒口边的血萤虫下手。
“唰——”
但就在这时,原本该晕倒的齐无愧,却忽然坐了起来,且手一拍,便持剑出鞘,朝黑衣人刺来。
“嘭——”
与此同时,门被撞开,苏语臣和沈汐禾还有凤绯池,便堵住了刚回过神上当了的黑衣人的退路。
“哎,我说了,凶手并不聪明。”
凤绯池摊手,在黑影挑开齐无愧的剑要往外跑时,他嘴角一勾,手往前轻轻一挥,黑影立即软倒在地。
“你这粗制滥造的迷烟,哪有毒谷的效果好。”
都不用等到天亮,旁边入住的武林人士,听见这番动静,便立时穿衣出来探个究竟了。
见眼前这情形,却是诧异过后,又好奇地盯着地上蒙着面纱的黑衣人。
齐无愧收起剑,上前要揭开黑衣人的蒙面,凤绯池默默别过了脸,看向沈汐禾,“一会该不该同情他。”
毕竟这齐无愧还算个英雄,没正道其他人那么讨人厌。
沈汐禾睨了眼明明就在幸灾乐祸的凤绯池,没有搭腔。
她只是串联了这事后,不免想的深了些。
“什么,是,三师兄?”
是了,黑衣人就是神剑山庄的三弟子吴醒。
白日在大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