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上帝给他开了一扇门不说，窗户也开着……
“我，我的意见？”
“嗯，你是前辈，还是我圈子里唯一的朋友，不会害我。”
沈汐禾看着自己的指甲，从对方那结巴了下的话里可以脑补出他此时的模样。
这个人，她穿梭这么多位面，始终跟着她，帮她攒生命值，以前，他们是怎样的关系？
是战友那样生死之交的关系吗？
系统：……
它不该再次抱有期待，为什么，它每次都相信了沈汐禾！
哪个战友会每次以男朋友的身份出现！
你清醒一点！
它现在很想长出一双手来，摇着沈汐禾的肩膀，将她脑子里的石头摇出来。
“我个人认为，你单干最好。”
不管是出于为她的发展，她的个性考虑，还是……出于私心。
他都希望，她可以单打独斗，不必迎合公司，不必改变初衷。
然后，他还希望，他们可以有那么点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