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叹口气,如果润东哥能一直是这样书呆子的思维方式,我会很放心,这样的话他的危险性会很小。
做为同村人,做为兄弟,我只关心润东哥的安全。
之前他之所以能大张旗鼓的推行一年那罗维埃思想,就是因为他没有夺权的野心,所以才能在香南省顺利开展那些课程,能上公开课,而香南省的那些加入罗维埃魔法学社的人也认为,这不是掉脑袋的事儿,所以才会有很多人加入润东哥的罗维埃魔法学社。
可是现在问题出现了,这也是我一直担忧的。
现在润东哥加入了共好党,做为组织中的一员,他要跟着大多数人一起做决定,这可以说是让润东哥不得不跟着‘随大流’,别人都说要武装夺权,他一个人提反对意见,那是根本没用的,这把他也拖入了危险境地。
“算了,润东哥,别跟他们一起搞什么共好党了,那太危险,那是掉脑袋的事儿。”
我认为这正是劝润东哥放弃去做危险事情的最好时机。
我当然不希望他冒险,而且现在的润东哥心底应该说还没有完全接受武装夺权建立罗维埃政权的方式,也许我现在可以说服他,这是个好机会,他一个四星斗者,根本没有学过斗技,又不能去打打杀杀,做个教导主任,守着漂亮老婆过逍遥日子,多好。
“不!”
润东哥立刻很坚定的摇了摇头,锁着眉头,还在思考着,估计又在分析着属于他自己的那套道理,他的性格必须是要有自己的理论,在道理上能说服自己,他才会接受一个新的思想。
见此我立刻撇了撇嘴,愤愤的道:
“难道要置杨师妹他们于危险之中?”
沉默着,润东哥还在思考,他把老婆和弟弟妹妹全都引入到了共好党范围之内,就连年纪小的弟弟妹妹都加入了罗维埃青年团,他不可能不想这个问题,这关系到他一家人的生死。
想了好一阵子后,润东哥像似想通了什么,于是凝重而缓慢的说道:
“现在盛华国内,各省情况各不相同,有些省的省督,就像张井绕那样的,用武装夺权方式是适合的,毕竟那样的暴君只会祸害民众,而其它大多省内的民众完全还不了解罗维埃政权模式,所以必须有一个民众意识引导的过程,咱们香南省就可以继续采取这样教育的方式,逐步培养民众意识,这会很安全,当民众意识到位后,那些军阀就算不想给民众一些权益都不成,这依然可以改良社会。 ”
得!我知道自己又白说了。
其实我可以听出来,他现在的思想中还有肖升他们以前探讨的,民众自我觉醒,军阀自我觉醒,可以让社会变革自然而然出现的痕迹,他们这几个书呆子以为,其它人也和他们书呆子一样,天天研究社会变革问题,天天研究民众权益问题,人们是可以自己觉醒的。
可,实际是,那此军阀们天天守着一大群花枝招颭的老婆,哪有时间思考社会变革的事情?
而那些老百姓天天想的只是柴、米、油、盐,他们觉醒什么呀?不逼到他们没饭吃,他们才不会跟你造反那。
当然,润东哥现在所倡导的教育方式,开班方式,这是一个可行性的办法,这是一个慢慢培养的过程,这也是他这一年来工作有些成效的原因。
其实这也隐隐可以看出润东哥以前自己坚持的,教育救国的影子,教育是可以唤醒民众的,所以他选择做教师,只不过用教育的方式速度会慢一点,但这样的方式却是最有力量的,也是最长久的。
这等于是播撒一颗颗种子,要等着他们,缓慢的长出来。
想来想去,我知道自己根本改变不了这头倔牛,而且其实我也知道,那个罗维埃魔法阵真的是一个全新的力量模式,或许会成为改变社会结构的契机。
那种方式的确颠覆了以往人们对强大力量的认知。
所以我不好再拖润东哥后腿,并且润东哥现在推行罗维埃思想用逐步教育的作法,的确是相对安全的,所以我只得退而求其次的说:
“行吧,那你就按你的想法做吧,只要别太冒险就行。”
“知道的,我心里有数,我走了你别想我。”润东哥还自鸣得意的说道。
“切!想你?做梦去吧!”
我狠狠的翻了他一个白眼,知道这是玩笑,见到润东哥恢复了之前的模样我很开心,随后我又问道:“你离开上盛海,是不是开完会后就不回来了?你们就会直接散掉吧?”
“是的,其实我也不想离开上盛海的,我和他们说了,没必要挪来挪去的,有什么可怕的?可他们就是不听,一定要转移开会地点,所以我开完会就不回来看你了。”
“别虚情假意了,你赶快走吧!不送。”
“真的,我真的和他们说了,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怕成这样?”
“行,我信,估计也就你不怕!你心底无私天地宽,你赶紧走吧。”
“你真不送我呀?”
“当然!”
“……?!”
“啦啦啦,啦啦啦……”
“你等着,好小子,我看你敢回香南省的!”
“切,你打不过我。”
“我组织罗维埃魔法阵教训你去!”
“我不怕!”
“总有一天你会怕的。”
“门旁那袋子是给杨师妹捎的礼物。”
“这还差不多!”
……
这样,润东哥就结束了他们共好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