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伯铭再一次明确表达了自己要跟着杨本末回去的意愿,庄伯铭说完这些话,眼含着热泪看着杨本末。.
杨本末半晌无语,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徒弟。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庄伯铭到了命悬一线之际,依然把师徒情份看得如天大。
上官千夜听完更加的着急了,开口道:“庄大侠,你要知道你此次回去,定然死路一条。既然你的师父都准你离开,你又何必如此。”
庄伯铭没有说话,勉强着打起精神站了起来,晃荡着一步步向杨本末走去。杨本末低声道:“伯铭,我的孩子!你怎么如此糊涂?你快随他离去,不要回去送命了。你跟随我数十载,我怎能忍心见你如此。”
庄伯铭道:“恩师,您的传艺之恩如同再造,若是我一走了之,便是对您不义,若我庄伯铭是一个无信无义的小人,那有何面目做您的徒弟,有何面目再踏入武林半步?今日一死便是,大丈夫生有何欢,死又有何惧。”
庄伯铭的话彻底的震撼了杨本末,看着自己的弟子,再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真是说不出的惭愧。杨本末紧走两步来到庄伯铭面前,照着庄伯铭的脸上就是一巴掌,然后恶狠狠的说道:“我要的是你活着!”
庄伯铭再次跪在杨本末的面前道:“师父,我想让您活得好。”上官千夜站在庄伯铭身后,再一次在心中暗暗对其树起大指,暗道:“好一个君子刀,我绝不会让他死在小人手里。”
想罢,说没和两个人打招呼,纵身到了庄伯铭背后,照着他的后颈就是一掌。庄伯铭的头一晕,身子向后栽倒,上官千夜顺势再次把他扛在肩上,然后目送杨本末。
杨本末知其心意,慢慢的转过身去,向后挥了挥手道:“你们快走!”
上官千夜背着庄伯铭撒脚如飞消失在夜幕之中。而杨本末毕竟身为刀系至尊,与丈影如来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诸多渊源,故此,虽然回去后免不了受些责备,但终究无有大祸,此事不在话下。
上官千夜背着庄伯铭,生怕杨本末改变了主意再次来追,所以拼尽全力跑着。在行路的过程中左拐右转,不敢朝着一条路跑下去。
也不知跑了多远,也不知到了哪里,直到雄鸡三唱东方泛白,这才轻轻地放下了庄伯铭,自己也一头倒在草地上,大口的喘着气,此时的上官千夜实在是太累了。此时的上官千夜又渴又饿,一天一夜的疲态都显现了出来。再想动一下,都感觉全身的骨头节疼。
自己射在地上,听了听四周,静静地没有任何声响,于是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可没过多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上官千夜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见身旁闪着微微的烛火,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千夜回忆了一下,知道自己睡着了,但这又是哪呢?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呢?然后猛然坐起四下张望,只见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室内也很是简朴,屋子里除了自己外再无他人。
住床头一看,放着自己的宝刀七目残龙。上官千夜拿起刀,轻轻地走到门边,用手拨开了条上缝向外看着。见外面屋子有一老汉和一个老婆婆,老汉悠闲的抽着烟,老婆在灯下缝补着什么。
看得出这一对老人都不是坏人,也不是什么武林中人,只不过平民百姓而已。上官千夜生怕自己这样提着刀出去惊到了二位老人,于是又轻轻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然后装成刚睡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又咳嗽了几声。
这时才听到外面的老婆婆说话道:“老头子,你去里屋看看,是不是那小伙子醒了。这孩子也真能睡,都一整天了,你先让他喝口水精神精神,我去给他下碗面吃。”说着便是二位老人穿鞋行走的声音。
上官千夜把刀放在一旁,在床边坐着,也没说话。那老汉走进来看见上官千夜已经起来了,便说道:“小伙子,你醒了?”
上官千夜假意一惊问道:“嗯?这位老伯,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老汉一笑道:“小伙子,你放心休息,这里是我的家,这儿啊,就住着我们老两口子,儿女们都大了,有自己的家都搬出去住了,所以呀,你就安心在这睡,你的朋友说了,过两天等你好了就回来接你。”说完又哈哈一笑。
上官千夜越听越糊涂,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便急着问道:“老伯,您说什么我的朋友?我到底是怎么来这的?我身边的那个人呢?”
老汉听完道:“看来你的那位朋友说得没错,你真是晕得太久了。今天早上我们老两口儿刚起,你的朋友就背着你来敲门,说你因为劳累晕过去了,附近又没个店住,所以想把你先安顿在我家,让你先歇几天。等他找到了住的地方再回来接你。你那朋友人真不错啊,走之前扔下了五十两银子。呵呵这小伙子出手真大方。我们老两口儿啊,虽然日子过得挺节俭,但也不是没有钱,儿女们啊常送钱物给我们。这银子啊我们不能收,像你们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谁还没有个危难之处呢?”
说着来到床边,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个包道:“这钱呐,我们没动,你们走时啊把钱也带走。留你这外乡人住几天也算我们的一份功德,收了钱那还像什么话。”
上官千夜哪还有什么心思想钱的事,忙问道:“我的朋友?他说没说自己叫什么?”
老汉道:“看你这孩子,怎么自己的朋友倒问起我来了。不过他进门时倒是说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