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李扬破口大骂,将众护送的镇兵骂的不敢言语,心里也觉着自家的将军做的有些过了,哪有逼人家的妻妾来诱敌的怪事,再说了二位都是上官,他们之间的事情做属下的还是少插手的好。只有镇副过来陪笑着说道:“李寿昌,前面已是县城了,下官就不送了,至于事情已是做下了,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下官以人头担保,绝不会让上官的家眷受到一丝的牵连。”
“你这狗头,少来这里卖好。本县不想看你,你快些滚回去!”李扬大骂,见路上之人渐渐多了起来,随即止了骂道:“你与本官松开手脚,不与你计较便是了。”
镇副忙命人松开,怕李扬过来扯打跑的远远的拱手道:“下官这就滚回去。李寿昌莫要着急上火,下官明i定将nainai们送回来。”
“哼!你回去告诉那张小子,他就等着被拿吧。”李扬扭着打马领了马车便走。
镇副摇头对兵丁们相说:“张将军这做的算什么事呀,哪有拿小娘子的名节开玩笑的,走,回去,即是本官夸了口,那就得护了李寿昌家眷的周全,不然你我还不臊得抹脖子。”
队里有一人出来说道:“镇副,已是来寿昌了,何不快活完了再走。你看兄弟们都好几i没有沾荤腥了。”众兵丁出应合着。
镇副想了想看着下面的兵丁一副饿渴的样子,便心软应了下来,顿时众人大哗,那人又道:“就知道镇副对我等是极好的,这回去了香楼,镇副的一切花销都由小的们包下了。”
兵丁也齐齐点头,拥着镇副兴高采烈的朝城里奔去,个个如饿了七i的狼一般,眼里冒着绿光。
李扬入了城也未去县府,只是与马车进了驿站,站在马车边停了一会,大声说道:“张狗头,你等着,本官这就修书于沙州,让程使君拿你问罪!”,见驿丞过来,厉声道:“怎么,本县过来碍你的事了?来人,竟敢怠慢上官,给我拿下,抽十马鞭。”过来驿丁将大叫冤枉的驿丞拖了下去。
马车之中动了动,又平静了下来,李扬忙吩咐道:“把马车拉到后院去。”
驿丁赶进后院,李扬挥手让下去,自己坐了车辕之上,懊恼的拍马背说道:“悔不改今i去阳关,悔不改进龙勒镇避难,如今就剩了你与我回来了,真是让人气煞了肺!”又高声骂了张狗贼几句,便招了在门外等着伺候的驿丁进来,吩咐道,“你去取了纸笔,本官要给沙州写牒。”
不一会,取了过来,李扬写了起来,写到伤心处,竟是洒了几滴眼泪,写着忽气愤将纸团了扔在一边,复又取出纸写了几句话,传话道:“你去将县丞叫来。”
等县丞进来,李扬将信交于他,大骂着张镇将,最后泣不成声的说道:“本县这天大的委屈就全靠程使君来伸张了,早去早回,能夜间调兵是最好,恐我娘子遭了毒手。”
县丞陪了几滴眼泪,点头放入怀里,命驿丁取过马匹,翻身而上开了城门直奔沙州而去。
李扬伤心复又坐回车辕之上,流泪而道:“娘子,你们若是有个三长二短,可是让为夫怎么活呀。”
有驿丁过来相劝,却被李扬大骂而去,等瘸着腿过来的驿丞含痛过来相问时,李扬眼光瞟了四周一下,忽抓了驿丞的手伏下身子低声道:“可是怨本官?”
“老爷,小的不敢,哪里敢怨老爷呢!”驿丞差些跪下,哭丧着脸回道。
李扬怒se满脸,拍拍他的肩头口里却是说道:“你可是立了大功!过几i你就等着赏赐吧,不过,今i你需在这里陪着我喝酒,你可愿意?”
驿丞糊涂,却被李扬粗鲁的打翻在地,又听李扬在骂道,“连你也来欺我,看来十鞭子是少了些。”
这下驿丞明白了,知道又要挨了鞭子,忙吓的跪倒嗑头道:“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李扬冷哼一声道:“来人!”驿丞身子不禁的一抖,但李杨却是说道,“给本官去看五斤酒来!”
那镇副进了市,奔去了香楼,期间出主意的那兵丁忽说自己内急,便匆匆跑了,功夫不大,也就半个时辰又奔了回来,满头大汗的抱着肚子说道:“今i不知吃了什么,怎么好似要拉死小的。”
“你莫要说拉的那活儿也不顶了。”众人大笑。
那兵丁怒极道:“怎么不顶,只不过是看不上这里的阿姑而已,要是能有今i见过的小娘半分的颜se,就算凭了这条命不要也要弄上一回。”
“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se,也想弄美人。别说废话了,这三文大钱的货se我也是稀罕的很,要是你不行,就让了我。”
“哼!”那人不作声了,但脸上似有得意,眼中轻蔑之se颇重,好像美人在怀一样。
血气方刚的军汉们也许是i旷久已,未及几分便纷纷缴械败下阵来,前后不过二刻间便灰溜溜的从香楼里大赞这个身态丰润,那个娇小优美,个个好处被夸大了无数倍,三三二二的钩着肩头出来,见了镇副早已等在哪里,这心里便自毫了几分,脸上的满足更是显露了出来,还故意的与人攀比道:“在下可是坚持了一刻有余,直杀的那小娘子讨饶,方才放过了她。”那人回敬道,“你是瞎说,明明我未完事,你就逃了出去,还说自己刚猛,好不害臊。”几句说的镇副脸上的些挂不住了,大声喝道:“快些走人,真是丢人之极!”躲了同行旁人的鄙视眼光,逃也似的出了城。却不知道,那同行的旁人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