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在用身体释放着对心爱女人的思念,在这个黑暗的室内,却没有顾及到在他的身子底下,已经泪流满面的计春燕。
“鼎儿,鼎儿,”计春燕在第二天的清晨,唤醒了还在酣睡中的上官鼎。
上官鼎睁开了眼睛,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计春燕,他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脸庞。
计春燕道:“鼎儿,快天亮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如果被你哥哥看见就不好了。”
上官鼎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再一次把自己的身体凑了过去,这样的行为对上官鼎来说是满足,而对计春燕来说却是一种羞辱和煎熬。
在天亮之前,上官鼎坐起了身,边穿着衣服边问道:“春燕,我们是否可以和哥哥他们一起结婚呢?”
计春燕道:“鼎儿,千夜哥哥为长,而你为幼,我看还是等他们行了夫妻之礼以后,我们再考虑自己的事吧。”
上官鼎点了点头道:“好吧,不管什么时候结婚,这辈子我娶的唯一的女人一定是你。”他穿好了衣服,又低下头去轻轻的吻了吻计春燕的脸,然后出了门回转到自己的房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上官鼎在深夜时不时的就会偷偷的来到计春燕的房间,而计春燕从这一次以后,虽然每一次都仍是流着眼泪,但是却没有再拒绝过上官鼎。
可是每当到了白天众人在一起的时候,计春燕仍然是对上官鼎不冷不热的。上官鼎认为她只不过是怀有女人的羞涩,也没有把她的表现放在心上。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这一天的早上,上官千夜等人刚刚起身,就听到外面传来啪啪的砸门声。
上官千夜把门打开一看,见外面站着一老一少两个人。老者不到六十岁的年纪,年轻人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这两个人自己并不认识,千夜便开口问道:“两位朋友,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
那老者道:“我们两个人今天来此,是专程拜访泰斗门掌门人虚离天帝的。”
上官千夜听完道:“二位,在下就是上官千夜,不知二位有何赐教。”
那老者听完上下打量了一下上官千夜,然后开口道:“原来您就是誉满华夏的虚离开帝,赎老夫眼拙。”
上官千夜道:“不敢不敢,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那老者一笑道:“老夫姓方名震。”
上官千夜听完愣了一下,然后赶紧问道:“您可是武林之中的徒手系至尊方老前辈?”
老者笑道:“虚离天帝见笑了,正是老夫。”
上官千夜赶忙行礼,然后把方震和那位年轻人让进了泰斗门。
方震一进来,欧阳雨荷就跑了过来道:“方伯伯您怎么来了?”
看着欧阳雨荷,方震也是悲喜交加,悲的是想起了与自己多年交情的欧阳坤,喜的是见到欧阳雨荷虽然经历了大风大浪,可是仍然平安无事。
上官千夜他们五个人把方震二人让到了前厅,包括西域二怪在内,都对方震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当初在丈影如来反清的时候,所有的至尊都不敢站出来反对,唯独方震毅然决然的放弃了自己至尊的位置,选择了远离江湖。这样的人不得不让大家刮目相看。
方震坐了下来,然后指着身边的年轻人道:“虚离天帝,这个是我的犬子,叫方玉。”接着又对方玉道:“儿啊,如今你已经见到了朝思暮想的虚离天帝,还不快去拜见。”
方玉听完赶忙走上前两步,然后倒身下拜道:“晚辈拜见虚离天帝及各位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