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说是要给你个惊喜的,所以就没有让润东哥告诉你我回来的消息。 ”
肖升见到我也同样开心,他是个学究的性格,见到了我他还是关心我的修为情况:“听说你已经成了斗师!真是羡慕, 我现在到了五星斗者就好象要徘徊不前喽,呵呵。”
知道肖升是在跟我客套,我不必跟他见外,我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他,所以我继续兴奋的问道:
“肖丰呢?肖丰没和你一起回来吗?这次回来后,还去不去法尔曼帝国了?”
“肖丰还在法尔曼帝国,我们准备在那里多学两年之后再回来,要说这次回来的原因……”
说到这里,肖升顿了下,然后用怨恨的目光瞟了眼旁边的润东哥,然后露出不满的表情,气愤的道:“还不是因为他?在信中我看到,某人把我们辛辛苦苦创建的新民魔法学社给撤掉了,改成了罗维埃魔法学社,我当然要回来,这完全是违背了我们当初创建魔法学社的初衷!”
嘎!我无语,原来肖升居然是为这么点事儿大老远从法尔曼帝国回来。
而且应该说,我以前很少见到儒雅的肖升用这样斥责的语气说话,而且说的还是他的好朋友,这只能证明,他真的很在意这件事儿,更没想到他能从法尔曼帝国回来和润东哥来理论这件事,这个学究看来平时随和,遇到他在意的原则性的事情,他还是有脾气的。
润东哥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头,不过他还是笑着坚持着说:
“我们现在组建的罗维埃魔法学社也可以提高学员魔法水平的,这与我们当初创建时的观点并不矛盾,呵呵。”
润东哥的性格其实也是个接近学究类型的人,只不过他学东西比较灵活,但遇到有人跟他叫板原则性的学术问题时,他还是愿意来与对方一较短长。
况且这两人,以前上学时就经常辩论,他们是把辩论当成他们之间的一种交流方式。
“总之,去法尔曼帝国新民魔法学社会成员们的意见,我已经带给你了,他们和我都是不希望让我们的学社过深的参与到政治中,我们是以学术为主,政治上争权夺势的手段,不是我们学社要去学习的内容。”
肖升毫不相让,继续郑重的陈述着他的观点。
“呵呵!”
润东哥显然觉得理亏,自己擅自将学社改了,没有经过肖升同意,这让他觉得不好意思,况且他以前对肖升的为人和学识很是敬重,受肖升的思想影响很多,现在应该也是如此,不过他在道理上却还是要分辨一下:
“我在蔡贺森的信中知道,他也是同意加入罗维埃政党的,而且,我们以前的作法,只是让学员们在学社内学习和研究,这等于是闭门造车,完全没有这种,让老百姓和学员直接参与到社会中的方式更加有效,我们学社的目的就是对百姓做认识上的引导,所以这种方式一定比那种更好。”
看着这两人,我只能是苦笑。
这两人只要在一起就是吵架,据理力争,上学时是这样,现在两年不见了,见面还是这样,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估计这两人见面几天就能吵上几天,直到现在还是吵起来没完,想让他们停下来那是不可能的事儿,我忙上前打断他们道:
“二位,今天我们见面只谈别后情谊,顺便我带你们游览下上盛海的风光,其它事情不要再提,我们只为了开心,好不好?”
估计这两人也知道他们这样是吵不出什么结果的,此刻这两人听到这我么说后都收住了口。
我很开心,以前我说话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好使,今天却这么顺从,看来这两人还是在意他们之间情谊的。
“肖升,你是哪天坐船走?”
见场面冷清下来后,我随意聊着,肖升到上盛海应该只是中转,他还要再坐船去法尔曼帝国继续勤工简学。
“明天上午的船。”肖升立即答道。
“要么你晚走两天吧!我们后天召开共好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你跟着我去听听,正好你可以多了解些罗维埃政党的事情。”
润东哥不失时机的又插上一句对肖升说道。
他这意思我听得出来,润东哥明显是要把肖升也要发展成为共好党员。
既然肖升不同意把新民魔法学社改为罗维埃魔法学社,那么润东哥就尝试把肖升发展成为共好党员,这样相信肖升就不会再反对他改了学社这件事儿。
我们都了解润东哥,这人认准的事情就一定会顽强坚持下去的。
不仅仅是他自己坚持,他甚至会希望让他身边的人,包括所有他遇见的人都希望拉他们加入自己的团体内,就连小孩子他都不放过,因为润东哥在信中已经告诉我,他在香南省,创造性的,前所未有的成立了罗维埃少年团。
这是另类的意识培养吗?也许是吧!
但给我的感觉是,润东哥现在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件事情之中,而且他在实践着,慎思、敢做、心之力这种观念。
当初杨怀中老师教给我们这几个理念时,润东哥对心之力最为看重,而他也从来是说到做到的人,当他认准了罗维埃政权的好处时,他就会全身心的投入,已经启动了他的心之力,他不必去等待着罗斯帝国的经验,没有别人的经验他自己摸索着就已经开始经营。
这样他才能先别人一步开始宣传罗维埃政党,他这样做,会有很多自己创造性的东西。
他的经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