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再次睁开眼睛,便看见一个穿着白袍的男子正扶起麻杆,而刚才两名打手,却莫名其妙地滚落在地,正杀猪般大叫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
围观的十五六名打手一个愣怔,不知这人何时赶到这里。
难道他活腻了,竟然敢跑到这里來撒野。
这些打手一哄而上,施展拳脚朝这个人冲去,他们要让这个不知深浅的小子尝尝他们的厉害。
但是这个人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攻击,他一只手还扶着麻杆,把麻杆安置到就近的一张凳子上,另一只手只是随意划拉,只在瞬间功夫,就把这些打手全部扔到地上,跌成一团。
十七八名打手倒在一起,抱头捧腹,呼痛不已,再沒有一个打手能站得起來。
柱子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他并不比自己高大多少,身上的白袍一尘不染,在这黑岭上显得犹为醒目,他沉静的面容似乎流露着一股悲哀的神情,清澈的眸子深邃明亮,似乎能看透人心。
分配饭食的胖子这才惊醒,一溜烟地向后跑去,转眼就不见人影。
白袍人并沒有阻拦胖子,他一手搭着麻杆的后背,喂了他一粒药丸。
麻杆过了一会,才打起精神,看了看搭救他的这个人,不知说什么好。
白袍人这才转向柱子等人:“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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