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凡喝了水之后,歇息片刻,便将在渔村相遇赵飞刀、马六,大家一起去临安刺杀秦桧,在西湖被塞外七鹰和禁军追杀死伤惨重,自己逃到灵隐寺逃过一劫,灵隐寺僧众受到牵连之事说了一遍。.王子鹏听了非常气愤,他打算率领新岳家军直捣临安,亲手宰了秦桧老贼。
“张凡兄弟,岳元帅的家人现在在哪里?他们有没有生命安全?”陆文虎问道。
“他们被韩元帅夫妻救了,发配云南,现在正在去云南的路上。梁夫人亲自护送,应该没有姓命危险。”张凡说道。
“秦桧老贼一定不肯罢休,他会在路上派人追杀。事不宜迟,我得亲自前去保护。文虎、啸天,你们二人随我一起上路。刘谦、马六、张远、卢芳,你们几个协助胜男就在嵩山脚下驻扎,管理好新岳家军,等候我们的消息。在我们没回来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铁心兄弟,你继续训练铁甲营,其余各路兄弟仍然驻扎原地休整。”王子鹏一一做了安排。
众兄弟一齐答应。
王子鹏于是带着陆文虎、郭啸天跟着张凡一路往南,一边走,一边打探岳家家眷的消息。这一天来到长江边,只见周围没有一艘渡船,王子鹏心里非常焦急,他带着三人来到了江边的一个小村落,这个村落叫临江村,有二十多户人家,一百多人口。来到村口,迎面来了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王子鹏走过去,颇有礼貌的问道:“大哥,请问附近有没有渡船?我们几个是河南来的商人,要去南方做买卖,现在想渡江过去,可是江边不见一艘船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中年汉子看了一眼王子鹏等人,只见他们虽然商人打扮,腰间却带着兵器,他寻思着来者不善,说起话来吞吞吐吐:“我——不是船家,也不知道——哪里有——船只。你们——几个——最好去——别处——看看。”
王子鹏似乎看出了那汉子的心思,解释道:“大哥,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专门对付坏人的江湖客。岳元帅你听说过吗?他们父子被歼臣害死了,那些歼臣不肯善罢甘休,他们又把岳家老老少少几百口抓到临安去了,听说要斩草除根。我们心里焦急,想去临安打探一下情况,顺便保护岳家一门忠烈。”
那汉子听了王子鹏的一番话,心里非常激动,他看了一眼王子鹏,呐呐道:“我看你长得好像一个人,又记不起是谁,不过这个人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兄弟提起岳元帅,我们村子里人人皆知,个个都晓,他可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他救过我们村子里老百姓的姓命,我们大家都给岳元帅立了长生牌位。后来听说岳元帅父子被歼臣害死了,我们大家悲痛不已。几位兄弟既然是想保护岳元帅家眷的义士,我也就不再隐瞒。老汉我就是一个摆渡的,几十年来一直靠水吃水,摆渡养家糊口。请问几位兄弟是岳元帅的什么人?”老汉说罢问道。
“大哥,你看他像不像岳元帅?实话告诉你吧!他就是新岳家军的总头领王子鹏大哥,岳元帅的亲弟弟。”陆文虎快人快语。
老汉听了,重新打量了一番王子鹏,边看边说:“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模一样。新岳家军名震大江南北,王子鹏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曰一见,果然气宇轩昂。几位兄弟,你们走了一天路,想必也饿了吧!先进去吃了饭,等到后半夜,我亲自送你们过江。”
“大哥,为什么现在不送我们过去?我们急着赶路。”郭啸天问道。
“兄弟有所不知,自从岳元帅被害之后,歼臣秦桧下达行文,禁止江上船只摆渡,如果有人暗中摆渡,一旦被抓到,就全家问罪。那些巡河的军士昼夜巡查,只有到了后半夜,他们睡觉了,我才有机会送你们过去。这秦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话就是圣旨,谁敢违抗?”老汉解释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在江边不见一艘船,就连打鱼的船也没看到。这秦桧肆无忌惮,我看我们此番南下先从他开刀。”陆文虎说道。
“要想杀了秦桧老贼,谈何容易?他府中高手如云,有家将、禁军里里外外把守,明岗暗哨不计其数,尤其是那塞外七鹰,一个个身怀绝技,他们的功夫在江湖上久负盛名,可以说和你们三个不相上下。”张凡说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不如趁着黑夜动手,这样塞外七鹰和那些禁军就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了。要是在府里不好下手,我们就在外面下手,秦桧总会出来,只要他一出来,我们就有机可乘。”郭啸天说道。
“要是秦桧闭门不出,那我们就在府外和他比耐心?我们不能总呆在临安,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保护岳家家眷,请大哥三思。”陆文虎提醒道。
王子鹏默默的听了三位兄弟的商讨,最后说道:“心急吃不到热豆腐,我们还是到了临安之后见机行事。杀秦桧固然重要,但保护我大哥一家老小的姓命安全,那是刻不容缓的一件大事。”
兄弟几个听了,觉得有道理,齐声问道:“大哥,你打算下一步怎么行动?”
“看事做事,走一步算一步。要杀秦桧,先铲除塞外七鹰这几个恶魔。塞外七鹰本领高强,我们不能以三对七,我们要把他们引开,各个击破。”王子鹏沉吟片刻说道。
“大哥说得有道理,我们都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陆文虎接过话茬子说道。
郭啸天、张凡也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