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矢口否认，对自己在场上没给威尔逊传过一个球的行为咬定为意外。
纽约媒体站起来了，集火输出。
各方媒体陆续下台，要在这场体育界的舆论战中发出自己的声音。
路易被大卫·斯特恩约谈。
斯特恩欣赏路易，但不赞同他这种把矛盾公开化的行为。
路易没有和斯特恩对着干的意思。
“总裁先生，这有助于联盟的曝光。”路易切进了一个斯特恩更感兴趣的角度，“不论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对于联盟来说，都是声望的增长。而且联盟并没有因此受人诟病，受人诟病的只有伊塞亚·托马斯。用他一人的名望换来举世瞩目，很划算。”
斯特恩本来对路易经常性在媒体面前搞三搞四的行为不满，今儿听他这般解释，感觉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你和伊塞亚不是合作过吗？”斯特恩问，“怎么会闹到这一步？”
路易笑了笑：“大卫，难道你身边没有个非常讨厌，但却不得不与他共事的人吗？”
斯特恩淡笑道：“我明白了。”
“这么说，我没事了，对吧？”路易问。
“这件事只在于你们和波士顿之间，不可以将第三支球队拉下水，也不能提到与任何与联盟相关的事情。明白吗？”
“当然。”
“对了，路，还有件事。”
斯特恩邀请路易就坐。
路易有感事情不会太简单，便坐下来看他下一步想做什么。
斯特恩将一份文件摆在路易的面前。
“看看吧。”
路易拿来文件一看。
这是一份合同，由中文和英文写成。
起初，路易还抱着局外人的心情观看。
看了几段以后，他发现这是nba官方要和国内央台的合作合同。
不过，这份合同显然是nba单方拟定的。
斯特恩想开拓海外市场，所以近年来一直在争取fiba给职业球员解绑，让世界上最好的球员能够代表国家队出征。
同时，他也不可能错过巨大的亚洲市场。
中国无疑是让联盟进军亚洲的重要一环。
“你认为，这份合同会被接受吗？”斯特恩问。
看得出来，斯特恩不在乎先期收益。
联盟将以无偿的方式给予央台nba转播权，以扩大nba在国内的影响力。
这就是那份著名的让斯特恩在央台招待处里等了几个小时才被接见后签下的合同吗？
“我认为大体上没有问题，但是可以再加上几条。”
路易提了几个在中国政治上正确的条款。
“这…”斯特恩担心美国舆情。
路易笑道：“难道你们会没事把这份合同曝光吗？还是说，担心他们会把这份合同曝光？中国是个正在快速成长的国家，一旦打通了那里的市场，不出二十年，中国市场就会为联盟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
对犹太人来说，和钱相比，主义一文钱不值。
“增加这些条款真的会让他们同意吗？”斯特恩有所担忧。
路易鼓励他道：“即使没有这些条款，联盟所提出的合同内容也是非常有吸引力的。但是有了这些条款，他们会觉得你们是真心实意地想与他们合作。”
“我经常做交易，我知道在交易里，真诚是最重要的部分。”路易说。
斯特恩的脸色紧绷了十几秒后，笑开了。
“嘿嘿，谁不知道你路教练是联盟里数一数二的‘忠厚人’啊。”
听着像夸，但语气怎么这么怪啊…
“哈，大卫，别这么说，我还没那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