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为了孩子,但他也想给她快乐。可是,却不能太过折磨,不然她恐怕会觉得羞涩。
钟岷控制着节奏和速度,让她达到极致,泄了一回身,才让自己释放出来。
邹笙咬着唇,直到身体的愉悦过去,她才慢慢松开贝齿,喘着气。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第一次做,她就……她难道天生淫蕩?
邹笙有点烦躁,觉得这超出了她的预期,她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不想要别的!
钟岷看了一眼她的脸色,继续压在她身上。她果然不喜欢这样……
“你好了吗?”她问。
“多停一会儿……”他脸埋在她颈握,闷声闷气地说,“等等我去做饭,你多躺一下,更容易怀上。”
“……嗯。”邹笙脸颊发烫,突然又觉得内疚。他好好一个人,她把他当提供精子的机器……也只有他会这样顺着自己了。
一周之后。
早晨,钟岷站在厕所外,邹笙在里面用验孕棒测验。钟岷脸上不知道该什么表情,他希望怀上,可那样的话,就没有继续亲密的理由了。
邹笙打开门,他紧张地问:“怎么样?”
邹笙摇摇头,脸上尽是失望。
钟岷愣了片刻,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也挺难过。
“可能……可能时间没到,测不出来,过几天再试试吧。”
过几天,邹笙的大姨妈来了。
钟岷有点害怕,一次没怀上可以说正常,下次再怀不上,他怕邹笙直接放弃自然受孕,选择做手术。做手术还是用他的种子,也行,就怕手术失败,她去找别人的种子……
钟岷忧心忡忡地去问医生,这医生是他大学学弟,说话比较直白:“要不你们天天做?”
“……”钟岷面无表情,总觉得天天做好像目的不纯。
“不就是一颗卵子吗?你围追堵截一个月,看它往哪里跑!”
“……”靠0不要说得这么暴力!
不过钟岷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看到邹笙停用姨妈巾,马上就要那啥。
邹笙有点不习惯:“今天不是……”
“也不一定就在排卵期。”钟岷说,“多挑几个日子试试,免得错过了。”
“嗯……行吧。”邹笙脸红。
于是钟岷连续耕耘了一个月,邹笙被他滋润得气色好了许多。每周一次测验,连续测了三次都不见动静,钟岷有点着急了。
又过了几天,两人早晨醒来,躺在床上。钟岷问:“今天是不是该测了?”
“嗯……”邹笙坐起来,“我那个晚了两天了。”
钟岷跳起来:“快去!”
邹笙一笑,立即披上衣服往厕所走,总觉得这次应该是有了。
钟岷看见她脸上那抹笑容,呆了好片刻。他深吸一口气,穿上衣服等在厕所门口。
片刻后,邹笙出来,脸上带着一点喜悦。
“怎么样?”他紧张地问,感觉心要跳出来。
邹笙把验孕棒给他看:“有了。”
钟岷看到那刺眼的两条线,激动得把她抱起来。
邹笙吓得大叫:“放我下来!”
钟岷赶紧放开她,动作轻柔至极:“阿笙,让我照顾你。”
邹笙点了点头。
“对了,我哥的婚礼,你别当伴娘了!”
邹笙微微蹙眉:“我不想让人知道。再说了,现在根本看出来,我觉得无所谓。”
“我不是那个意思。”钟岷解释道,“我是怕你累着,怀孕前三个月最重要了。”
“可婚礼就快举行了,我找什么借口变卦呢?我要是变卦了,他们还要临时找个伴娘……我不想给他们添麻烦。”
“那……那你别太费心,多注意休息。反正我是伴郎,我会照顾你的。”
等钟骏和朱颜的婚礼结束,邹筝回家看妹妹,看到屋里多了一堆孕妇用品!!!
“妹,这是神马?”邹筝傻眼了。
邹笙平常地说:“哦,我怀孕了。”
“你、说、什、么?!”邹筝狮子一声吼,“谁干的?!”
“孩子是钟岷的。”
“钟——你们和好了?”
邹笙一愣:“这就算和好吗?我不知道。不过我说了,孩子只是我一个人的,也不会让外面的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他,他答应了。”
邹筝下巴落在地上,好半天才说:“妹,我有没有说过我特别佩服你!别人家都是女人死心塌地,男人不想负责!我们家是男人死心塌地,女人不想负责!你简直就是女流氓啊!”
“你才女流氓!”邹笙不满地说,觉得这样说不优雅,马上摸着肚子,深呼吸,“我要注意胎教。”
“哎呀呀~~~”邹筝跑过来,十分兴奋,也摸着她肚子,“我要回来和你住,等你生下孩子后再说!”
“也行。”有姐姐在,就不用事事麻烦钟岷了。他已经为她做得够多了,不必要更多。
可是,对钟岷来说,能够为她做事,才是幸福。
邹筝回来后,钟岷仍然天天过来,弄得邹筝也懒了,跟着邹笙一起享受。结果钟岷原本只需要照顾一个人的,现在变成了两个。
钟岷乐在其中。
产检时,他提出陪邹笙一起去,邹笙不好意思拒绝他,不然有过河拆桥的嫌疑。
随着怀孕的时间增多,她的很多想法也开始变化。比如,以前想一个人拥有这个孩子,现在却会想,少了爸爸,孩子会不会缺少什么?如果不告诉孩子他的父亲是谁,他不就成了父不详?
夏天,邹笙穿着宽松的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