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里绝不是这样话多的人,什么东西都藏在心里。
可是见到了徐长安后……就像是天真的少女一样,把能说的不能说的、甚至是丢脸的都和他说了,就好像是……不愿、亦不能欺骗他似得。
诡异的很。
“你这孩子真是可怕。”秦岭认真的说道。
“师叔?”徐长安面露无奈,他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秦岭了,秦岭本来给他的中年干练女人印象……碎的干净。
秦岭轻轻提了一下自己的面纱:“我和你说的,都忘了吧,就记着去内门的事情就行。”
徐长安应声,心想最重要的就是秦岭告诉他的经验,其他的……他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见。
忽然的,徐长安一怔,因为他发现就在河对岸的不远处,云浅也戴着一个面纱,披着云肩靠着路边行走,脚步虚浮,白色缎带已经完全解开,一头黑发散落而下,带着一股子虚弱的美。
云姑娘在不用餐、他不在的时候,一个人……出门了?
哪怕只走出了家门百米。
但这是什么绝世罕见的事情。
秦岭自然也发现了云浅,她看着徐长安的样子,无奈的说道:“小夫妻到底是小夫妻,一会儿也分不开,去吧。”
“让师叔见笑了。”徐长安干咳了一声。
“对了。”秦岭认真的说道:“你也不用提防我,我不会对你妻子做什么的,我喜欢的是祝姑娘,这无关姑娘的性别。”
云浅好看,所以她愿意多看两眼,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