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5-28
小荷苏醒过来就有了心病,死活不让李扬走开,抓住他的衣襟楚楚可怜的说道:“夫君,今日便陪了妾身吧。”
直至晚间入睡,仍是紧紧搂了李扬或是妩媚温柔或是低呤婉转,反正是睡的不大安稳,最后终在四更天带着害怕的泪珠浅浅的睡着了,但五更刚过,忽尔想来,又伏在李扬的怀里瑟瑟的发抖。李扬索性也不去睡了,将她搂了慢慢的相说一些以前总角时相玩耍的事情,等说的累了,打了个哈欠时才发现这娘子竟是脸上挂了泪珠,嘴角带着笑意轻轻的睡着了。
第二日,李扬悄悄的起来,吩咐了丫头莫要吵醒了奶奶,自己穿戴整齐去了外边的院子去瞧了受伤的侍卫。昨日里,被砍伤的不在少数,有一奚众伤势过重,袭胸的斜划一刀将他的生机割的支离破碎,虽是上了伤,却还是于昨夜去了。其它之人包括刘三都是些小伤,养上几日便可无恙,这让李扬安心了些,令李苍头拿了五贯交于众侍卫分了,又问了那死去侍卫的部落,与归义王李诗写了一封书信望好生的看待其家人,封了火漆命驿丁发往饶乐都督府,也算有了个交待。
安顿了这些,又闻这汉阳县令来访,便出去会了客,等回转时已快午时,招过驿丞去酒楼里买了吃食回来,自己挑了二样清淡的用食盒装了提回小荷屋中。
小荷懒懒的倚了床边,虽是起来了,却是身子酥软不想动弹,见李扬回来却扭过头去红了眼道:“阿郎终是嫌妾身了,早早的就不在了床边,想必又是早早的去了朵儿妹妹那里。妾身知道,朵儿妹妹是极美的,阿郎舍不得也在情理之中,可你又回来作甚呢?”
李扬笑了将食盒装在桌上,挥手让丫头出去,挨了小荷的身边坐好,轻叹一声道:“朵儿对我真的是极好的,但我还是喜爱那位自小把玩长大,又是订的幼岁之亲,二家呢又是通好。人又是长的极美,时时的会将我勾住,让我爱极了的娘子。”见小荷是轻呸了一口嗔骂道:“谁要你来说好,真是不害臊!”便又说道,“也不知某日是怎么了,平白无故的吃了飞醋,想我真是命苦,每日城总想讨那娘子的欢心,到头来倒是被打了一耙,本是去了一群粗野的汉子堆里却硬是说我早早的跑出去tōu_huān!哎,即是如此让人冤枉,还不如真的去那几个房里于美人画画眉,斗个趣的好。”
“你敢!”小荷忽转过身来,用手抱了李扬怨道,“你可是娶妾身时说了,要与我画眉的,不许你与别人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道,“气死那几个妖精!”
李扬大乐抱着小荷就滚在了床上,用手去搔她的痒。
“莫要闹了阿郎,看压了孩子。”小荷红着脸推开李扬,媚眼如丝的嗔道:“都是快要做父亲的人了,整日里未能庄重,就会讨我们女子的欢心。”
这样说来却是又让李扬捉弄了一阵,方才红了脸让李扬扶着坐起。见李扬打开食盒取出碗筷就要喂自己,说什么也不依了,轻声将丫头唤进,对李扬笑着说道:“好了妾身已是无碍了,你还是去众妹妹屋里走动走动,莫让人家说了妾身专宠,那岂不是活活的冤枉了我。”
“那也需同你用了饭再说。”李扬哪里敢现在就走,就怕这一走,又得让小荷生了闷气。
果然是猜对了,小荷见李扬未走,那一双眼睛快要喜成了弯月,平平常常的白米汤都是胃口大开,喝了二小碗,又食了半个饼子方才罢了。
吃了饭漱口后不多会,朵儿领了太真与喀秋莎过来叙话,就随意的说了几句,小荷便想着明日便走,李扬也是答应了。
这下午也无了什么事,李扬领了刘一买了些纸墨分别去回访了汉阳县令以及武昌县令,互赠了笔墨后也婉转的相告明日需下流南上任去,二县令皆是不舍,又是互勉了几句便告辞了。
五月十三日,李扬自喀秋莎房里出来,身后随着容光焕发的碧眼美人,一颦一笑俱是动人心魄,一摇一动全为风情万种,虽是笼了皂纱却是难以掩去绝世的风华。
去拜了小荷时,李扬被小荷狠狠的掐了一把,唤过喀秋莎说道:“妹妹,如今可是我们姊妹当中最美的,往日里瞧着朵儿妹妹最佳,如今一瞧妹妹也是不许想让,真是难分高下。”说完见朵儿脸上迷然,却真的走到一起上下看了。心中暗道,真是糊涂的人!
小荷这话说的有些露了骨,喀秋莎身子一怔忙将头低下有些委屈,却是不敢言语,太真尚小左右乱看,直言道:“还是朵儿阿姊美些。”又瞧了喀秋莎,“妹妹今日到是与往里有些不同,凭空多添了几分颜色。”也不知道明白了什么,忽脸红红的吐了舌头,用手绞了衣襟不语。
李扬一拍后脑差些就叫出声了,这才是一年,如后的日子可是怎么过呀。
说说笑笑等各房的丫头收拾好了,众人知会了柳叶儿,一群人去了津口,雇了条大船,这次却是挂了钦授河清乡君的招牌,直接逆流而上大江,过岳州穿洞庭,下湘水接漓水,一路之上也未去游玩,皆是过眼观花,只看了二岸的风景,就是这廖廖数眼也是让长在大江以北的众人开足了眼界,各各无事齐聚了船头,指指点点,赏江花叹风月,也是其乐融融不亦悦乎。每逢这时,船工,侍卫都是无心赏花,齐齐的看着五位天仙的人儿不知身在何处。直到忽一日有人看到船上的绝色风景,便心痒难奈的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