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衣服穿好。”他把衣服丢我身上胡乱裹了裹,然后发现那根本不行,整个人陷入了苦恼的状态里面,我只能叹了一口气,“你能把我当尸体吗?或者当成需要照顾的,瘫痪的大型犬也可以。”
“别、别说胡话,一个大活人叫我怎么……”他手法非常糙的把内衣套在我身上,我打赌他肯定少勾一个环或者根本没勾上,然后开始手忙脚乱不触碰我身体的给我把衣服套上,中途差点把我给闷死,而且我能想象他把我的衣服弄成了什么样子——凌乱到了就像是刚刚被人拖进草丛里非礼了一样。
我虚着眼两眼望天,“我觉得,你找不到老婆绝对是有原因的。”
“闭嘴!”他老羞成怒。
视线调了个个,他重新把我背到背上,我对他说,“你还是给我试试看那两颗药丸吧,我这样简直难受到死了。”
“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分辨出那颗才是真正的药吗?”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强硬的指责。
“大概百分之五十吧。”
“那就别碰!”
“有些事情就是要冒险试一试才有价值啊。”
“闭嘴!”
嘿,臭小子学会凶我了啊?好吧,dt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我能理解的,我非常能够理解的,我还是想想怎么处理药丸的事情吧,那两颗药丸在他的手里,左蓝右红,他没丢还收起来了我真是非常感谢,给出的信息和我脑袋里面的只是储存不一样,这是故意的吗?先排除弄错这件事情的可能性,这种低级错误还是不要去考虑了。
那么那个人想告诉我一件事情:要么相信我的信息,要么顺从你自己的判断——死亡或者恩赐,自己选择一样。麻烦的是我根本不知道这颗药丸到底要多久才能生效,是我一吃下去就起作用,还是缓慢的作用呢?
先搁置这个问题,反正如果我不是百分之百能够断定的话,大概宜野座打算一直背着我直到找到钥匙然后再走出去,——先给他打强心针会比较好,“如果我说我是个潜在犯而不是你意识中的良民,你还会这样吗?”
“这种事情等以后再说。”他终于似乎冷静一点了。
“这件事情很重要,非常的重要。”我严肃的提醒他。
“……”他没说话,良久后我听到他说,“那就等出去后再说。如果你真的是,我会逮捕你。”他说的很认真,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不对,他本来就不是个擅长开玩笑的家伙吧。以他的立场,要是能逃出去大概我就会被通缉了。
你小子够狠。玻璃心一秒变钻石是吧?!小心我把你耳朵咬下来。
“好吧。”除了这句话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了啊!然后我听见他短促得喘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
“没事。”他迅速的回答我。
“别装了,你刚刚胃疼了对吧,现在应该是快饿到肚子疼了吧。”我毫不客气的指出。
“……为什么我怎么样你都知道?”
“我就是知道,不服你来咬我啊。”
“你是心理医师吗?真是奇怪,我还以为心理医师都会整容成适合的和善样子呢。”
“你小子是在讽刺我面恶是吧?”我怒瞪他。
“你想多了。如果你是像杂贺让二教授那样的人,能做到这种程度也不奇怪。”他说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名。
哼,我还知道二科青柳监视官暗恋你呢。
“你说是就是吧。”我懒的说什么。
前面一道光束刺得我眼睛有点发疼,泪水涟涟,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别过头,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在那里,一台工蜂缓缓的转过来,异样的红色电源带着一丝不祥,它机械臂位置上有类似电锯一样装置,发出了刺耳的转动声。
……妈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