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没有在狄安澜的家里过夜,当激情的焰火化作低沉的气息,他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你要去哪?”狄安澜问。
路易笑道:“回家。”
“其实...”狄安澜把路易当成了规规矩矩的老实人,“你可以在这里过夜。”
“谢谢你的美意,但今晚不行。”路易照了照镜子,确认穿戴整齐。“我妈在家里等我。”他说罢,和狄安澜道了声再见。
他留下的只有困惑,狄安澜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大的人了,还怕老妈子?
在外面过夜难道不是年轻人的必修课吗?
叛逆的婴儿潮一代没有一个不是这么干的。
路易叫了辆的士回家,他看起来很愉快,毕竟好久不近女色了。
回到家里,客人都已经离开。
李轩冰独自在客厅里看电视,路易走进屋内,正想说些什么。
“怎么吃个饭去了那么久?”李轩冰问。
路易解释道:“在餐馆里还认识了个朋友,我们一见如故,交流得非常愉快。”
“哼...肯定是个女娃吧?”李轩冰一眼就看穿了。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路易不知道是哪里暴露了,后来才知道他的下颚有口红印,坐在沙发上的李轩冰正好可以看见。
“过去的事情,就算了,你要做什么,我不拦着你,但是,要是你再敢骗我...”
路易非常配合地接话:“您就当没我这儿子!”
“知道就好!”李轩冰哼了声。
之后的几天,路易搞到了全明星周末的票,带了李轩冰一起到现场看球。
虽然她看不太懂,但当她看见球场上这群百万富翁有好几个主动来和路易打招呼,就知道路易在“溢价黑人嗑药大联盟”里混得不错。
今年的全明星周末被许多场外的事情吸引走了注意。
其中最让人瞩目的,当属球员公会和资方的提前谈判。
最早的时候,球员们想要身份,想要一个可以为他们找公道的地方,于是球员公会成立;球员公会成立之后,他们自然希望联盟可以保障他们的衣食住行和后半生,于是有了1964全明星周末罢赛;接下来他们追求自由,便有了罗伯特森案。
现在,他们已经获得了受限制的自由球员制度,他们开始追求更大的收益。
球员公会的代表,历史上最重要的五个人之一,同时也是最默默无名的律师拉里·弗莱舍提出要老板和球员们分享转播合同的收益。这一下,老板们像是被打到七寸的毒蛇,疯狂地反对。
为这事,他们吵了很多天,但没有结果。
目前这份劳资协议将在1983年夏天到期,因此他们还有的好吵。
路易感受较深的一点是,球迷们普遍觉得球员的薪水太高。薪水高,也是球迷讨厌的原因之一。只不过,球场暴力、黑人占据主导力量和在80年代愈演愈烈的独品问题,渐渐让收入高变成了小问题。
由于联盟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到全明星周末上,精力全拿去和弗莱舍扯皮了,全明星周末除了正赛外,没有其他的看点。
正赛打得还挺激烈,并不是完全的表演赛打法。
阿奇博尔德以vp。
东部明星则以3分的优势险胜。
距离赛季重新开始还有几天的时间,路易主要在家里当妈宝。
他本来是想让李轩冰搬到波士顿和他一起住,但她坚决不去。
因为波士顿的种族歧视之风闻名全美,而且,她在克利夫兰住了十几年,这里几乎可以算是她的第二故乡,她不确定能不能习惯其他地方。
路易只能在李轩冰的强烈反对(但是无效)的情况下,请了个保姆。
李轩冰并不是不能负责自己的饮食起居,路易只是想掌握家里的情况,万一出了事,老妈还硬撑着不说的话,他如何能心安呢。
除了在家里,路易没少去“中华小时尚”。
他和狄安澜约了几次会,没有确立关系,但每次都会搞到床上去。
他们算是朋友,但不是男女朋友,由于双方都没有恋人,所以这么做有点各取所需的意思。
路易还了解到,这种情况下在年轻一代尤其普遍。
部分比较受欢迎的年轻人总是同时拥有多个这种可以轻易越过界线的异性朋友。
hiv出现之前,这种纵情享乐的现象从来没有减弱,并且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假期一结束,路易就奔向了印第安纳大学。
奥尔巴赫和印第安纳大学的主帅鲍勃·奈特是好朋友,有他的引荐,路易得以近距离地观察他们的训练,以及获得前排的比赛球票。
奈特对待训练的苛刻程度,远超路易的想象。
他曾以为比尔·菲奇就是教练里的暴君,但和奈特相比,几乎就是威金斯和麦迪的差距。
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啊!
“若想成功,就应最大限度地释放自己的潜能。”
奈特的怒吼声响彻训练馆。
和其他的魔鬼主帅不同,路易所熟悉的魔鬼,他们的怒火会公平地给予自己的队员和场上的对手,而奈特,他把所有的怒火都给了自己的队员。
他曾在比赛期间粗暴地推倒了一个叫韦恩·拉德福德的队员。
未来,他还会打自己队员的巴掌,锤击自己队员的面部,猛踹自己的儿子,扯住自己另一个儿子的肩膀并把他的鼻骨打断,用头撞自己的一名队员再因为这名球员有家暴倾向将他从球队开除。
他在印第安纳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