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到底有多苦,泉祐一只能贫瘠而苦涩地猜测她应该没有双休。
“除了和父亲出去参加外界的活动,参加公司的实际操纵之外,大多数时间我都呆在这里学习和看书...”
就这么一点时间的说话她似乎都能累,索性跪坐在了那小小的书桌前面。
那里,榻榻米的正中央,正对着外面的围墙。
本就阴暗的三井宅在外面围墙的环绕下更是难见光明,三井宫子唯一能看见太阳的时间就是正午。
那里,被太阳照耀的湛蓝天空有多么宽阔,下面的三井家就又多么窄小。
她也曾经想过要逃离这里,可总是有那么多的束缚。
父亲还活着时,父亲就是束缚;父亲离去时,三井家就是束缚;三井家被她解决时,妹妹又成了束缚;好不容易妹妹也和自己和好了,她的一生也就到头了...
三井宫子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发出意义不明地感慨,只是面无表情地沿着她小时候的座位抬头仰望围墙上面的天空。
现在没有太阳,她只能看见近在咫尺的泉祐一。
一样的希冀涌上心头,总是会予她以无穷的期盼与希望,只是和小时候不同的是,坐在原地的她深深地明白:
自己已经走不出第二次京都了。