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改邪归正这个词更加贴切了,你很有自知之明吗!”我开怀笑道。
“不跟你说了。”滕爱兰收回筷子给我夹了一块红烧肉继续道:“今天下午累坏了吧,多吃点把身体补过来,明天好跟我们班一较高下。”
看着滕爱兰给我夹过来的红烧肉,我大脑不自觉地想起刚才齐玲玲夹红烧肉从我餐盘上掠过的尴尬场景,随后我神情呆滞地对腾爱兰说道:“你真是我亲生的朋友。”
滕爱兰:“。。。。。。”
吃完饭回到教室上晚自习时,张晓宇和沈燕妮已经在座位上坐好了,他们中间的位置正好是空着的,看见那个空位置,我赶紧走了过去。阵亚讨弟。
“回来了啊。”我刚坐好,张晓宇赶紧侧过身子看向我。
“我知道你想干啥,今晚作业做完再说吧。”我掏出英语练习册回道。
“我想干啥?”张晓宇听到我的话一愣,她眯着眼睛皱着眉问我。
我撇撇嘴:“你当然是想打。。。。。。”
“打你个头!”张晓宇在我脑袋上狠狠地打了一下,然后继续道:“我快过生日了。”
听到张晓宇说完这句话之后竟再没有下文了,我呆头呆脑地对她点了点头,“生日快乐。”
说完,我打开英语练习册要开始做作业。
“这就完了?”张晓宇见我转身把注意力都投入到英语练习册当中,她气得一把将练习册从我笔下抽走,然后将我身子掰过来正对着她,“没点儿什么表示?”
看着张晓宇大拇指搓着食指和中指的动作,我愣头愣脑地想了想:“那好吧,你过生日前,我每天都陪你打飞机。”
“你大爷的,你就知道打飞机,我让你打飞机,我让你打飞机!”一听到我的话张晓宇爆发了,她怒吼着从座位上站起身不由分说就给我脑袋来了一套她自创的组合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