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外的敲门声响起,苏妩想随手抓一样东西往那处响声扔去去阻止外面的人敲门,手压根无法动弹。
太奇怪了,苏妩睁开眼睛,哑然失笑,她还以为自己在家里呢,她还以为来敲门的是自家的保姆呢,她之无法动弹是因为她的身体被谢姜戈紧紧的禁锢着。
这一次,谢姜戈在她醒来时还在。
看来,小谢。。。
想到昨晚,苏妩双颊火辣辣的,昨晚到底有多疯她怎么能不知道,上半夜一次,下半夜一次,粗粗认识到情||爱滋味的男女,借助着这类似封闭的周遭在这块不到二十平方的所在到处留下他们欢爱的樱,最后,她半跪着让他从后面进入了她,当时,就像着魔般的,她学习极限片的那样,都是那该死的煤油灯让她昏头昏脑的,两个人折腾着,到后来就变成那样的。。
最后。。。
苏妩赶紧闭上眼睛,她记得最后这船是摇摇欲坠来着,接着开始倾斜,当时,她还傻乎乎的,说,姜戈,是不是地震了。。。
靠,靠,她都说了写什么呀?还有她那时说的声音就像在叫。。叫。。
最后,还是谢姜戈的反应快点,不然。。。不然他们肯定成为这里最为劲爆的一对,丢脸,丢脸啊,苏妩身体偷偷的从谢姜戈的身上移开,额头对着凉席。
哦,在这里不得不提去这张凉席,昨晚他们折腾了半天发现者凉席底下是铺着树叶的,狡猾的老板让这些树叶来达到处于森林的效果,说不定,说不定这些树叶还带有某些作用呢,不然,不然昨晚怎么会那么疯了。。。
偏偏,画面历历在目。
本来后半夜的那次她只是把脸贴在枕头上的让谢姜戈从背后进来的,只是渐渐的好像两个人都不满足于单调的动作了,谢姜戈手圈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离开凉席一点,随着吃到甜头,她的身体变得离开凉席越来越远了,然后。。。
然后,她记得自己半跪着在凉席上,她长长卷卷的头发垂落,谢姜戈的每一次撞击她的头发就像海底随着波浪移动的植物,很有节奏的来来往往的,最后她的手还伸到后面去,紧紧的捞着谢姜戈的后颈,她还知道自己叫了,虽然没有向杀猪一样的,但肯定叫得一点也不优雅。
“啊。。”苏妩试探性小小的发了一下声音。
果然,果然啊。。嗓子都哑了。
丢脸,丢脸啊。。苏妩把额头往凉席上磕。。一下,两下,第三次磕到修长漂亮的手掌上,苏妩臊得把脸埋在薄薄的被单上去。
“没有地震让你懊恼了?”谢姜戈问,声音性感得要命,他把苏妩的脸翻过来,捧在他的手掌里,手指轻轻的逗弄着她的脸颊:“昨晚。。。。”
他顿了顿,声音小小的:“很累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
“你哪有不像自己啊。”苏妩敛眉,她不喜欢谢姜戈这样,谢姜戈总是很喜欢去考虑到很多的事情,她想现在谢姜戈晴晴朗朗。
稍稍的顿了顿,期期艾艾的:“也。。没有啦。。你没有让我累。。我一点都不累。。就是多加几次我也不会觉得累的。。”
“真的?”谢姜戈一个翻身把苏妩压在身下:“真的再多加几次也不会累?”
据说,男人在早上都会特别的兴奋的,苏妩手握成拳头抵住谢姜戈,干巴巴的:“姜戈。。你该不会。。该不会想。。”
谢姜戈用他的鼻尖点了点苏妩的鼻尖,浅浅的笑:“真是死鸭子嘴硬的秀。”
蹭完她的鼻尖之后他的唇落在苏妩的唇上,把她的两个唇瓣吞进嘴里,等他的舌尖想更进一步时,外面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一阵咚咚响之后男人的声音说:“客人,我是昨晚预约好的来接你们回去的。。。”
回去,回去?苏妩没有动,趴在她身上的谢姜戈也没有动,他看着她,片刻,询问:“要不,我们在这里多呆一天?”
苏妩等的就是谢姜戈的这一句,她点着头,当然,她的表情是老大不愿意的样子。
谢姜戈去开门,这个时候苏妩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谢姜戈早已经穿上衣服了,应该,是在她呼呼大睡的时候谢姜戈就已经偷偷的穿上衣服了吧?
而自己呢?苏妩低头看着自己,赤条条的,不着片缕。
苏妩记得在一本外国杂志上看过一位专家讲过这样的一句话,当你和一个男人做完爱后,男人会往自己的身上套上衣服,那就证明你还没有真正的走进那个男人的内心世界。
是吧,也是是那样吧?也许,此时此刻谢姜戈只是迷恋自己,也许是容貌也许是身体,据说,二十岁之前的男孩们更容易迷恋一些事物而不会爱上一些事物。
对了,谢姜戈再过几天就二十岁了。
在谢姜戈二十岁之后,不管是爱还是迷恋都会结束的,那么,还难过些什么,起码,她让谢姜戈快乐,快乐得要死。
起码,在他进入她的身体里她也快乐得要死!
苏书拿起一边的衣服穿上。
谢姜戈从船舱外面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用蔓藤编织的篮子,篮子里装满了这个地方的一些特色糕点,还有若干用装在竹筒里的米团,那是昨晚旅店的老板娘叫她的伙计送来的,显然,老板娘遇此类的事情应该不少。
这一天,苏妩和谢姜戈都没有离开船屋,船屋的窗打开着,来自湄公河河面的风凉爽清新,让人舒服得发困。
苏妩头枕在谢姜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